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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钵罗(女尊)np第14部分阅读(1 / 2)

优钵罗(女尊)np作者:yuwangwen

久,轻轻吐出一句话来:荼靡,若我是你,拥有她完完整整的一辈子,然后再陪着她一起消失,足矣。

其实在她与我身心相许前,我也曾以为只要拥有她一生一世便足够了,可是后来我发现,她的爱情早已是我渗入骨髓的毒……

若她能在轮回中继续转生,我愿意留在人间等她,找到每一世的她。

但她不行,若这一世的她再不能重归仙位,便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于是我眼睁睁看着她在我面前挣扎,仿佛溺水者垂死前的绝望。我该让她断了念想,断了情,乖乖收齐所有魄灵。

我可以等她,几千年、甚至几万年都无所谓,即使那永无休止的等待能将我的心一点点燃尽成灰……

我不害怕等待,我怕有一天会再也等不到她……

可她却说,与我相爱的时光是她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

我不敢看她含笑的表情,那双原本清澈的眸子里隐藏了太多伤痛……我想,一万年前,当她看向曼朱沙的时候,一定也是这样的表情吧?

她心疼了么?我那一身大红的嫁衣一定灼疼了她的眼,否则她不会那样张慌无助地逃开,如同一只困倦重伤的兽。

忘了我吧,忘了吧……忘记了就不会再痛。就算她从此以后,再不记得曾经爱过我,只要给我继续爱她的机会,便足够了。

正月十五,上元节。

我喂余太师喝下让她全身无力的药粉,在她朝服衣袖上洒了一把冥尘,又把冥尘的引子交给罗潇湘。二者相遇,会产生虚拟的冥火,继而瞬间熄灭。

只要一个瞬间,便足够了……

夜风寒凉,府外一片灯红酒绿、笑语喧天。

离朱……我亲手为你报了家仇。

离朱……我的身子是干净的,我的心也是。

离朱……我真的没有办法眼睁睁看你化为飞灰、烟消云散,所以只能逼着你忘记我。

离朱……当你有一天,终于集齐魄灵,喝下忆川水的时候,你还爱我吗?

离朱、离朱……我想静静拥抱你……

我该怎样拥抱你?

作者有话要说:俺真的不是番外控~

好不容易憋出来一篇~

你们不要打击我~

其实俺家荼靡儿子爱得挺苦的~

他只是不希望自己爱的人灰飞烟灭~

想生生世世与她在一起而已~

进余太师府是为了给女主报仇~

没有被老巫婆非礼的~

你们也不要打击他~

不然俺就满地打滚。。。

筵无好筵贵胄天潢

灼灼燃烧的宫灯做工精良,上面绣着一龙一凤栩栩如生。离朱拎灯起身,正在暗想着忘川一定会喜欢这灯,却听得身旁一声低呼……

抬眼望去,竟是余太师手中的宫灯忽然火光大盛,焰火顺着骨架直攀上了衣袖。余太师匆忙之间一撒手,宫灯坠落在地,而与此同时,她衣袖上的火光却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大胆余清!”女帝还没有说话,龙椅上的后君却面色铁青。“竟敢在群臣面前,对陛下御赐的宫灯不敬,欺君罔上!”

余太师双眉一挑,看着女帝冷冷含笑。“陛下,后君此言差矣。方才明明是宫灯起火在先,臣本能之举,怎可言过?”

“笑话……同样的灯,离卿的安然无恙,你的却会起火?”后君令内侍举起宫灯,指着上面完好的龙和烧焦的凤。“本宫问你,在座诸位大臣,可有人看见宫灯起火?就算宫灯真的起火,又为何会单单烧毁了凤纹?”

“后君所言有理,在座各位爱卿……可有人看见宫灯起火?”女帝双手负在身后,面无表情看着堂下众人。

宫灯起火时,余太师正背对着群臣,因此除了帝后、离朱、以及几个内侍外,再无其他人可见。

女帝与后君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

圣意已再明显不过……

殿下群臣一时死寂,平日里与余太师交好的大臣们更是噤若寒蝉,哪里还有人敢为其脱罪请命?

