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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钵罗(女尊)np第7部分阅读(2 / 2)

白琥珀沉吟片刻,微微摇头。“恐怕不妥。那余太师毕竟官居一品,据说连皇上都让她三分。浅草堂若是得罪了她,日后很是麻烦。”

“这样啊……”离朱紧紧拉着荼靡的手,却察觉到他手臂不自觉的一震,以为是这些人吓坏了她的宝贝相公,不禁怒气冲天。“那大不了我们离开西蜀!我才不会让荼靡去给那老巫婆看病!”

荼靡片刻失神,回头的时候正撞见离朱坚定的眼眸,嘴角甜甜一笑。“人家知道离朱亲亲心疼人家……没关系的,白大侠,你先解了她们的|岤道,看看她们怎么说?”

白琥珀见人家夫妻一心,也不好多说什么,便又隔空轻点几下,解了那群恶人的|岤道。

带头的高大女子率先爬起身来,横扫了白琥珀一眼,喉中溢出不阴不阳的古怪声响,似不屑、似鄙夷,然而却也再不敢像之前那般野蛮强横。

“你家太师的身子怎么不好了?”

动听的嗓音犹如钧瓷开片,众人纷纷抬眼去看,竟不由都愣在原地。未遮面纱的荼靡俊美仿佛天神,一双凤目微眯,满头乌丝如瀑,大红的衣袂衬着他无比芳华,如同一场血与火的盛宴。

“喂!看什么看?”离朱看着一道道充满欲望和龌龊的眼神,恨不得把那几双肮脏的眼睛挖出来。这些白痴女人的脑子里面装的到底都是坨什么东西,好好的欣赏不会吗?

带头大姐被离朱吼得一怔,眼神却仍游离在荼靡身上。“我家太师大人从昨日开始咳黑血,每个时辰一次,连御医院最好的大夫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荼靡寻思了半响,点头。“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我明日清晨过府为她诊治。”

“明日?若耽误了治疗,你们担待得起么?”带头大姐不高兴了。

荼靡无辜地眨眨眼,双手一摊。“那贵府就另请高明吧!离朱亲亲,咱们回家了。”

“你!”带头大姐上前一步,挡在了房门口。“我实话告诉你,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那我也实话告诉你,我不想去的话,谁也逼不了我。”荼靡半眯起眼,全身散发出凌厉的气息。“你家主子是太师又如何?不也只有一条命么?我若高兴了,就能医好她的病。若是不高兴,也能把她医残、医傻、医死……”

“好!”带头大姐果然有气魄,一声怒吼险些将头顶上的招牌震下来。

“明日一早,我派轿子接你过府,到时还望公子莫要再推脱了!”

荼靡笑笑,看也不看她,挽着离朱径自走出了浅草堂。

那一夜,荼靡格外疯狂,缠着离朱无休无止地索取。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至极的秋彼岸花香,有一种世界末日的错觉。

“荼靡……荼靡……荼靡……”

他的吻,滚烫而霸道地落满全身,留下一个又一个小小的梅印。离朱毫无意识地胡乱喊着荼靡的名字,感受着最原始的狂野。

盛夏的夜晚炎热而湿腻,两具身体紧紧交缠契合,找不到一丝缝隙。

他,是不是疯了?

如此也好……

便让她,随他一起疯吧!

“离朱……”激|情退去,荼靡仍停留在她体内,双臂小心翼翼抱着她,虔诚地亲吻她光洁的额头。“梳妆盒最下面那层抽屉里有一只蓝色的瓶子,里面有九粒救命金丹。”

离朱窝在荼靡胸口,用鼻音懒懒应了一声。“嗯……”

“红色瓶子里装的是九粒毒药。”

“嗯……”

“其实,白琥珀是个不错的人,你可以信任他。”

“嗯……”

“沈管家也很精明能干……”

“相公!你到底想说什么?”离朱不耐地拧了拧眉头,缓缓睁开双眼,手指在荼靡细白的脖颈上画着圆圈。

“我、我想说……”荼靡气息有些紊乱,感觉埋在某处的情潮又重新肿胀起来。“娘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再发生今天下午那样的事情,也不要再让自己受伤。我会……很心疼。”

“知道啦!只要能和荼靡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的。”离朱打了个哈欠,小手游移到和她身体相连的某处,轻轻一捏。

“好困啊!咱们睡觉吧,相公。”

“睡觉啊……”荼靡眼放金光、双眉轻挑,不怀好意地一个翻身,反压在她身上。“既然离朱亲亲这么热情的邀请人家,那人家就不客气喽!”

