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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钵罗(女尊)np第4部分阅读(2 / 2)

“哎?”

所谓好奇心害死猫,离朱转了转眼珠,一句让她后悔不已的话脱口而出。“那曼朱沙情动的时候身上也会很香吗?”

时间仿佛瞬间凝滞,红帐内浅浅的花香也随之消失,世界一片死寂。

离朱惊恐地捂住嘴,眼睁睁看着荼靡眼底的温柔尽数褪去,留下一抹百花凋零似的惨淡的笑。

“荼靡……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荼靡点点头,黯然起身,眼眸里仿佛有两块燃尽的木炭,剩下遍地死灰。“我明白的,离朱……你休息吧,我、我还要去趟药庐……”

“别走!”离朱猛然直起身来,双臂用力一拉,将荼靡扯进怀里牢牢抱住。“我只是好奇,真的……对不起,荼靡,我说错话了。你别走……求你了。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真的只有你……”

荼靡的心一阵阵抽痛,他等了那么久、那么久……以为终于等到了,可是到头来却是更彻底的绝望。他默默被离朱抱着,头偏向一边,对她的呢喃低语置若罔闻。“离朱,放开我,让我走吧……”

“我不会让你走的,荼靡。你相信我,绝对不会……再让你难过了。”离朱颤抖着贴上荼靡的嘴唇,略有些生涩地研磨,双手缓缓下滑,挑去了他外衣和里衣的束带。

大红的衣襟敞开,离朱不禁呼吸一滞,愣愣看着荼靡。这名副其实的妖孽啊!栽在他手里真是一点儿都不冤枉……

莹润的肌肤仿佛纯白的丝缎,在斑驳烛光下闪烁着淡淡光泽。墨发铺洒在绯色锦被上,如蜿蜒盛开的珠帘菊。细弯斜飞的黛眉下,一双凤目紧紧闭着,然而微微瑟缩的睫毛却彻底泄露了他的心事。

离朱的吻辗转向下,一口咬在白鹭脖颈上,小心翼翼舔舐着凸起的喉结。荼靡喉咙中发出一声混沌的呜咽,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被单,粉樱般的嘴唇却抿得更紧了。

“荼靡……”离朱吻得有些意乱情迷,七手八脚褪净了二人的衣物,一双小手沿着荼靡瘦不见骨的腰际游走。突然,她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柔软的手指轻轻拂过荼靡脐下那条细长的红线。

荼靡身子一震,背脊弓得像只弯弓,眼睛里隐忍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别哭啊……别哭,荼靡……都是我不好,又让你伤心了。”离朱手足无措地吻上他白玉般的脸颊,吸吮着咸涩的泪水。

“离朱,你……放开我吧。”低微的声音仿佛风中无可依附的落叶,悄然砸落在离朱心里。

离朱愣了愣,摇摇头。傻子才会在这个时候放他走,好歹咱也是阅遍晋江无数的四有青年,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路么?她这样想着,已低头含上了荼靡胸前鲜艳的小红花,手指灵活地绕过草丛,覆盖上那滚烫的欲望。

“你……”荼靡喉中一声难以抑制的低吟,霍然睁开双眼。水雾弥漫的眼中早已不是方才的清明和黯淡,而是氤氲着一层浅浅的暗潮。

“荼靡,给我吧。”离朱敏锐地发现那白皙的身子上泛起了点点粉红,空气中再度充斥起如丝如缕的秋彼岸花香。她满意地笑笑,跨坐到荼靡腰身上,俯身噙住他柔软的唇。

“真、真的吗?”荼靡手臂弯曲,勉强撑起上半身,困惑地看着离朱。“你不是、不是……”还放不下曼朱沙。

离朱摇摇头,细吻温柔如水,洒落在荼靡鬓发间。“跟他没关系,荼靡,我刚才……真的只是好奇。之前不让你碰我,其实,我是怕你将来会后悔……”

“我?我怎会后悔?”

