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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手机响了,“嗯,我现在去拿,谢谢你”
虞洲疲倦地打了个哈欠,缓缓起身,准备穿衣服去超市拿快递。
还留在穴里的黄瓜随着他的动作摩擦内壁,虞洲没走两步,就开始细细地喘息。
他向后抓了一下汗湿的头发,低头看了一眼又变得半硬的性器,纠结了一下,还是没去管。套了条宽松运动裤就出门去了。
快递是之前网购的落地摇椅,挺大的一件,因为还没搬过来,就放到了楼下超市。
虽然超市就在楼下,但虞洲还是花了十几分钟,不为别的,只因为后面那根黄瓜他时时刻刻都觉得自己要高潮。
他拽拽宽大的衣摆,又拉拉口罩,觉得就算自己完全硬起来,应该也不会看出来,在心里为自己的先见之明点了个赞,却不知道这套小动作都落入了别人眼里。
裴辞在他后面不远处,看他做贼心虚的样子,眼神暗了暗,视线移到肥大运动裤都遮盖不住的翘臀,愈发觉得这人骚浪。
舌尖在口腔里扫了一圈,按耐住立马把人扒了艹进去的想法,跟着虞洲进了超市。
虞洲本想拿了快递就回去,可想起自己忙了一天还没吃晚饭,就在超市里逛了起来。
买完主食买零食,虞洲仰头看了看货架上的旺仔牛奶,郁闷地嘟嘟嘴,怎么放这么高阿。
倒也不是够不着,只是踮脚的时候,后面的黄瓜也跟着一起动,坚硬的顶端直直地抵在骚点上,虞洲怕自己还没拿到牛奶,就先高潮了。
虞洲潮红着脸做贼似的左后看看,眼角眉梢是全然遮不住的春情,若是遇上心思活泛的人,定会止不住幻想这人经历了什么样的艹弄,才有这副眉眼间的浪荡风情。
晚上六点多正是饭点,超市没几个人,虞洲抿了抿唇,打算一鼓作气把牛奶拿下来,刚刚踮起脚,就见从后面伸出一只手,越过他,将旺仔牛奶拿了下来,同时带着被人贴上后背的触感。
黄瓜插在小穴里,自己在欲海的边缘要坠不坠,大庭广众下的背德感让虞洲格外敏感,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后背,身子就像被露水打中的娇花,颤了又颤。
虞洲稳住身体,转过去看人,露在外面水润的大眼睛里闪过惊讶。
一是因为面前这人居然是个高中生,穿着附属一中的蓝白校服,却比179的虞洲还要高上五公分;二是这位高中生长得实在帅气,星眸剑眉,消瘦笔挺,五官里都带着逼人的凌厉,只不过为什么这人看着有点儿…软?
虞洲对长得好看的人向来有耐心,他指了指被裴辞拿在手里的最后一罐牛奶,“你也喜欢喝吗?”
“不喜欢”
“诶?”
裴辞把红色小罐递给他,“你不是要拿吗?”
没想到居然是给自己拿的,像是咬了满口的棉花糖,虞洲整个心都跟着软了软,他笑起来,眼睛弯成一双月牙儿,似水润过的嗓子说:
“谢谢你呀”
被他说谢谢的人少有的愣怔在原地,裴辞小时候不知道从哪儿看来一句文艺情话,凭借出色的记忆力一直记到现在:你在我的心上狙击。他觉得用在此时,再合适不过。
你对我的心口开了一枪,没有打死我,却囚禁我,把我变成了你的终生信徒,裴辞想。
“同学?”
裴辞回过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哥哥太好看了”
突如其来的夸赞让虞洲脸更红了,他一边把东西放进推车,一边说:“你才帅!真的特别帅!”说着还比了个赞。
“我不好看,没有哥哥好看”
“哥哥别动”裴辞突然出声,虞洲下意识地顿住,直到后面裤子被扯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躲开,恼羞成怒地对裴辞凶道:“你干什么!?”