哎哎?

离朱一手扶额,无奈地看着在她身上卖力耕耘的荼靡……哭笑不得。

清晨离朱醒来的时候,荼靡已不在房内。

她慌慌张张扯了件外袍推门而出,全不知自己衣衫凌乱,白皙的肩膀上还留着一串串淤青的吻痕。

“春桥!你家公子呢?”

春桥下意识抬头,又迅速别开脸,耳根红了个透。“公、公子刚出门,是太师府、府上派了人来接公子的。”

走了?

离朱拔腿往大门跑去,正看见一抹红色衣角隐在一顶冰丝软轿里。

“相——公!”

那抹红色似乎震了震,随即缓缓从轿里退了出来……转身、站好、微笑,一如一万年前,他们的初相见。

那时,天不是蓝的,而是带着些金色的灰。天空中漂浮的也不是云,而是灵魂转生前,留下的最后一滴泪水。

那时,他在忘川此岸,在铺天盖地的春彼岸花丛中接引亡灵。无数红色的花朵凌驾在半空中,殷似血,红胜火。

他已经忘记了,那是怎样惊心动魄的瞬间。

或许……也并没有那么惊心动魄吧。

因为当她从容净湛的声音在他生命中第一次响起的时候,只说了最简单不过的两个字:荼靡……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荼靡稳定心神,迎了上去,仔细帮她拉高衣领,遮去了肩颈上的青印。

离朱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在他脸颊上一吻。“相公,早些回来啊,我等你吃晚饭。”

荼靡笑笑,不置可否,却直接俯头封住她的嘴唇,灵活的舌尖轻挑,巡视般地数遍了她口中的每一粒牙齿……

直到两人的呼吸都乱了分寸,他才恋恋不舍地放手,红衣一敛,钻入了冰丝软轿。

唇上,侵染着的他特有的香气和温度,让离朱久久失神……

一直到很多很多年以后,她还能清晰地记得:那一日,她像最普通的女子,在晨风中目送夫君远去,而她的夫君……红衣魅惑,绝色倾城,墨色发髻上一根廉价的白玉玉簪,宛如初生的朝阳……

一整天离朱都坐立不安,反复想着荼靡临走时说的最后一句话:“离朱,记得我爱你……忘了什么都没有关系,只要记住我爱你。”

她好像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以致于和罗潇湘聊天的时候三番五次走神。究竟是……漏了什么呢?

“离朱姑娘可有什么心事?”

思绪被人打乱,离朱下意识扬头,对上一张笑容可掬的脸。平心而论,罗潇湘虽然一副病容,但模样却清丽出尘,再加上无可匹敌的气质,也可谓回眸一笑百媚生。

只是……相公不在身边,她也没心情欣赏别的美人。

“罗公子,你知道余太师么?”

“余太师?”罗潇湘眼中闪过一抹莫名的色彩,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怎会不知?她为人阴险狠毒、绵里藏刀、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私生活更是荒诞不堪,被其巧取豪夺、强行禁锢在府中的美貌男子多达数十人……”

“你说……什么?”

一道白光如五雷轰顶,将离朱生生劈成两半。她终于想起来自己遗漏了什么——今早春桥收拾房间的时候,跟她说少了两件荼靡贴身换洗的内衫。

“离朱姑娘,你还好吧?”

罗潇湘惊慌失措地看着浑身剧烈颤抖的离朱,下意识探出手去,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那柔软如花瓣的嘴唇一张一翕,好像正在说着什么,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他低下头,耳朵凑到离朱唇边,终于听清了她的话:“回来……快回来……”

叫谁回来?

