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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邈拿着一本书,遮住了下半张脸,他那狭长的狐狸眼弯弯的,似乎在笑。
闪光灯充斥了所有的视野,摄影师点点头,“可以,换下一个动作。”
夏邈轻车熟路地换了个姿势,他躺在沙发上,一只胳膊自然下垂,手背刚好落在地面的几张封信上,表情空洞而迷惘。
又是熟悉的闪光灯,摄影师开口:“你往后躺,两条腿也垂下来。”
夏邈照做,膝盖搭在沙发扶手,小腿悬在半空。
沙发扶手有点高,他几乎半个屁股都悬了起来,短裤猝然绷紧,兜住了圆润的屁股,夏邈不自然地呼了一口气。
钝痛自身后传来,小穴也把里面的拉珠咬得更紧。
他几乎掩饰般把另一只手搭在自己的额头处,摄影师赶紧拍下来,还夸夏邈的表情很到位。
之后的拍摄也很顺利,夏邈几乎能利用好场景里的各种道具,摄影师大部分时候都不需要过多引导他。
他今天的杂志拍摄主题是“暗恋,表白失败,暗自神伤”。
夏邈摆pose得心应手,工作的时候还能走神现在的中学生怎么都喜欢青春伤痛文学。他中学那会儿在干嘛来着,哦,在学校当恶霸。
闪光灯不断亮起,他也就走神了那么几秒。
突然影棚的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
夏邈如同惊弓之鸟炸起,凌乱的发间,瞪大眼睛瞅着江聆海,他的手指悄然抓住了沙发。
摄影师眼疾手快抓拍:“诶不错啊小夏,你摆姿越来越快了。”
“……”夏邈眼睁睁看着江聆海找了张椅子坐下,饶有趣味地看向他。
夏邈移开视线,又继续拍。
不知道是不是江聆海看他的缘故,他总感觉两个小玩具的存在感比刚刚强了。
中号的贞操锁勒着阴茎,胀得不太舒服。拉珠又有点滑,频频在穴口冒头。
今天的拍摄任务结束,江聆海刚好接到电话,夏邈头也不回地钻进更衣室。
他脱掉衣服,换回自己的那套。镂空的贞操锁在反光,夏邈隔着摸摸受苦的阴茎。
小可怜锁了整整一个星期,还总是被江聆海隔着锁把玩。
他听见影棚的几个工作人员陆陆续续离开,也不知道江聆海走了没有。
他觉得没有。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有人轻敲门。
夏邈刚把裤子穿好,僵硬地坐在塑料凳子上。今早江聆海给他抽出来的肿胀依旧倔强地带给他疼痛,且随着那敲门声一突一突的疼。
“是我,开门。”江聆海又敲了敲。
夏邈的脚趾蜷缩了一下。
公共摄影棚,只能容纳下一个人的试衣间。这逼仄狭小的环境,他是疯了才要开门。
“一,二,三……”江聆海也不急,静静地等夏邈开门。
江聆海的嗓音很低,数数的声音就像催命符,数一声砸在夏邈心口上,眼看数字快飙上两位数,他猛得拉动门锁。
咔的一声,门开了。
“九。”江聆海轻描淡写地定下惩罚,“九十下,转过去跪椅子上,双手背后。”