后面的小穴似是感受到了主人的不安,一缩一缩地将半截黄瓜吸得更紧。
“我,我只是看到哥哥裤子上好像有脏东西”裴辞被他凶懵了,说话都结巴了一下。
虞洲看着裴辞手上的胶布条,脸上一阵阵发热,既尴尬又无措。
“对不起啊,小辞,我...”虞洲不知道说什么,总不能跟他说是因为自己后穴夹着黄瓜,才反应过度了。
“没事”
“真的?”
“嗯,哥哥肯定有自己的理由的”
虞洲心里热乎乎的,只觉得怎么会有这么乖的小孩。
虞洲买完走在前面,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裴辞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幽深暗黑,目光沉沉地看着虞洲略怪异的走路姿势,脑海里浮现出刚才裤子被提了一下时,就再遮不住的饱满臀肉,还有中间的黄瓜的凸起。
裴辞觉得他要忍不住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吧。
虞洲拿着快递出来,看见在等他的裴辞,才发现两人聊了一路。
本想问问他的情况,结果把自己交代了个干净,不过,和他相处,真的很舒服呢。
裴辞见他出来,上前两步想要接他
', ' ')('手里的大件快递,“我替你拿吧”
“不用”虞洲不太喜欢麻烦别人,就婉拒了,“我拿的动的”
华灯初上,河水的潮湿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虞洲停下看了看一路没说话的裴辞,小孩被他拒绝之后,就一直低头跟着他,像是被他欺负,受了天大的委屈。
是不是伤害他自尊了?虞洲微微皱眉,不是说现在青少年心灵都很脆弱?尤其是叛逆期的时候。
哎,虞洲叹了一口气,叫住裴辞,“那个...我搬不动了,你帮我搬上去吧”
虞洲发誓,他绝对看见了小孩眼睛里闪出来的亮光。
裴辞接过东西,兴冲冲地往前走。
少年人的背影里都带着一股兴奋劲儿,虞洲莞尔一笑,还真是个小孩子。
对裴辞来说,此刻确实是内心激荡,却不是虞洲想的少年心性,而是能够一探虞洲住处的兴奋,像对自己猎物领地的巡视。
“进来吧”虞洲开开门让裴辞进来,“我刚搬过来,还没有收拾好,希望你不要嫌弃”
“当然不会”裴辞提着箱子问他,“这个要放在哪儿?”
“帮我放到阳台吧”虞洲指了指阳台,看着脸不红气不喘的裴辞,心里感叹了一下,这小孩体能还真好。
“哥哥,这是什么?”
虞洲一边倒水一边抬头瞧了一眼,这一眼却让他神魂巨震。
只见裴辞正蹲在地上,好奇地看着地板上的一小滩透明液体,开口询问虞洲的间隙,已经用手指蘸了一下放进了嘴里。
虞洲脸色瞬间爆红,他又羞又恼,“你……”
裴辞见他神情怪异,眼底深处掠过笑意,面上却十分天真无辜,“哥哥,你脸怎么那么红?”
说着,他又砸吧了两下嘴,似在回忆刚才的味道,“这是糖水吗?好甜啊!”
虞洲已经羞得说不出话了,只觉得自己被放到了油锅里,浑身都开始发热发烫,整个人都快被煮熟了。
但还是在裴辞想要再尝一口的时候,及时制止住了他。
“地上脏,你起来,我去给你倒...糖水”最后两个字被他咬牙切齿地说出来。
“好啊”
裴辞答应得好,却在喝了一口虞洲倒的水之后皱了皱眉,疑惑问:“为什么没有刚才甜呢?”
虞洲脸上的热度就没下去过,听见他问也没再说什么,总不能告诉他,那是他小穴流出来的淫水,急着出门就忘了收拾了。
直到裴辞回去,都在问那个糖水,“哥哥,我下次可以喝那个糖水吗?一模一样的”
虞洲只想他快点走,随便应付说:“嗯,下次喝”
“一模一样的哦”裴辞强调。
“一模一样”
裴辞见好就收,要不然兔子该咬人了,至于‘糖水’,虞洲不给,他便亲自来拿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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