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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的人脸色很苍白，瘦削的肩膀不住抖动着，嘴唇因为遭到蹂躏使用而格外红艳。
李若辰连漱了好几口水，才把嘴里的精液味道压下去，他拿纸擦干净水珠，低着头出了洗手间。今天的折磨还没有完全结束，刚才雁戎叫他把自己洗干净再过来。
宿舍里有四张床，韩初凛和雁戎住在靠窗的位置，李若辰则是在靠门口的那张床上。
李若辰慢慢走过去，跪坐在了雁戎腿间，感觉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脸上，像是化为实质。
“快点啊，磨磨叽叽的干什么？”韩初凛在后面抽着烟催促，李若辰吓得一个激灵，连忙上手去解雁戎的裤链。
他的手被钳住，冷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手脏。”
刚洗过，怎么会脏呢？
李若辰的骨头被掐得生疼，他只得把脸埋到雁戎裆部的那一块布料上，鸡巴隔着布料都散发出灼热的气息。他偏着脸蹭了两下，牙齿费劲地找到隐藏在下面的拉链，咬住小小的拉链头往下扯，露出里面包裹着直挺挺阴茎的黑色内裤。
韩初凛眼睛眯起来，在烟雾中看着那边的动作。
用牙齿咬开拉链不难，可扣子无论如何也咬不开，他的脸颊一直在阴茎上摩擦着，李若辰只好低声道：“雁哥，你，你能把扣子解开吗？”
雁戎看着他湿答答的睫毛，单手解开了裤口，直截了当地把内裤往下一拽，里面的鸡巴弹出来，贴在李若辰的鼻子旁边。
即便这么近的距离失去了焦距，李若辰还是隐约想，可能是雁戎的皮肤比韩初凛白一些，他的这玩意儿也是粉的，没有韩初凛的看起来那么狰狞。
李若辰忍着屈辱张嘴想要含进去，雁戎却突然握着根部将性器往小腹贴，问他：“你怎么不哭了？”
口气很是冰冷平淡。
李若辰被他这么理所当然的问句逼红了眼睛，是被气的。他咬着后槽牙，心想自己不能再哭给这两个人渣看。这种精神胜利法让他本来在打转的眼泪又消失不见。
雁戎捕捉到了他的神色变化，原本略微兴奋的情绪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骨缝深处的暴虐活泛起来。
下一秒，李若辰被狠狠踹飞，力度之大，连一边正看热闹的韩初凛都微微皱起了眉毛。
五脏六腑都错了位般的剧痛让李若辰抱着肚子直吸冷气，蜷缩着身子缓解。
雁戎踩了踩他的肩膀让他翻身，冷硬的皮鞋不留情面地踏在李若辰的胸膛上碾得他喘不过气，又往上踩住了他纤细的脖颈。
他躺在冰凉的地面上，却连天花板都看不见，入目所及的只有剪裁得当的西服裤角。他在西城外国语一天，就会继续这样承受这种无望的痛苦。
意识渐渐模糊。
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这个念头仅仅是在李若辰的脑子里滑了一秒，他痛恨自己的懦弱，因为他最害怕死亡。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活着，他还有毕业的那一天。忍忍，他第无数次告诉自己。
韩初凛掐灭了烟走过来，劝道：“行了小垃圾，你求求雁戎，他可比我好说话啊。”
雁戎看着脚下人。他突然抬起了脸，微弱地用脸颊蹭了蹭鞋尖，眼眶里已经充满泪水，抖落着往下掉，偏偏还故作倔强地咬着嘴唇，小声道：“对，对不起雁哥，我错了，你让我继续给你口吧。”
哭了才对，雁戎想。
李若辰像是真的被吓到了，一言不发地眼泪直流给雁戎舔。
雁戎没和韩初凛一样压着他的脑袋逼他深喉，因此口交的过程格外漫长。韩初凛在旁边问：“喂，小垃圾，我和你雁哥的鸡巴哪根更好吃啊？”
看小垃圾给别人口交原来是这样的。垂着眼睛，脸颊凹下去，嘴唇缩成一圈紧紧裹着又粗又长的鸡巴。
李若辰吐出来只含着龟头，害怕地说：“都，都好吃。”
他往李若辰的屁股上踹了一脚，“操，真骚。”
心里明明知道小垃圾是迫于威胁才这么说的，听到了耳朵还是觉得爽。
韩初凛回味了下脚下的触感，“小垃圾人看着跟豆芽菜似的，屁股上肉真不少。”
雁戎射在了李若辰嘴里，让他一滴不漏地喝下去。
李若辰前天刚给韩初凛口过，而雁戎像是很久没发泄过了，李若辰足足吞咽了七八口才艰难地把腥苦的液体完全挤到了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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