“因为我不想成为优钵罗。荼靡,我怕你会后悔,怕你会恨我……而我、我大概……承受不了你恨我……”

荼靡愣了愣,坐直身子,双手捧起离朱脸颊,用舌尖轻触那上面温暖的湿润。“离朱,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的眼泪,是甜的……”

他手臂一撑,身子重新压向离朱,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拂过,点燃一团又一团火焰。

桌上的烛火哔嚗作响,爆出个灿烂的烛花。

耳畔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似乎带了些情到极致的哽咽。荼靡垂下的黑发与离朱的交织缠绕在一起,散落在她胸前。坚强的欲望抵在她的花丛外,久未破门而入……

“怎、怎么了?”离朱半睁开惺忪的眸子,看向荼靡,却见他也正目光迷离地盯着自己,仿佛在看一件极其珍贵的无价之宝。

“离朱……”荼靡咬咬嘴唇,抬起她的腰身。“我、我真的……可以吗?”

离朱笑笑,手掌轻轻覆盖在他的眼睑上,挡住了他眼底坚定的渴望和那样脆弱的迷茫。

“结发与君知,相要以终老……”离朱的声音宛如魔咒,直刺向荼靡心脏,他腰身猛然一挺,终于将自己送入……那一片温暖的花心。

体内的异物感让离朱稍稍恢复些神智,她扭扭身子,惊喜地发现自己竟然不疼。莫非不是初次?可她穿过来的时候,那身子也就四岁左右的样子。她忽然想起荼靡刚才说过的话:我都不怕疼,你怕什么……

难道是他疼?

离朱猛然抬头,惊见面前那美艳动人却又苍白如纸的面容。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眉头死死拧成了一团,手臂虽然剧烈颤抖着,但却因为害怕压伤了离朱,而固执地撑在她身侧。

“荼靡……荼靡……荼靡……”

离朱眼角有些润湿,双臂微微用力,将他拉向自己。他的身体在这一刻轻得仿佛羽毛,稍微抗拒了一下,便乖乖放松了手臂,顺从地倒在她怀中,如同清晨花瓣上一颗小小的露珠。

他们的身体紧紧契合在一起,直到荼靡挨过了疼痛,才又重新抱住离朱,缓缓律动起来。空气中,秋彼岸花的香气浓郁到了极致。低低浅浅的呻吟声汇成溪流,在静谧的医仙居上空徘徊……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重新安静下来。离朱含笑抚摸荼靡光洁如玉的背脊,仿佛在安抚一只撒娇的猫儿。而荼靡则心满意足地俯卧在她怀中,贪婪地汲取着她胸口的温暖。

荼靡知道,自己脐下那缕红线一定已经消失,而随之消失的,还有他左背上、离朱从未看见过的地方,那一朵极尽炫目的莲花印记……

窗外,月明星稀、乌鹊蛰伏,微凉的夜风拂过,吹落几片娇艳胜火的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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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被吃了,俺可怜的儿子~

趁着春宵好好甜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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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绿豆要发芽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重新安静下来。离朱含笑抚摸荼靡光洁如玉的背脊,仿佛在安抚一只撒娇的猫儿。而荼靡则心满意足地俯卧在她怀中,贪婪地汲取着她胸口的温暖。

荼靡知道,自己脐下那缕红线一定已经消失,而随之消失的,还有他左背上、离朱从未看见过的地方,那一朵极尽炫目的莲花印记……

窗外,月明星稀、乌鹊蛰伏,微凉的夜风拂过,吹落几片娇艳胜火的红梅。

离朱睡得很沉。

梦中,她仿佛置身于一片清凉的河水。那河水碧透见底、溪流潺涓,水面上覆盖着青翠的水草。她静静躺着,看水花从身侧蜿蜒而过,宛如母亲的手轻轻拂过面颊。有几只蝴蝶在水面上嬉戏,殷红如血,她揉揉眼睛,又仔细看去,却原来是几朵盛放的秋彼岸花。