余清的目光扫过眸光深沉的女帝,心中亦是一惊,暗自责怪自己疏忽大意。如果她没猜错,从离朱入宫、到殿前行刺、再到论功行赏……这一连串的事故都是女帝设好的连环计,要将她瓮中捉鳖……否则,以女帝的精明,又怎会将刺客尽数诛灭,连个活口都不留?

“陛下,臣余清辅佐西蜀三十余年,对先帝及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余清一撩衣袍跪了下来,满脸沉痛可掬。“陛下今日若偏听后宫之言,冤枉了微臣,可对得起天上的列祖列宗吗?”

离朱暗自摇头……这太师明知女帝已对她起了杀意,却还自恃功高至伟,不肯服软儿……只怕到头来跟鳌拜的下场差不多。

果然,女帝脸色一变,眸底瞬间晦暗如海。“太师的意思是说,朕枉为君主,以九五之尊、天授神旨……竟不及你太师的身份尊贵吗?”

“来人!”女帝招招手,自后堂走出几个带刀侍卫。

余清心神一凛,暗自运功,却发现自接触了那奇怪的火焰后,全身上下竟突然提不起半分真气。

女帝看她面色如土,嘴角现出一丝笑意。“太师喝醉了,扶太师到偏殿休息……”

筵无好筵……

用在这里再合适不过。

离朱默默无语站在殿下,大脑飞速运转……余太师这一走,名为醒酒、实则软禁,不过她作威作福了三十余年,在西蜀的人脉必定盘根错节,一时间难以拔除……

女帝今日特意招自己入宫,又扯出家传玉佩,定然是要给她一个身份,再示恩宠加倍,以转移百官视线……毕竟穆阳芷是十多年前,唯一可与余太师分庭抗礼之人。只是不知道当年穆府被害的惨案,与这余太师有没有关系……

如今人为刀俎、她为鱼肉……不明不白做了人家的棋子也就罢了,总要想办法脱局而出……她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实在不能给人当炮灰用!

不如……缓兵之计……晕吧。

那群御医据说都是酒囊饭袋的老古董,看不出真晕假晕。殿前昏厥虽是大不敬,但女帝既然用得着她,就定然不会治她的罪。

离朱打定主意,咬咬牙,一闭眼直挺挺倒了下去……岂料脑袋一着地,轰隆隆的疼……

竟真的昏了……

醒来的时候,头顶是赭红色朱雀纹织纱帐,天花板上描雕着精致的莲花藻井,四周盘旋交错着形态各异的忍冬纹。帐外一扇山河永寿屏风,赑屃神兽熏香铜炉中缓缓冒着青烟。

这什么地方……离朱一激灵,翻身下床,眼前阵阵晕黑,被一双温热的手臂扶住了身子。

“呃……谢谢。”她抬头,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不由一愣。“小屁孩儿?”

“谁是小屁孩儿?”碧桐怒气冲天,对着离朱嘶吼。“你才是小屁孩儿!你们全家都是小屁孩儿!”

这孩子……怎么这么大火气?

离朱愣了愣,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碧桐睁大了眼,古怪地盯着她看……这怪女人,到底是什么投胎,真不知道公子看上她什么……

“碧桐,有没有吃的?我好饿。”

“没有!”明明公子已经为她准备好了一切,碧桐却仍是没好气儿地顶了一句。“堂堂女子,一顿不吃能饿死不成?”

离朱可怜兮兮地瘪瘪嘴,转身推门而出。

“喂!你干什么去?”碧桐神色紧张地张开双臂,拦住了她的去路。“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乱闯?”

“我不管这是什么地方!”离朱皱眉,轻轻推开他,压抑着心里的闷气。“我要回府。你要么给我带路,要么就老老实实在这儿站着。”

“你不能走!公子说了让你留下……”

“他凭什么让我留?”离朱斜睨着碧桐,声音越发凌厉。“我已经一天没吃饭了,就要饿死了!你们上嘴唇碰碰下嘴唇说不让我走,我就得留下来活生生饿死不成?”

