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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辰又不知不觉晕了过去。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他正躺在雁戎的床上。
西外寝室里的床有一米五宽。李若辰蜷着身子在床尾,雁戎把脚搁在他肚子上暖着。
李若辰曾经在课外书里读到过,古代的富贵人家会专门有暖床的丫头,有时候还会用姑娘的胸脯来暖脚。
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人人平等被雁戎和韩初凛吃进了狗肚子里,而他连个暖床丫头都不如。
这个鲜明的事实让李若辰叹了口气,心酸起来。他动腿想要爬下床,扯到后面,疼得瞬间眼泪就要往外冒。
那种疼痛比挨打后的钝痛剧烈多了。
他这么一动,惊到了雁戎。
雁戎刚醒,眼睛有些惺忪,比平时不近人情的样子温和了不少。他手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钳着李若辰的胳膊把他揪了过来。
顾及着对面的韩初凛还在睡觉,李若辰小声地说:“对,对不起雁哥,我打扰你了……”
他被雁戎拽到了身边,两人都光裸着身子肉贴肉。雁戎不愧是冷血动物,身上的温度比李若辰低不少。
李若辰脑子里只想到了一切不愉快的记忆,他真的好疼,再做怕是要磨破皮了。
还好大早上的雁戎似乎也没什么兴致,只是把他摆弄成了脸朝着外面的样子,一只手臂从背后穿过了李若辰的腋下,摸着他的胸,另一只手臂揽着他的腰。
手掌下一个小肉粒顶着,触感柔软。
李若辰被当个女孩摸得很不自在,在雁戎怀里像个棉花娃娃似的被抱着就更不自在。他的胸那么平,雁戎却像非要揉出点肉来似的来摸他。
但是他不敢动,身体僵硬地任雁戎为所欲为。没过一会,疲累的身子又拖着他的意识睡着了。
李若辰睡觉的时候一动不动,体温飙高像个小火炉。雁戎对他身上的温度和触感很满意。
温暖的346寝室内,韩初凛大剌剌地裸睡在床铺上。而另一张床上的雁戎扣着李若辰的胸口,把他像玩偶那样拥在怀里,睡得很熟。
周一,李若辰身上的伤已经没那么痛了,他吃完最后一顿消炎药,又丢了两片维生素咽下去,权当补充营养。
下午有两节选修课。西外很注重学生的素质教育,每个学生在校期间都会选择一门选修课学习三年,从钢琴吉他到二胡陶艺,应有尽有。
李若辰的选修课是扬琴。他报名时被一个学姐拉着不好拒绝,就这么糊里糊涂进了扬琴班。
他对于音乐方面实在一窍不通,一首曲子要练好久才能流畅。
来查房的学姐来指导他演奏,李若辰正绞尽脑汁地举着琴竹时,琴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李若辰呆呆地望向门口,赶紧站起身,“雁哥……韩哥……你们怎么来了?”
韩初凛随意地拨了两下琴弦,看了眼旁边的女生,嗤笑道:“当然是来陶冶情操。”
他在“操”字上加了重音。
雁戎古井无波的眼睛正望着李若辰和那女生之间的距离。
韩初凛“啧”了一声,“行了,这没你什么事儿了,出去。”
学姐显然是也耳闻过这两个人的事迹,连谱子都没拿就转而去下一个琴房了。
李若辰没想到他们胆子这么大,连在选修课的教室里都敢白日宣淫。
他躺在椅子上,神色害怕地抱着自己分开的双腿,露出中间的花穴。那里经过几次蹂躏之后,颜色比之前稍稍重了一些,像是被催熟的花朵,阴唇花瓣一样掩在穴口。
在教室里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让李若辰羞得耳廓都染上了薄红。
雁戎和韩初凛拿着琴竹,缓缓地靠近他。
一根琴竹插进了他的花径之中,另一根狠狠地抽上了小逼。
“啊——别………回宿舍好不好……”
韩初凛握着琴竹四处拨弄里面的穴肉,“回什么宿舍,回教室把你按在讲台上操,让大家都看看你这骚样。”
鞭笞的声音很响,穴肉都被打得一缩,裹着那根细细的琴竹。
雁戎又抽了一下,这次抽到了他小小的阴茎上,李若辰疼得直皱鼻子,想要伸手去捂,被雁戎抽在手臂上。他抽得十分用力,李若辰细瘦的手臂上立竿见影地肿起了一条。
“别,别打我……啊、疼、疼……”
“不长记性,该打。”雁戎毫不留情地说。
琴竹细长,用来打人很疼,抽在那种地方更是苦楚。
“呜,求、求你,别打了……”
在这种折磨下,整个贝肉通红充血,阴蒂也被抽得探出头来,肉缝里缓缓淌出透明的液体沾湿琴竹。每抽一下,李若辰就扭着腰想要躲避,下一次落下的琴竹就会更狠。
“小垃圾,这么骚,被打都能流水。”韩初凛嘲笑道。
雁戎直到把李若辰抽哭了才停手,李若辰的大腿根儿都没能避免,带着两三条红痕。
场景凄惨无比。眼前的小垃圾哭着捂住自己快
', ' ')('被抽烂的小逼,饱满的白嫩阴阜上都带着抽出来的痕条。
韩初凛早就忍不住了,欺身上去捅进了小肉花里面,被抽过的部位带着高温,夹得人很舒服。
肉棒强硬地往他穴里顶,被抽的疼痛加剧,李若辰怕自己叫出声被同学听见,死死地咬着嘴唇抑制痛呼。韩初凛一下一下地抽插,撞得椅子都错位在地上摩擦。
“我说了让你学,操,怎么就是学不会?这一副被强奸的样子给谁看?”韩初凛重重深顶了几下,挑眉道。
他伸手残忍地掐住了被雁戎抽肿的小肉蒂,揉捏起来,包裹着他的穴立刻抽搐紧缩。
“这不是流水了?明明就很舒服,操死你,操死你个骚货。”
这种随时会被人发现的环境让李若辰的身体格外敏感,无法承受男人越来越凶狠的撞击,小逼被磨得起火,一圈被打成浮沫的淫水糊在周围。
等到雁戎再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他已经瘫着身子在椅子上,两条软绵绵的腿无力晃动着。
雁戎摸着他抽出来的那些凸起痕迹用力捣到最深处,插在李若辰已经满是骚水和精液的高温花径里,被层层软肉裹着,带着要把囊袋也塞进去的力度。
“呃……不行……了、啊……”
被撞到某个深度时,李若辰小腹肉眼可见地痉挛起来,哆嗦着夹紧了男人的鸡巴,像是要从里面榨出浓精,搭在椅子上的手都在颤抖不停。
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小穴里有种尿意,那处从未使用过的尿道口发痛发痒,被男人戳得只想往外流些什么,在失禁的边缘徘徊。
雁戎的浓精又灌在了他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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