罗潇湘拧着眉,急唤门外静候的小童。“红樱!去请沈管家……”

“不用!”一只小手,坚定地扯住了他的衣袖,而撑在桌子边缘的那只胳臂却仍在瑟瑟发抖。

“我……自己去找沈管家。罗公子,慢走,不送。”

她松开他,径直走出花厅。那背影单薄而倔强,垂在身侧的手却紧紧攥着,指甲深深陷入了肉中。

原来她还是不能相信他,甚至不愿在脆弱的时候依靠他。不过,没所谓。她能回来已是上天对他的恩赐。

他愿意……继续等。

暮色四合,日已西沉。

睡莲纷纷闭合了花朵,如一只只小小的茶盏漂浮在池面上。空气中氤氲着暧昧的花香,锦鲤溯洄游荡,时不时吐出几个气泡,荡起圈圈涟漪。

池畔,离朱目光沉静地看着一池碧水。忘川立于她身后,偶尔与不远处的白琥珀对视一眼,轻声叹息。

荼靡已经离开了四天,离朱三番五次派人上太师府接人,不是遭了闭门羹,便是被推脱说府中并无此人。

直到方才,离朱第七次遣人去太师府,才终于见到了荼靡本人。然而他却并未随下人回府,只是与离朱派去的人在太师府门口打了个照面,说太师病势凶猛,暂时无法回府,便又匆匆离去了……

七月流火。

离朱却感觉手脚冰冷。

他,一定受了那老巫婆的威胁,一定吃了不少苦,否则不会这么长时间都不回家来看她,甚至连句话都不捎回来。她知道,在她想着他、念着他的时候,他一定也和她一样的心急如焚、夜不能寐。

只是……他为什么还不回来啊?以他的身份,若要离开的话,这个世界上又有谁能拦得住他?

短短四天,却仿佛已经过去了四年,漫长得无法用时间衡量。

荼靡……我已经,再也等不下去了!

恨无常与君相决绝

只是……他为什么还不回来啊?以他的身份,若要离开的话,这个世界上又有谁能拦得住他?

短短四天,却仿佛已经过去了四年,漫长得无法用时间衡量。

荼靡……我已经,再也等不下去了!

太师府府宅位于琼华城内城一条静谧悠长的街巷内,四周以红墙隔断,朱红大门上两只金灿灿的虎纹铺首,门外立着雕工精细的汉白玉狮子。

前来引路的人正是前几日去浅草堂闹事的带头大姐,看到离朱时眼神一眯,再看到她身后的白琥珀时,嘴角却是在微微发抖。

太师府内金砖碧瓦、雕梁画栋、水榭楼台、草木成荫,往来穿梭的小厮和侍从无不容貌清秀,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将偌大的太师府映衬得如蓬莱仙境一般。

然而离朱却只是低着头,亦步亦趋跟在带头大姐身后,纤细的身体里蕴藏着无比强大的小宇宙:荼靡……别怕,娘子来接你回家……大不了我们离开西蜀,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不知不觉穿过几个院落,停在一处月亮门外,带头大姐冷冷丢了句“进去吧”,便转身离开了。

离朱与白琥珀对视一眼,抬脚跨过月亮门,却在看见不远处一个白色身影时,瞬间窒住了呼吸……

恹恹的日光下,满园栀子花开出浓郁的芳馥,一片莹白。水边碧柳摇曳,在青石板路上洒了一地碎光。波纹粼粼,一尾红鲤跃了出来,在半空中洒下无数金色的水屑后,又一头撞回水中。

一切都和谐完美到了极致,包括怪石嶙峋的假山旁,那两个相依相偎的身影……

横卧在软榻上的女子大约四十多岁,却保养得很好,一袭湖蓝色丝质长衫将身形衬托得修长而结实,眼眸中释放着炯炯如炬的精光。

而她身后的那个绝色男子,眉目如画、白衣胜雪,纤密的眼睫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遮去了凤目中流光溢彩的风华,柔软的嘴唇轻扬,在唇角处扯出了两朵桃花。颠倒众生的眸光斜扫过来,在离朱身上略一停顿,便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第一次,见荼靡穿白衣,虽然不似穿红衣时的那般妖娆魅惑,却能在妩媚中透出几分素雅,仿佛欺霜傲雪的红梅。