四周充斥着清脆悦耳的水声,日复辄旧、月久年深。除了偶尔缱绻在她身上的水草,她的生活彷如一张白纸,干净得空无一物,然而她自己却颇为惬意这亘古不变的悠闲。于是,这样的日子也如她所愿地持续了很久,直到有一天,她像往常一样抬头看向水面……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眸?宁静高远、明澈清和,一如湛蓝色天空,洞若观火、不染纤尘,而又暗含着无限的仁慈悲悯。琥珀色的眼底似乎隐藏着一种神奇的魔力,能够抚平世间所有哀伤与疼痛,使万事万物都在那无尽悠长的目光中得以永生。

他一袭白衣,俯在河边摘了几条水草,并未束起的墨色长发沿着肩头滑落,在水面上搅起圈圈涟漪。隔了轻缓的水流,他的面目并不十分真切,然而她却不知为何能够清晰地看见那双眼眸,穿过浮萍、穿过河水……静静落在她身上。

“优钵罗,我听说你离开佛祖身边,已在这忘川河中沉睡了数万年。你……究竟为何,迟迟不愿醒来?”

他的声音浅淡清隽,仿佛一副落笔绵延、参差勾勒的水墨画,而之于她,却如同黎明破晓时的第一缕阳光,久旱时节中的第一声惊雷……

离朱霍然睁开双眼,惊魂未定地喘息着,被涔涔冷汗打湿的衣衫粘腻地贴着身子,寒意彻骨。如果刚才只是个梦,也未免太真实了些。水流过身体的触感,秋彼岸花飘过水面的轻盈,还有那双碧落虚空般的眼睛……曼朱沙。

“做恶梦了?”

头顶传来沙哑而慵懒的嗓音,离朱猛然抬头,撞入荼靡略有些焦虑和不安的眼眸。她张了张嘴似要说些什么,随后却又轻轻摇头,把自己埋进他温暖的怀里。她知道,曼朱沙是横在她和荼靡心里的伤,不可说、不敢说,一说便是错。既然决定了要和荼靡厮守到老,以前那一万年的守望……便全当一场大梦吧。

离朱忽然想起那个在红梅树下转身走入黑暗的萧瑟背影,心底猛然一紧,他或许仿佛是这世间最纯粹的光,却永远无法照亮自己的哀伤。

“离朱,在想什么?”荼靡轻吻她的额头,心中却泛起浅浅的苦涩。保留在他身上的优钵罗的天冲魄已归位本体,她应该是忆起了一部分曾经的记忆。只是,她那段最初的记忆,却是曼朱沙……他紧紧闭上眼睛,等着从她口中再次吐出那个让她神魂颠倒,却让他怅然若失的名字……

“只是做了个梦。荼靡,我梦见一颗绿豆迷路了,找不到妻主,然后它就一直哭一直哭……最后变成了绿豆芽。”

离朱的声音甜甜腻腻,带着些许懒散,却让荼靡眼眸一亮:她明明梦见了那个人,却没有在他面前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她是……怕他难过吗?一股暖意在心间缓缓弥漫,因为注定不能是她的唯一,所以自私地改变了她的命格,让自己成为她生命中的第一……

他不是不知道私改命格的后果,也不是不懂摆在他面前的路将会有多么艰难。只是,一直到很多很多年以后,当他再次想起曾经,他依然不会后悔,那一天……将生命改变。

“荼靡,给我讲讲你和优钵罗的故事吧。”

“我……和优钵罗?”荼靡迷茫地低下头,抬手抚摸着离朱的脸颊。天冲魄归位,她好像没什么改变,眉眼还是那双眉眼,鼻尖翘翘的,嘴唇弯得像钩新月。可又似乎与昨日有些不同,举手投足间焕发出的灵动和生机,虽不明显,却宛如花枝上挤出的点点新绿,只待春风一过,便芳郁满园、百花竞艳。

“荼靡!”见他久久不说话,离朱忍不住又轻唤一声。

“唔……我、我和优钵罗……”荼靡回了神,定定看向离朱,却又像是透过她,看向一万多年来每一个静默守候的昼夜。就算那漫长而寂寞的等待只能换这一刹矢志不渝的相拥,他也心甘情愿。

“起初,当我还只是火照之路上一朵普通的秋彼岸花时,我就知道忘川里有一粒佛祖遗落的青莲莲子,混沌了数万年而尚未觉醒。十殿阎王为了那枚莲子,不知去佛祖面前求教了多少次,然而每一次佛祖都是含笑而语,曰机缘未到。”

离朱身子一僵,她在梦中看到的那条河,清浅见底,水面上覆盖着一层碧绿的忘忧草……岂不就是忘川么?

