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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们谈恋爱吧!”
虞洲坐在教室里上课的时候,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就是这句话,他趴在课桌上,将脸埋进臂弯里,明明就还是个小孩,谁要跟他谈恋爱阿,虽说这样嫌弃,唇边却言不对心地翘起一个弧度。
“叮铃铃——”
最后一节晚课,老师和学生都心不在焉,下课铃响完两分钟,教室里除了慢悠悠的虞洲就没人了。
虞洲装好背包,站起来的时候忍不住揉了揉腰,他在家睡了两天,腰和屁股才好的差不多。
这小孩怎么那么大的劲。
说谁谁到,虞洲手指刚搭上灯的开关,另一只手里的手机就亮了一下,可爱的小猫头像浮在屏幕上。
虞洲弯唇笑开,收回关灯的手,侧身靠在墙壁上,
小猫:你什么时候下课?我去接你。
虞洲:不用啦,你好好学习。再说我都这么大的人了,哪用你接。
小猫:哥哥这么好,肯定会被坏人惦记。
就像他。
想起前几天自己被人拖到角落里破处,虞洲心下一紧,他赶紧甩了甩头,怎么想起那个人了。
虞洲正走神,就感觉自己背后贴上来一个人,他瞬间僵住,大眼睛里都是惊慌害怕,“谁”
教学楼里的人走得差不多,只能隐隐约约听到远处传来的鸣笛声,四下一片寂静,没人回答。
虽然没有人回答,但那人潮热的呼吸就打在他后颈,上面细痒的触感应该是在亲他,虞洲吞了吞口水,可怕的猜想在脑海里形成,那个陌生人又来找他了!
“教室里有监控的,你别再做坏事了”虞洲声线都是抖的。
趴在他背上的裴辞听见,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把自己认成那天晚上的人了。
裴辞本来只是想吓吓他,却没想到虞洲居然还对那晚的他念念不忘,虽然都是一个人,但虞洲可不知道,裴辞越想越歪,心里的酸水咕嘟咕嘟冒着泡。
裴辞看了一眼监控,而后亲在虞洲耳后,阴阳怪气地说:“怎么办?我进来的时候外面墙上贴了一张纸,说监控好像坏了”
虞洲惊恐地抬头看了眼监控器,恶魔还在他耳边喃呢,“没人能救你了”
下一秒,灯光熄灭,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两人旁边的瓷砖上,给教室蒙上了一层阴森。
突然变黑,虞洲不适应地闭了闭眼,然后身子就被人大力扭过去,黑暗中高大的身形压过来,接着就是脖子一疼。
“你这样是犯罪,我可以报警抓你的!”
那人没理他,继续在他脖子胸膛上啃,手也不闲着一只手从衣摆摸进去握住他后腰,另一只手游移到他屁股上,隔着一层裤子大力揉捏。
一本正经威胁人的话语在这时候显得格外可怜。
虞洲抿了抿唇,一副不屈的小表情对着身前的“大块”拳打脚踢,按理说虞洲一个成年男子,力气怎么也不会太小,可在对方面前,真就跟蚍蜉撼树一样,被他严严实实压在墙上为所欲为。
男人并不像第一次那么急切,亲亲摸摸半天都没进入正题,只是将虞洲扒了个精光,按在怀里处处揉捏,恶劣地听着虞洲的呼吸渐渐加重。
虞洲浑身光溜溜的,被男人慢条斯理的动作热出薄汗,几日没被光临的小穴已经开始情不自禁地出水,他下意识地扭了扭屁股,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正抵着他的坚硬东西。
虞洲立马顿住,意识到是什么,就想不动声色的与那人的孽根分开距离。
可裴辞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手从腋下穿过,揽住虞洲的腰往后一扯,刚刚掏出来的肉棒彻底陷入肥软的股沟,像戳进了棉花糖里。
“唔”虞洲闷哼一声,小穴被高于体温的肉棒狠狠摩擦过去,虽没进去,却掀起一阵阵情潮,瞬间让他软了身子。
裴辞乐得人往他怀里倒,接住人还不算完,又“嘘咻~”吹了两声流氓哨,清脆悦耳。
虞洲被从里到外的调戏,脸早已经红得像发了烧,偏偏身子不争气,被人亲了几下就没什么力气,现在别说逃跑了,就是站着都是难事。
一人愁,一人喜。裴辞温香软玉在怀,手穿过腋下摸上虞洲的乳粒,时轻时重的捻转,底下小幅度的顶胯,硕大的龟头浅浅地刺戳穴口。
虞洲早就被他挑逗的情欲焚身,现在更是难耐,鸡巴只插进一个头就出去,导致小穴深处的肠肉越发瘙痒,湿软的流着春水,打湿了整个肉棒。
“你...快,快点...”虞洲被欲望折磨得要死要活,忍不住开口催促。
裴辞停下动作,肉棒只剩前端卡在穴口,一下一下亲着人的后背明知故问,“快什么?”