“你、你……你连王爷的旨意都敢违抗么?”碧桐从没见过她如此声疾色厉的样子,一时又急又气,两眼通红。

“哼!好一个王爷的旨意。”离朱冷冷一笑,看了看他,眼角余光却瞄见不远处一个纤细的碧色身影,不由提高了声音。“罢了。草民命贱,饿死也是活该。你家那个尊贵的王爷还有什么吩咐,一起说了吧!”

“你!”碧桐急得语无伦次,一抬眼,也看见月亮门旁那个面白如纸、摇摇欲坠的人影。“王、王爷?”

离朱冷笑着转身,直直跪了下去。“草民离朱参见卉王千岁……”

罗潇湘没有应话,只是默默看着她,一双美丽的鹿眼里盛满了疼痛和酸涩。他宁愿把心挖出来给她,让她狠狠踩上几脚解气,也不愿看见她以这样陌生而冷漠的眼神拒他于千里之外。

“离、离朱,你快起来……”他的声音,卑微得如同秋日里的蒿草。“我、我真的不知道皇姐她……会召你上殿。如果我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宁死也要阻止皇姐的。”

“王爷说笑了。”离朱仍然跪着没有起身,睫毛低垂,遮去了眼底的讥讽。“草民命如草芥,陛下便是杀了草民也不过一句话的事情。王爷实在无需介怀……”

罗潇湘身子晃了晃,颤抖的手臂伸向离朱。“你、你先起来说话,好不好?”

“草民身份低贱,别污了王爷的手。”离朱如避蛇蝎般地躲开了他的双手,自己起身,拍拍衣袍。“请问王爷留着草民,还有什么吩咐?”

“离朱,你相信我。”罗潇湘眸底一点空洞,凝成了破碎的幽光。“我、我不是有意欺瞒你的,你要相信我……”

离朱低着头,看也不看他。“草民怎敢置疑王爷?王爷与草民云泥之别、天悬地隔,身份自然不能为草民所道。”

“离朱……”罗潇湘再次向她探出手臂,又再一次被她不着痕迹地避开……她根本不听他的解释,她不会原谅他了,真的,不会再原谅他了。

“王爷如果没什么吩咐,还请放草民回府吧。”离朱一揖到底,恭恭敬敬地做足了礼。“草民一夜未归,总要回去向家中夫儿报个平安。”

夫、儿……

罗潇湘的心脏似乎被谁狠狠攥了一把,身体陡然倒到红樱身上,仍是忍不住地瑟缩,嘴唇一张一合,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两行清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坠在脚下的青石板上,留下点点渍湿的痕迹。

他沉默了很久,终于深吸口气,无限眷恋地看她一眼。“我……送你出宫。”

“草民多谢王爷恩典。”离朱无声叹息,继续无视他眼眸中的绝望……谁让人家是天潢贵胄,她却只是个一名不文的小兵,所以活该被欺瞒、被算计、被利用……

罗潇湘引着她出了园子,坐上一辆贵气逼人的马车。马车沿着狭长曲折的甬道跑了大约一刻钟,才终于驶出了那扇如墓|岤般冰冷的皇宫大门。

离朱靠着车壁,默默打量着倚在角落里的罗潇湘——冰纨绮绣衣衫、金丝精织宫绦、紫玉雕龙璧簪、鹿皮锦文靿靴……他闭了眼,微低着头,清隽的面颊隐在阴影中,宛如一朵将死的花。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罗潇湘?

是文德殿上那个意气风发、鄙睨群臣的卉王爷?还是她面前这个战战兢兢、温柔如水的病美人?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滴们~~

莫非嫩们真的都喜欢看虐文么??~

那俺就不客气鸟~~

娃哈哈哈~~~

俺就怕一个手抖~虐恨了~

招来一堆砖头~

_!!