荼靡没察觉她的异样,继续说着。“后来我终于修成正果,成为秋彼岸花神,第一件事就是跑去忘川寻找那枚传说中的莲子。但是……从未得见。我接连去了几次,也就放弃了,只是每天放几朵秋彼岸花飘过河面。那时我想,我与那青莲大概没有缘分……但若她某日能因看见秋彼岸花而觉醒,也算一桩功德……”

“她看见了!”离朱下意识打断了荼靡,梦里的情境脱口而出。“她看见了你的秋彼岸花,像蝴蝶一样飞过天空,很美……”

“她、她看见了?看见了……如此,甚好。”荼靡先是一怔,随即又点点头,眼眸里闪烁着阴晴不定的光芒。她看见了他的花,可是唤醒她的那个人,却不是他……

“荼靡……如果有一天你不见了,我也会一直哭一直哭,直到变成绿豆芽!”

离朱似乎察觉到他的低落,舔舔嘴唇,在他胸口蹭来蹭去,成功点燃了一团火焰。

空气中,重新弥漫起暧昧而浓郁的秋彼岸花香。荼靡下腹一紧,紧紧抱住了怀中的人儿,翻身压在身下……

这一次,抱住了,他再不放手。

日上三竿。

离朱揉着酸疼的腰缓缓睁开眼睛,斜眼瞪着睡得正香的荼靡。他倒挺滋润,却可怜了自己的小腰,想她一届凡夫俗子,拿什么跟神仙拼体力?

神、神仙……

狼爪毫不怜香惜玉地拍上荼靡臀部,聒噪如晨起的喜鹊。“哎哎!荼半仙儿……荼大神!醒醒!快醒醒!”

“唔……”荼靡羽绒般浓密的睫尾轻轻扇动几下,张开雾蒙蒙的双眸,哀怨地看她。“什么半仙儿、大神的……难听死了。人家是花神!”

“神你个头!我问你,神怎么能和凡人……那个……ooxx的?”

“什么偶偶查查?”荼靡愣了愣,翻身坐了起来,一头墨黑长发沿着精致无暇的身体滑落,再配上那略有些迷茫却极致诱惑的妩媚……看得离朱有一种喷鼻血的冲动。

她定定心神,强迫自己放弃扑倒荼靡的邪恶念头,脸颊却不期然得红了彻底。“我、我说……神怎么能和凡人……做那个……房、房……事!”

“原来离朱亲亲问这个啊。”荼靡笑笑,修长的手臂微抬,将凌乱的长发束到耳后。“三生石畔有一种绛珠草,吃了以后能封印一半神力,将身体凝结为实体。”

“哦……”离朱点点头,捡起里衣披在荼靡身上。“那是不是小川也吃了?”

“当然。”荼靡斜睇她,眼神好像对着个白痴。“

他话音未落,房门竟被人一脚踢开。荼靡脸色一变,迅速扯过锦被包在离朱身上,然后转头狠狠看着来人。“忘川,你不懂得进别人房间前要先敲门的么?”

忘川咬着嘴唇,望向跪坐在床上、露出光溜溜的肩膀的离朱,目光在那陌生而又熟悉的脸颊上留恋了几秒,随即缓缓移开。他低下头,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似乎在竭力隐忍着什么。

片刻后,他深吸口气,忽然开口,声音仿佛被碾碎的沙砾。“荼靡,马车已经找好了,后天启程。”他说完,又凝眸看了离朱一眼,转身离开。

离朱愣了愣,默默消化着忘川的话。“启程?荼靡,你要离开?”