“……”我他么都被你搞成这样了,你问我快什么?!虞洲再好的脾气,也逐渐暴躁,他从第一次被这人肏的时候就知道这人坏得不行,他就不该求他。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虞洲依靠在裴辞怀里,穴口对着龟头一紧一缩的吮吸,勾引着后面的捅
', ' ')('进来,他忍着羞耻心,咬咬牙,主动往后一撞,
“嗯!”肉棒全部进入,两人都是爽的一声喟叹。
裴辞借着月光,从侧面细细看那人快活的神色,被情欲浸染的潮红色眼尾风流多情,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没有聚焦,蒙着一层雾气迷离着,像只被男人精液浇灌的狐狸精。
“趴好”裴辞嗓子哑得不成样子,他把虞洲拽到旁边课桌,按着肩膀让他趴上去。
虞洲暂时解了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偏偏要跟人对着干,“我不!”说着就要挣扎起来。
但在下一秒就被裴辞说服,裴辞掐着人的腰说,“趴好了,我就肏你”
裴辞把下流话说的郑重,一字一字打在虞洲心上,让人不由得听从,虞洲又莫名想起第一次被肏的时候,除了一开始有点疼,之后爽的人头皮发麻,他隐隐生出些期待,会像第一次那么肏他吗?
虞洲上半身弯腰贴在桌面上,因为桌面矮,所以他屁股翘的很高,落在裴辞眼里,就是塌腰翘臀,上赶着让人肏。
裴辞像他说的一样,等虞洲趴好就开始打桩似的肏干,大手把着腰,把顶得向前的虞洲往后拉,往自己鸡巴上撞。
“太...太快了...慢...”虞洲被顶的说不出话,一张口就是呻吟。裴辞听着,呼吸又重了几分,动作没停,甚至更快的进出。
合不上的小洞被肏熟,鸡巴没进来之前就渗出粘腻的液体,现在更是汁水四溢,随着裴辞一深一浅的动作发出色情的水声,搞得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甚至在裴辞一掌打在他臀肉上时,飞溅到他身上。
“啊嗯...好舒服阿~深,深...一点”虞洲被肏的呼吸发颤,声音断断续续,敏感点被深深浅浅的顶弄,早就不知东西南北了,猫似的细着声音喊叫,让裴辞重一点,浅一点,或者慢点,快点。只不过裴辞不会按他说的做就是了。虞洲这么乱喊一通,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要什么了,只双手扒着桌边,呜咽着抽气。
裴辞被他叫的浑身发热,深埋在小穴里的鸡巴又大了一圈,“嗯...唔!你别...”虞洲小穴被撑得不行,承受不了的往前躲,又被裴辞拽回来,他迷蒙着喊:“太...大了,要,要...坏...”
裴辞猛地一顶,听到人一声短促的尖叫,顺势趴在虞洲的背上,凑到人的耳边,声音又沉又哑:“不大怎么让你爽?嗯?小淫娃”
灼热的呼吸打在耳边,虞洲敏感的抖了抖,刚想反驳,一张口却是娇媚婉转的呻吟。
裴辞鸡巴顶着骚点,左右研磨着深入,虞洲小穴被磨的不断出水,身体抖得不行,性器早就高高翘起,因为裴辞压下来,整个人与桌子贴的更紧,冒着黏液的顶端不小心碰到冰凉的桌子侧面,一冰一火的碰撞,直接刺激得虞洲哆哆嗦嗦的射了精,肉穴也不自觉的收缩,绞着裴辞硕大的顶端向内,把自己弄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裴辞额前青筋紧绷,忍无可忍的重重一顶,射在了虞洲体内。
滚烫的精液打在内壁,虞洲被烫的又是一颤,高潮后腿酸腰疼再也没有力气,全靠桌子支撑。
偌大的阶梯教室,只有两人起起伏伏的喘息声,
月上中天,所有吵闹都在平息远离,一片寂静中,走廊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格外清楚。
听见脚步声,虞洲猛地清醒过来,撑起身体去看后面藏在黑夜里的裴辞,压低嗓子提醒,“来人了”
“……哦”裴辞敷衍的应了一声,半硬的肉棒在软烂不堪的小穴里浅浅抽插,说话的功夫已经完全硬了起来。
虞洲察觉到他的动作,有些慌,再次提醒他,“来人了!别搞了!”
“嗯……”裴辞心不在焉,压了压他的肩膀,“趴好”
“……”妈的,精虫上脑。虞洲这么想,也这么小声骂了出来。
四周一片安静,虞洲的小声嘀咕被裴辞听得清清楚楚,他冷呵一声,狠狠一顶,趴在虞洲耳边反击“那不知道被一个陌生人压在身下高潮的你算什么?人尽可夫的荡妇?”