“这里是摄影棚。”夏邈犹豫地说,从他的角度,门口被江聆海挡得严严实实,他根本看不见外面有没有其他人。
虽然大中午了大家都要吃饭,保不齐有人还没走呢,毕竟拍摄道具还没撤。
“嗯。”江聆海走进来,锁了门。
生锈的推拉门锁撞出响声,惨白的灯光晃得夏邈眼疼。
试衣间挤了两个人,本就不太清新的空气更让人窒息。夏邈还嗅到了一股香水味,霸道地占领了所有的空间。
没有给他任何反应时间,江聆海拽着他的衣服让他起来,“跪好。”
夏邈欲言又止,他生怕外面有人。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让他心惊胆战。
“快点。”江聆海取下了挂钩上的晾衣架,木制的,看着就很厚重。
最终夏邈还是妥协了,慢慢跪到凳子上,双手交叉在背后。
他今天为了换衣服方便,穿的就是宽松的运动装,也很方便江聆海把他裤子扒下来,绷在大腿间。
红肿的屁股露了出来,摸着还有点微烫。
江聆海揽住他的小腹,让夏邈略微弓身。“屁股撅一点。”
夏邈的头抵在墙壁上,两条腿也被分得很开。
他身体绷得很僵,他不是怕挨打,而是怕有人听见。
江聆海也不想浪费时间让他放松,很利索地抽他屁股。
“嘶……”夏邈盯着角落的缝隙试图转移注意力,但他依然控制不住颤抖,衣架击打的声音很大。
这玩意不管怎么样也是木制的,抽在夏邈的臀肉上就是一场痛苦的回锅。
江聆海距离他非常近,挥一次拍除了带给他疼痛外,那股香水味也一点点飘过来,搞得夏邈心猿意马。
他的关注点逐渐从“外面有没有人”挪
', ' ')('到了“他居然在公司挨揍,用的还是晾衣架”。
这个认知让他耳朵发烫,双手也死死绞在一块。
江聆海这个角度揍人不是很利索,试衣间实在是太小了。他注意到夏邈一声不吭,但耳尖明显发红,快比他屁股还红了。
衣架频繁地落在臀峰处,夏邈终于忍不住哼出声,两只手握得也更紧。
饱受苛责的臀肉姹紫嫣红,一道一道的棱子层层叠叠。
江聆海意味深长地说:“本来没有惩罚的,如果你不故意磨蹭。”
伴随着一记狠狠的落板,夏邈的肩膀抖了一下,他的哼叫多了点哭腔。
小穴里的拉珠也一个劲磨过敏感点,大腿根小幅度轻颤。
只要江聆海不说报数,夏邈就没有报数的习惯,可能是进行了一半,江聆海的手机铃突然响起。
江聆海把衣架放在夏邈的腰上,接了电话,他开了免提。
“江总,酒店定在南岭公园,您现在还在工作室吗?”
电话那人出声时夏邈就认出来了,这不就是他上司王鹤吗!
他们俩什么时候认识的??
江聆海抚摸夏邈的屁股,滚烫的两团臀肉,碰到一道道棱子时还能感受到他的颤抖。
“嗯,还在。”
“江总感觉如何?”
江聆海感觉这个屁股很好摸,掐的时候还能听见夏邈竭力忍住的呼吸声。他缓缓开口:“挺好的,我去看了拍摄现场,模特很专业。”
他口口声声夸的模特此时忍得眼睛都红了,江聆海捏住了一点肉,往旁边一拧,夏邈几乎要跳起来,腰上的衣架突然掉下来。
意料中的声响并没有到来,江聆海接住了衣架,警告性地敲敲臀肉,又把它放到夏邈后腰上。
“那江总我接您来酒店,我们再详细谈谈?”