只是那朵红梅,此刻却揽了别的女人入怀,纤长而美好的手指正轻轻按压在别的女人肩头。离朱忽然很想知道,那十指现在的触感,与落在她身上时,可有什么不同……

“见了本太师为何不跪?”软榻上的女子悠悠开口,声线低沉,隐含着强悍的威慑力。

离朱还没回神,一双眼睛定定放在荼靡身上,连白琥珀扯着她下跪问安都没有察觉。

余太师看看她,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又看了看白琥珀,嘴角忍不住抽搐几下……世上居然还有这般粗鄙的男子。

“你们求见本太师所为何事?”

离朱没说话,荼靡却浅浅一笑,声音如青瓷开片、雪落空山。“回太师的话,这女子本是我府中管事儿的丫头。因我对她和颜悦色了几天,便常以妻主自居。今日前来,许是看我数日未归,来寻访的。”

管事儿的丫头?

以妻主自居?

离朱纷乱的脑子里没有半分头绪,深吸几口气,缓缓开口。声音虽小,却无比坚定。“相公……我,是来接你回家的。”

别怕啊,荼靡……我一定会想办法带你走……

“哦?”荼靡眉心一动,眸底浮现出一抹晦涩不明的暗潮。“我问你,这太师府上上下下有数千家丁护卫,你如何能带我走?”

“我、我不知道!不过就算是死,我也要把你救出去……而且,我们……也不会死的。”

荼靡怔了怔,明白她话中的含义,冷冷一笑。

“是啊。你受了伤,有我医你。迷路失踪了,有曼朱沙找你。惹了什么麻烦,就给忘川摆平。就连遇上强敌,都有白琥珀挡在你前面……”

离朱听了他的话,身子一震,原地晃了晃,面色惨白如纸,却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难怪……身为女儿,竟然要依靠男子!”余太师冷眼看着离朱,嗤笑。“小靡儿,原来你这妻主是这般一无是处的女人。快快让她休了你,好嫁给本太师吧。”

荼靡浅笑嫣然,双臂环过余太师腰际,如水的柔情却变成离朱心中的冰刺。“太师跟荼靡开玩笑么?荼靡与这女子并无婚约,只是她一厢情愿而已。”

一厢情愿?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那些缱绻痴缠的日子,那双情深如海的眼眸,还有每天夜晚那浓得化不开的秋彼岸花香……这些,都是她一厢情愿?

离朱没有说话,死死盯着荼靡,试图从他的面部表情中看出蛛丝马迹。她不相信!没有办法相信!

眼前的一切都好像只是在演戏,落幕后,他们仍是彼此的唯一,他仍会紧紧抱着她,如获至宝。

“荼靡……”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隐隐的哭声。“荼靡……跟我回家,好不好?是谁威胁你了?你告诉我,求你了,荼靡,别再吓我了……”

“谁也没有威胁我,是我自己看开了。”荼靡一撩长衫,站起身来。“我问你,你我之间可曾有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没有……

“可曾换过庚帖、下过聘礼?”

也没有……

“可曾拜过堂、喝过合卺酒?”

还是没有……统统没有……

离朱突然发现,她和他之间的羁绊少得可怜。

她是离朱、是乔阿四,却惟独不是他爱了一万年的优钵罗。

而他,却是冥界花神、是雪山医仙、是琼华红衣、是这世间无与伦比的男子

曾经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男子……

脑中一道白光闪过,她仿佛抓住了最后的希望,视线牢牢锁住斜插在他发髻中的白玉簪。通体温润的玉簪上自然而然流露着几缕杂质,簪头一抹暗黄,宛如旭日东升。

“荼靡,你头上的玉簪就是我的聘礼。当初你既然接了,就说明愿意嫁给我,现在怎么能反悔?”

玉簪……

荼靡脸色微变,但又瞬间隐去,白皙的手指轻抬,从头上取下玉簪,捏在掌心里,对她微笑。“你说的,可是这只簪子?”

声音轻柔如水波荡漾,然而又冷,冷得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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