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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旧的插头接触到插板时,偶尔会有火花冒出来,轻微的滋滋电流声一闪而过,像是毒蛇的吐息。
雁戎最后蹲下来,和他平视,问李若辰要不要认错的时候,李若辰看着绕在笼子周围一圈一圈的线,扭过头去,没有理他。
李若辰听见了“嘀、嘀”两声,这像是某种报警专用的信号,尖锐得让人听了不舒服。紧接着,那种比插板上火花诞生时的电流声强烈几十倍的声音,响了起来。他的皮肤上,贴有布片的部位发麻,泛开针扎似的疼痛,肌肉强烈地收缩起来,整个人在笼子里摇摇晃晃地颤抖,带着身上的铁链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啊啊啊!!!”
他几乎是立刻就淌出了眼泪,因为剧烈的恐惧,脸上薄薄的皮肤充血而变成了潮红的颜色,电流只游走了几秒钟,李若辰却已经无法承受,他蜷缩起身体,想要自我保护,被颈上的项圈勒得呼吸不畅,吐着舌头咳嗽起来。
雁戎看着他这样的惨状,眼神是一如既往的冰冷而淡漠,好像无论怎么样的眼泪与痛楚都不能够让他共情。
他一直是这样的,他们都是。李若辰恍惚地想,在雁戎和韩初凛的眼里,他是蚂蚁,是草芥,玩死掉了也不值得一提。
那些电流仿佛还残余在他的皮肤上,一路电到了大脑皮层,李若辰搭在腿上的手指,颤抖个不停。
“知道电击疗法吗?采用电流的方式,来诱发人体痉挛发作,来治疗某些精神病和抑郁性障碍。虽然有些副作用,但症状大多不需要特殊处理,休息之后就可以复原。”
雁戎语气很淡地陈述道,像是在对着他背课本上的物理原理。
这实在是太荒谬了。雁戎把他想要逃离的行为与精神病相提并论,李若辰甚至感觉身上没那么痛了,抬起脸来说:“你怎么不治治你自己?”
雁戎轻微地笑了一下,伸手摸他潮红湿润的脸颊皮肤,冰凉干燥的掌心贴上来,大拇指缓缓地擦过他睫上的眼泪,不疾不徐地说:“刚才给你用的,连最低档都算不上,就哭成这样。接下来的,你确定要试吗?我只是想要你乖一点而已。”
在他说,刚才的电流连最低档都算不上时,李若辰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痉挛了一下,紧缩的瞳孔里倒映出男人扭曲而黑暗的身影,他的眼睛里只剩下恐惧,连恨意都被冲淡了。
雁戎沉默地和他对视了几秒,突然起身离开。
他再回来,手里拿着个黑色的眼罩,将李若辰的眼睛遮住了。
他给了李若辰十分钟的时间。足足十分钟。只要李若辰说出正确的答案,他会立刻停止所有的一切。
然而李若辰什么都没有说,瘦小的身体在笼子中央轻微地发着抖,似乎是害怕灾难的再度降临。
他这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受不了的,不能这么对他。这样的念头在雁戎的内心挣扎了一瞬,又被自己否决。
李若辰会听话的。
雁戎多拽了两根线,尾端连着金属夹,掰开李若辰的腿,夹在了他穴口左右两边的花唇上。然后,消毒,往他的身体里又打了一针高浓度的催情药物。
经过这几天,李若辰已经开始有耐药性了。雁戎给他注射的药物浓度,再提高就要开始有成瘾性。这是他仔细挑选出的,对人体伤害最低的一款药物。
药效开始发作的时候,李若辰总有种身子很轻,能飘起来的感觉,他有些迷恋这种下一秒就能飞出牢笼的轻盈,下一秒又被沉重的心跳声拽回地面,全身发烫,女穴里瘙痒得要命,他昏昏沉沉地在笼子里胡乱地扭动着身体,咬着嘴唇内侧的伤口来保持意识的清醒。
他又听见了“嘀,嘀”的声音,有点熟悉,还没等他一片混沌的大脑思考出这到底是什么,那种和电台调频噪音一模一样的电流声再次席卷了他的耳膜,李若辰失控地尖叫出声。
“啊———!啊———!”