“是我们要离开。”荼靡翻身下床,找来个掐金镶玉的首饰匣子,从里面拿出一枚玉佩,放在离朱手中。“离朱,你收好这枚玉佩。这是乔府正夫交给我的,说是当初他遇到你时,你身上唯一的物件,应该……和你的身世有关。你要答应我,在时机未到之前,决不能让任何人看见这玉佩。”

荼靡前所未有的认真和严肃让离朱怔了怔,随即重重点头。那玉佩巴掌大小,温润莹透、凝白无瑕,在阳光下的照射下没有一丝微黄,反而透着粉白的雾光,应为上等羊脂玉所雕。玉佩两侧镂雕着两尾独角螭龙,长尾而有翼,中间覆以勾云纹,正中孔内雕有一凤,头顶三羽长翎,身后长尾垂曳。

离朱看了那玉佩半响便贴身收好,荼靡笑笑,在她唇边狠狠亲了一口。“离朱亲亲,快随为夫去收拾收拾,咱们好逃命了。”

“逃命?”离朱挑挑眉头。“我们为什么要逃命?”

荼靡双臂弯曲,把她抱进怀里,轻咬着她小巧的鼻尖。“还不是你色迷心窍,非要人家给白琥珀解毒。你信不信,他昨日离开医仙居,他的那些仇家今日便已经开始琢磨着要怎么结果我了……”

“有……这么严重?”离朱目瞪口呆,手足无措地揉搓着衣角。“我、我不知道,对不起啊,荼靡……”

荼靡看她小孩般的表情,心里却是暖暖的,不禁抬手捏了捏那粉扑扑的脸颊。“其实就算离朱亲亲早知道这样一个结果,当时也不会见死不救的吧?”

“呃……嗯。”离朱点点头,声如蚊鸣。

“好啦!没关系的。”荼靡出奇得大度,拉着她的手向阁楼走去。“之前我让忘川下山,就是去找咱们将来要落脚的地方了。反正这医仙居我也住了一千多年,烦都烦死了。咱们赶快收拾一下,把人家收的宝贝都带上……”

他唠叨了半天,忽然脚步一顿,转头看向离朱,动人心魄的眼眸里仿佛落了满目星辉。“离朱亲亲难道不问问人家咱们要去哪儿吗?”

“不用……”离朱摇头,用力反握住荼靡的手掌。“你要去的地方,便是我要去的地方。黄泉碧落……都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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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

这几只原始人终于下山了……

罂粟男vs病西施

“好啦!没关系的。”荼靡出奇得大度,拉着她的手向阁楼走去。“之前我让忘川下山,就是去找咱们将来要落脚的地方了。反正这医仙居我也住了一千多年,烦都烦死了。咱们赶快收拾一下,把人家收的宝贝都带上……”

他唠叨了半天,忽然脚步一顿,转头看向离朱,动人心魄的眼眸里仿佛落了满目星辉。“离朱亲亲难道不问问人家咱们要去哪儿吗?”

“不用……”离朱摇头,用力反握住荼靡的手掌。“你要去的地方,便是我要去的地方。黄泉碧落……都跟着你。”

话说荼靡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他以前收的大部分诊金都兑成了银票,可这仍然不能掩盖他婆婆妈妈的本质。因为光他舍不得扔掉的衣服就装了整整两箱,更不用说那些琴棋书画的宝贝收藏。一千多年啊……得攒下多少东西?离朱光看看就有翻白眼晕过去的冲动。

由此可见,收拾细软当真不是个容易差事。

用荼靡自己的话说,就是忙碌了整整两个白天不算,还牺牲了与离朱亲亲巩固感情的夜晚时光。最可恶的就是忘川,不仅不帮忙,还在一旁黑脸盯着两人。而离朱几次想和他说话,却都被他找借口躲开了……

是夜,万籁俱寂、星月无光,两辆马车悄然离开医仙居,往山下行进。每辆马车前都坐着两名车夫,均是一袭黑衣、斗笠遮面。离朱开始时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看荼靡和忘川都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马车避开官道,载着三人一路向东。路上倒也平静,荼靡换回了男装,更加毫不避嫌地日复一日缠着离朱,忘川却依然满脸郁闷苦大仇深。

一路上春意盎然、山水如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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