宣恩宠御封春风侯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罗潇湘?

是文德殿上那个意气风发、鄙睨群臣的卉王爷?还是她面前这个战战兢兢、温柔如水的病美人?

马车缓步停在离府外。

离朱刚一下车,就听府内传来沈秋实的哀求声。“少主,您不能去……少主!”

“这是要去哪儿啊?”离朱几步入府。

一刹那,眼圈通红的春桥、沉默不语的忘川、欲言又止的含烟、一脸焦急的沈秋实和决绝冷峻的白琥珀……统统石化。

“主子……主子,您可回来了!”最后竟是沈秋实先反应过来,冲上去抓住离朱的手。“主子,您没事儿吧?有没有人为难您?”

“没事儿啊,这不是好好的么?”离朱笑笑,又转向白琥珀。“你要去哪儿,我陪你去。”

白琥珀正要开口,却忽然看见随后而至的罗潇湘,不由面色一沉,转身就走。

离朱莫名其妙,瞄了瞄沈秋实。“你家少主怎么了?”

沈秋实撇嘴。“少主见主子一夜未归,刚才硬要闯进宫去接您出来……”

“啊?”离朱骇然,大吼一句。“琥珀,站住!”

白琥珀背影一僵,背对着众人的唇边现出一丝苦笑。“妻主大人彻夜未归,一定累坏了,还是回房休息吧。”

“你给我回来!”离朱饿得眼前阵阵发黑,甩了甩脑袋,强走几步,抓住了他的衣袖。“我跟你说的你都忘了是吧?我让你走慢一点、飞低一些,等等我,你怎么就是不听我的?”

白琥珀被她说得一愣,眼底尽是苦涩……她是这么好的女子,既然决定了要守在她身边,这种不得不与别人分享她的酸楚也会一辈子如影随形……他暗自摇头,走回离朱身边站好。“琥珀知错了,妻主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当然有吩咐!”离朱把全身的重量都转移到白琥珀身上,拉着他跪地行礼。“今日草民承蒙卉王千岁恩情,阖府上下感激不尽。”

她二人一跪,园中其他人也跟着呼啦啦跪了一片,就只有忘川还桀骜不驯地站着,仔细打量着罗潇湘……堂堂王爷,隐瞒了身份,低三下四、遮遮掩掩地守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却被她生生推开。

“离朱……离朱……你是想要我死吗?”罗潇湘低着头呢喃,声音如撕碎的柳絮,苍白而松软。

“草民不敢,草民只是对王爷感恩戴德。”

“感恩戴德?”罗潇湘轻轻叹了口气,随即却又笑出了声。“离朱,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草民恭送王爷。”离朱的头埋得很低,以致于没看见他唇边缓缓溢出的鲜血。

“公子,她……”红樱眸光阴沉地扶着罗潇湘,碧桐肝胆俱裂,狠狠盯着跪在地上、若无其事的离朱。

“住嘴!走!”

罗潇湘看也不看碧桐,凄怆地转身,一步步挪出府门……紧随他身后响起的温言软语如渍了毒的匕首,死死刺入他的身体……

“琥珀、琥珀……我好饿!他们不给我饭吃,你家妻主要被饿死了……”

“他们……饿着你?”

“嗯嗯嗯!他们虐待我,我一天多没吃东西了,昨天还饿晕了!”

“晕了?”

“低血糖嘛……琥珀,你要好好慰劳我……”

“呃……低……妻主想要琥珀如何慰劳?”

“要琥珀喂我吃饭……”

“……好。”

正是冬末初春。

卉王府内院,百花依旧颓零,唯有一丛丛绿意盎然的楠竹静看暮色苍茫、乱云飞渡,狭长的叶片轻颤,发出沙沙的响动,随着一阵清浅的笛声横斜,如泣如诉、韵韵珠玑。

屋内一片晦暗,没有天光、没有烛火……只有一个人,执了把横笛,在冰冷的角落中六指翻飞,反反复复吹着一首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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