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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农村里的习俗,老人去世之后要吊丧,儿女披麻戴孝守灵三天,才能出殡入殓。李若辰曾经见过那些在土路上身披白衣的亲属们,他们的哭声回荡在天空里久久不散。
村里很多近亲,看李若辰一个人实在可怜,有几家站出来,表示该出人的出人,该出钱的出钱,好歹让死者先入土为安。李若辰婉拒了他们的好意,他现在根本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再去操持一场葬礼,殡仪馆已经从医院里接走了爷爷的尸体,火葬之后,他会亲手把爷爷埋在后山的坟场里。
殡仪馆的费用自然也是韩初凛和雁戎付的。说起来很讽刺,在他最没有安慰,最没有依靠的时候,竟然是这两个人陪在他身边。不过李若辰心里很清楚,他是把自己“卖”出去了。他和韩初凛、雁戎之间的关系,不再是什么霸凌者和被霸凌者,他可笑的底线,或许一开始就不应该坚持。
奶奶做完手术之后,病情暂且稳定。只是意识还没有恢复,躺在床上插着氧气管。李若辰默默地陪了她一会,流着泪站起身,去送自己的爷爷最后一程。
李若辰已经哭了很多次,但当爷爷的尸体被火苗吞噬时,他还是哭得死去活来,不愿意相信。韩初凛不会安慰人,干巴巴地说了几句话,又觉得李若辰哭得实在可怜,想抱着他,舔干净他脸上的眼泪。
骨灰盒被暂存在殡仪馆里,李若辰怔怔地看着那个黑色的方正盒子,眼泪哗哗地往外流。
韩初凛抱来一束花,不大,但模样极其精致,十几朵盛放的百合挤在一起,白粉相间,散发着清雅的香气。
“雁戎买的。”
雁戎今天被他哥叫回家,人到不了,只好送束花表示。
韩初凛把李若辰和花一齐揽在怀里。
“别哭了,你得高考,你得向前看。”
李若辰看着那束白色的花,里头还挂了个卡片,是雁戎的字迹,笔锋刚折。
他写:每个人的身上都携带着一个世界,由他见过所爱过的一切组成,他会不断地回到这个世界,即使他看起来是在另一个世界游荡。
望节哀顺变。
李若辰在心里默默读了几遍,逐渐恢复平静。他把卡片摘了下来,将那束洁白纯净的花,放在了骨灰盒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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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房间里,全景落地窗的采光极好,阳光铺天盖地洒落进来。
李若辰被韩初凛压在落地窗前,手扶着玻璃,承受着他凶猛的撞击。
“操,害怕什么,看不到你的,夹这么紧,松一点儿听到没?”
“呜呜……啊……!啊……!”
二十二楼,李若辰不恐高,可他怕被人看见。韩初凛只解了裤链,而他却是全身赤裸,一睁眼就能俯瞰房屋道路,还有来往的行人们,身体止不住地绞紧,两条白细的腿不住颤抖,如果不是男人的手掐在他腰上,就快站不住了。
湿滑黏腻的小逼夹着鸡巴的感觉简直太美妙了,韩初凛用双臂勒住他的小腹,更加深入地抽动起来,找到熟悉的子宫口,一凿,顶了进去。
“呜——!呜呜……”
李若辰身子绷紧,被这一下干得发出痛苦的悲鸣,从鼻腔里泄出哭声,扶在玻璃上额手无力地滑下来,体内的性器用力地挤开嫩肉,刷过每一寸粘膜,最后顶进脆弱敏感的宫颈口,带着想把他操烂的力度彻底操进去,将子宫顶成鸡巴的形状,小腹又酸又麻好像要冒火,逼里喷出的淫水随着鸡巴和囊袋的拍打四溅。
韩初凛用力地耸着腰,打桩机一般地操弄了几百下,精液一股股地打在宫腔内壁上,把整个小肉壶灌满。
鸡巴一抽出去,李若辰倒在地上,双眼失了焦,仿佛还被操弄着一般,腿根痉挛颤抖,身子扭动着,合不拢的小穴大敞,露出被操到骚红的逼肉。
韩初凛回味着射精的快感,看他。
经过长达三个月的调教与玩弄,这具身体明显比以前更加敏感,更加诱人。
李若辰现在已经是一名汉语言文学系的大学生了。再回忆高考,那仿佛是一场梦。他回到学校,继续跟上复习的节奏,用爷爷临终前的话拼命地麻痹自己,除了冲刺什么也不想,每到周末则抽空去市医院探望奶奶。韩初凛和雁戎在那两个多月里一下没碰他,等到高考结束的当天晚上,轮番操弄了他整整一夜。
大概是挫折令人奋发,高考放榜,李若辰考得相当不错,比平时稳定发挥的成绩多了一二十分,重点大学没有问题,可他却丝毫没有激动欣喜的情绪。雁戎的成绩要比他高一些,连韩初凛这个几乎不学习的,都靠抱佛脚考过了一本线。
他们三个人理所应当地报了本市的名校L大,按照韩初凛的成绩,L大不可能录取他。李若辰后来才知道,他走的特长招生路线,是什么国家二级运动员。
有钱人总是有办法。
录取结果一下来,雁戎和韩初凛就在学校周围看好了房子,让李若辰住过来。六百多平米的大平层,李若辰一开始都笨到会在里面迷路,后来才弄清楚房屋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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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戎和韩初凛命令他除了上课,必须要呆在家里,有什么事情出去要报备,以免他们回来找不到人。
李若辰听了。他知道自己现在是那种,让人提起来都嫌脏的那一类人——出来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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