他身上的肌肉在互相拉扯,麻痹地僵直,骨头缝里都疼起来,心脏跳得像是要蹦出胸膛。下身的两个夹子释放出放射状的电流,把整个小逼电得发麻发烫,内壁强烈地收缩,在这种情况下积累的情欲居然得到了释放,他在痛苦中被电到了强制高潮,穴口的水湿淋淋地冒了一整滩,阴蒂涨红着探出头来。
一片黑暗中,雁戎再度捧住了他的脸,动作轻柔地像是在爱抚自己的初恋情人,用手指反复摩挲着他被口水沾湿的嘴唇。
他感觉到雁戎亲了他一下。
与方才的酷刑相比,这简直太温存了。在雁戎的手离开之时,李若辰居然有种想要追上去,再度获得那种爱抚的冲动。
“嘀、嘀”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李若辰开始痉挛,他哭喊着,身体奋力挣扎,动作激烈到头上的眼罩都掉落下来,他的灵魂仿佛都已经出窍,在半空中看着丑态百出的自己,下半身的两个夹子被拽掉了,他绷直了小腹抬起腰来,尿眼被电得无法自控,他失禁了,喷出一股又一股的尿液淋在笼子里。
他的视线里只有雁戎了,雁戎
', ' ')('俯下身来,摸他潮红的脸,他的眼睛直愣愣的,因为害怕而弯起来,只知道盯着施虐者。
雁戎亲他,亲他濡湿的眼皮,舌头将眼泪悉数卷走,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他的眉心,眼窝,鼻尖和嘴唇上,这种仿佛动物舔舐来疗伤的感觉很舒服。他觉得雁戎的吻很舒服,他抬起手,抓着男人的手腕,去摸他的皮肤,摸他的温度。
“嘀、嘀…”
李若辰刚被舔干净的眼泪再度冒出来,他害怕得抓着雁戎的手腕,像是将要溺亡的人抓住了浮木,结结巴巴地说:“不要……不要……”
明明没有电流,他表现得却像是被电了一般地激动,下身又潮喷了一次,攀着雁戎的手臂激烈地痉挛起来。
雁戎盯着他,捧着他的脸,语气郑重地像是要许下什么约定:“想通了吗?还跑不跑了?”
李若辰的反应是犹疑,他仍旧是那样仰着一张满是泪水和口水的脸,被亲到艳红的嘴唇张着,却说不出话,似乎在这种程度的规训下,还要保留自己可笑的坚持。
雁戎低吼道:“我问你还跑吗?”
“对不起,不、不跑了,不跑了,不跑了不跑了呜呜呜……”
李若辰哭着说出了他想要的答案,雁戎隔着笼子,把他抱在了怀里,力度大到将李若辰的肋骨勒得发痛,很激烈地去亲他的嘴唇,李若辰愣了两秒,迟钝地回吻起来。
雁戎把他解开,从笼子里抱着腰扯出来,放在房间的地板上,冰凉的瓷砖让李若辰还觉得自己是睡在笼子里,痛苦地扭动着身体。
雁戎一边解着腰带,一边来亲他,性器很顺利地捅进了水润的花径里,李若辰的呼吸仍旧在颤抖着,他手脚都缠在雁戎身上,被操了几下就哆嗦着到了高潮,舌头伸出来去向男人索吻。
被操完之后,李若辰基本上已经失去了自主的意识。雁戎再次把他放进了笼子里,用链条绑起来,没有贴上电极片。
这样还不够。
雁戎的疗法颇具成效,第二天,李若辰已经乖得让人丝毫挑不出错处。
他在给李若辰喂食,李若辰的嘴里有伤口,不能吃太刺激的东西。他又不会做饭,只能蒸了点土豆块撒上盐,喂给李若辰吃。
“雁戎!你他妈的人呢!雁戎!李若辰呢?”
门外传来了韩初凛的吼声。
雁戎皱了下眉,似乎是对喂食活动被打断有些不满,仍未停止给李若辰喂食的动作。
韩初凛在偌大的屋子里一个一个房间地找人,等他找到雁戎所在的这个闲置房间时,入目的景象,让他整个人僵住了。
李若辰光裸着身子,被锁在小笼子里,身上遍布着被蹂躏过的痕迹,抱着双腿坐在那里,膝盖大概是跪久了,全是青紫交加的点点淤痕。他的精神很明显不太正常,眼睛焦虑而不安地转动着。
雁戎放下了碗,对着韩初凛说:“这么着急……”
他话还没说完,韩初凛冲过来,一拳打在了他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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