“不用麻烦,我自己过去。”
电话挂了之后,江聆海没有解释任何话,又继续抽他屁股。
“疼……”夏邈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江聆海揍他的时候总能看见小穴微微张开,透明的珠子冒了点头,疼的时候又会绞紧,珠子滑回去。
最后的两下他索性抽在夏邈的屁眼上。
夏邈尖叫一声,两条腿瞬间并在一块,小穴用力闭合,穴口火燎燎的疼,经久不散。
他听见江聆海把衣架挂回去,紧接着是门锁被拉开的声音。
他还没把裤子提上去,红肿的屁股不知羞耻地露在外面。
江聆海往外走:“十分钟之后你可以离开,现在晾着。”
夏邈听见江聆海没有帮他关门,脚步声越来越远了。他的精神一下子绷紧,可又不敢扭头。
空气焦灼,他撅着屁股极其不安。
他可以偷偷穿好裤子再从后门溜出去,但潜意识里还是觉得不跑为妙。
试衣间没有钟,他完全没有时间观念,漫长的寂静里,他感觉膝盖跪得都疼。屁股的钝痛依然刺激神经,连小穴挨的那两下还有点麻。
估摸时间到了他就迅速地把裤子拽上去,再小心翼翼地走出试衣间。
影棚一个人也没有,夏邈稍稍安心了。
江聆海在门口站着,耳机里传来窸窣的声音,还连带着几声抽气,应该是夏邈在穿裤子。
廉价的塑料板凳在地板上划出声响,脚步声很轻,带着一丝试探。
确认夏邈已经出了试衣间,他才离开。
之后的几天,夏邈都老老实实上班,王鹤突然宣布工作室和一家大型的全息游戏公司合作。
说的好听叫合作,其实王鹤算是把工作室卖了,他们连办公室都搬梦想城公司总部去了。
除了夏邈,其余员工都挺开心,反正卖不卖跟他们没关系,工作内容和以前一模一样,也没有接到新公司下发的任务,他们还是按部就班地接杂志拍摄,工资倒是翻了一倍。
夏邈为了避开江聆海,这几天接的全是外景拍摄。
那天,他在拍外景,有个道具是带有台阶的水箱。道具组在给水面调色,等会儿夏邈需要坐在台阶上,胯部以下都会浸在水里。
夏邈当时就不好了,他今天穿的服装是白色短裤,问题是他戴了锁,一旦下水就很明显。
夏邈第一反应是给江聆海打个电话,他刚打开手机就摁灭了,从道具组那里顺了个铁丝,悄摸溜进厕所。
这可不能怪我,夏邈心想。
他轻车熟路地把铁丝捅进锁孔,困了他半个月的贞操锁居然很容易撬开。
鸡巴放出来的时候,夏邈非常愉悦。不是因为这仅有的一点自由,而是压抑太久的心情突然得到了补偿,有种偷腥般的快感。
他哼着歌去拍摄,效率比以往还高。
他想,他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他的工作。
当天晚上拍摄到八点多。因为夏邈的工作量时少时多,所以如果他在外面,回家前都会打司机电话。
', ' ')('他又把贞操锁戴上了,伪装成无事发生的模样。
坐车的时候,夏邈又开始紧张,两条腿不停地抖。他怕被江聆海发现,但是紧张背后又有种铤而走险的满足,反正他取也取了,要是没发现他以后还能继续摘。
回到家,江聆海居然破天荒在客厅办公,这让夏邈的紧张又升了一个层级。
这架势很像来兴师问罪的。
他很久没看见江聆海在客厅拿着电脑了,大部分时候江聆海会在书房,半掩着门。
“回来了?”江聆海抬头。
“嗯。”夏邈在换鞋,就看见江聆海朝他摆手。
心脏都快跳出来,夏邈的腿有点软,他走到江聆海身边轻轻跪下。
江聆海摸摸他的头发,笔记本放置到茶几上,他让夏邈趴腿上。
夏邈在心里顺了一遍如果被发现该怎么回话,他心跳真的很快,趴到江聆海身上时,都能听见巨大的扑通声。
他生怕江聆海也能听见。
江聆海只是脱下他的裤子,光滑的屁股早就养好了,白白嫩嫩的。
夏邈的身体还是很敏感的,每次戴一天拉珠,臀缝都很湿黏。江聆海勾出来一颗珠子,最深处的几颗珠子碾过前列腺,激得夏邈一抖。
“呃啊……”夏邈扒着江聆海的裤脚,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不知不觉两条腿分得更开。
湿漉漉的珠子又拽出来一颗,夏邈猛然睁大眼睛,他感觉阴茎隐隐有抬头的趋势。江聆海的双腿微分,夏邈那锁着的鸡巴刚好卡在中间。
突然江聆海的左手顺着他的腰滑到他前面,握住了他的囊袋。与此同时拉珠猛然拽出来两颗。
“啊!”快感爬满全身,下体突然很痛。
“疼……”夏邈真的烦那把锁,他几乎每天晨勃都会被疼醒,排尿都不让他解开,每一次他都得连锁带鸡巴洗干净。
江聆海快速地挑逗阴茎,夏邈疼得乱扭,狭小的笼子紧紧箍住阴茎,鸡巴在里面抽动,吐了一股白色的粘液。
江聆海感觉到他流精了,停了几秒,又开始来回抚摸龟头,夏邈双腿夹紧了,难受地哼叫,快感被无限拉长,想射精可江聆海的撩拨实在是隔靴搔痒,还没硬两下,阴茎又很疼。
马眼口一张一合,像一张小嘴似的吮吸江聆海的手指,没过一会它又抽搐地流精。
那种感觉很折磨,完全没有达到高潮,越是流精他越欲求不满。
他想要。
夏邈被他勾得简直要疯,后穴也在张合,像在疯狂引起江聆海的注意,不要冷落了它。
江聆海如他所愿轻扯了一颗珠子,冷不丁说了句:“你今天看起来很高兴。”
夏邈心跳漏了半拍,他僵硬地夹紧拉珠,感觉风雨欲来。
江聆海一边挑逗阴茎,一边拨弄拉珠,语气像在闲聊:“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啊……”夏邈脑子乱得如同浆糊,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发现了,或许那个试衣间里有监控,再或许江聆海只是给他一个机会承认错误,他鸡巴在鸟笼里跳动,滴滴答答地流精。
他凌乱地呻吟:“没有……啊……好疼……”
江聆海摸摸他的头,那只揉搓阴茎的手变本加厉,夏邈哭着夹紧腿,胯部在江聆海的裤子上磨擦。
马眼又滴滴答答流精时,江聆海忽然把拉珠全拽了出来。
“啊——”
夏邈的脑子一片空白,半个身子抖如筛子,快感如同浪潮让他回不过神,阴茎剧痛,他弓着身子,小腹有种强烈的酸软。
他连喘气都不顺畅,刚刚的高潮他也没能顺畅的射出来,淅淅沥沥的流精好像介于干高潮之间。
过了好久夏邈才听见自己的哭声,隐忍而勾人。
江聆海见他缓过劲,扶他站起来,打了个手势:“洗干净。”
夏邈脸上还挂着泪,他点点头。
江聆海那个手势代表调教结束,其余时间自由活动,不用出现在他面前也不用跪。
夏邈慢腾腾把裤子拽上去,拿着湿漉漉的拉珠,摇摇晃晃地走进卫生间。
乳白的精液还挂在马眼,阴茎依然胀痛,看着还有点红。
夏邈干脆洗了个澡,懒洋洋泡在热水里。距离上次射精过了半个月,这期间他一直被锁着,刚刚的射精虽然很痛但依然让他有点舒服。
深夜。
夏邈躺在床上兴奋地睡不着觉。
不知道是太久没高潮了,还是今天江聆海没让他痛痛快快地射出来,夏邈有点食髓知味。
他还想来一次。
但他知道卧室不比他工作的地方,这间屋子里有无数的监控,说不定还有监听器。
夏邈的手已经滑到腿间,摸着冰凉的锁,他的阴茎是温凉的,而指腹却火热。
他深吸了一口气,悄然把头埋到了被子里,又怕自己出声而咬住了枕巾。
几米远的书房。
江聆海还在办公,蓝牙耳机
', ' ')('里传来轻微的响声,窸窸窣窣,似乎是某个小贼在鬼鬼祟祟地开门撬锁。
再之后是快速的摩擦声还有刻意隐忍的呼吸声,急促的气喘音里满是情欲。
再再之后是纸巾擦过的声音,那个小贼擦得很快,似乎很慌乱。
江聆海瞥了一眼时间,还是太快了。
之后的之后,是长久的平静,平静到呼吸声都很低。
江聆海轻敲桌子,没想好要不要现在捉拿偷腥狐狸。
就在他思考这个问题时,又听见了贞操锁的声音——夏邈又给戴上了。
那就下次。
江聆海轻笑,他相信第三次很快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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