虞洲瞪大眼睛,还没说话就被捂住了嘴巴,“嘘,要来了”
沉稳的脚步声带着衣服摩擦的细微声响渐渐逼近,手电筒的亮光摇晃着透过窗户照进来,映亮教室的一角。
应该是学校保安巡逻。
虞洲被身上的人压着,动弹不得,等到脚步声远离,两人才松了一口气,虞洲发觉有活动的空间,立马转头,趁着最后一点光亮去看那人的脸,却也只看到一个锋利的下颌线。
“你放开我!”虞洲被他按着后颈压在桌子上,男人从地上捡起一根虞洲用来搭配衣服的腰带,将他双手捆在身后,裴辞拍了拍虞洲的肥臀,啪啪两下,冷声说:“我的脸可不是谁都能看的”
虞洲平日里都是温温柔柔、和和气气的,但要是脾气上来了,活脱脱一个大辣椒,他跟裴辞呛声,“我看你是丑的不能见人吧”
裴辞没理他的激将法,把人从桌子上拉起来,本想让他坐在桌子上,结果桌子太窄根本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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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好,掉下去我可不管”裴辞让虞洲夹住自己的腰,双手拖住他的屁股抱起人,“你去哪?”虞洲双手被捆着,像个树袋熊挂在裴辞身上。
鸡巴顺着姿势的便利,重新捣入小穴,湿软的穴肉对捅进来的大家伙十分欢迎,不知疲倦的吮吸着。
裴辞一边向着讲台走,一边将虞洲托起再落下,肉棒离开时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等到虞洲落下时,便借着下落的力道,破开层层肠肉,直捣黄龙。
“啊唔……太,太深……了”一句话被顶的支离破碎,虞洲身体所有的支撑点都落在坚硬的肉棒上,半悬空让他很没有安全感,他只能用被捆住的手臂圈住裴辞脖子,来获得一点支撑。
裴辞一边肏一边走,几米的距离走了十几分钟,小穴被肏得深,虞洲又疼又爽,喉间的呻吟憋不住,变成咿咿呀呀的浪叫。
虞洲被屁股下的凉意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他这才发现对方把他放到了一个台子上。这是……讲台!虞洲意识到是什么,反应过来就要从讲台上下来,却被人按住,“做什么?”裴辞问的是他,自己却扶着鸡巴重新肏进去。
“你让我下去,怎么,怎么能在…”虞洲没说完,裴辞却意外地明白过来,弯唇一笑,觉得自家男朋友可真有意思,平时挨肏,虽然一开始羞耻心作祟,不大愿意,但只要肏开了,叫的比谁都欢,小黄片里的男人、女人都没他骚,现在竟然因为在讲台上挨肏害羞了。
“虞同学,你怎么能勾引别人在讲台上是这种污秽之事”
对方一本正经的教育,虞洲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扮演老师,
“这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不是让你张开腿挨肏的”
裴辞学得很像,成功将虞洲拉入到这个场景中,一想到自己现在小穴里含着鸡巴在讲台上挨肏,被老师发现,用失望的眼神看他,他就羞耻得不行。
“你让我,让我下去”虞洲急得快要哭了,偏偏男人不紧不慢,甚至往里狠狠一肏。
“你叫我什么?虞同学”裴辞把人撞的左右歪斜,还不忘给人洗脑。
“唔~老师~我错了”
许是这件事太过挑战底线,虞洲整个人都紧张起来,湿软的穴肉缠着鸡巴,绞得裴辞倒吸一口凉气,
“虞同学夹着么紧干什么!”
“唔噫~好,好爽…老师,老师再...肏肏”
“妈的,骚货,连老师都勾引,是不是只要浪穴里有几把,不管谁的都行?”
虞同学从小到大都是个好学生,此时也顺着老师的话说:“要,要...肉棒”
“操!”
裴辞肏到现在,衣服都还没脱,只是把鸡巴从自己档里掏出来,他拿出口袋里的手机照明,光线很亮却正好看不清裴辞的脸。
“虞同学,你看教室里这么多人,我让他们每个人都来肏你,好不好?”
虞洲早就被肏的没了理智,裴辞说什么信什么,一想到要有那么多人肏自己,呜咽着不说话,心里却是隐隐约约有些期待。
“老师让他们把肉棒都掏出来,一边看着我肏你一边排成一队,然后轮流来肏,鸡巴大的就多肏一会,小的就少肏一会,你说停就停,然后让他们的精液把你的肚子灌大”
裴辞说得诱惑,底下的动作也没停,“你就在讲台上张开双腿,看着一个个几把干进自己的小穴”
“啊!”虞洲被男人形容的淫乱场面刺激得不行,在肉棒再次碾在骚点上的时候,又哆嗦着身体高潮。
裴辞没管他高潮,只对着骚穴的一处狠干,想着把这骚货肏熟,让他再也不敢想别人的肉棒。
结合处被早就被两人的液体打湿,随着裴辞顶胯撞击,发出一连串粘腻的水声。
虞洲觉得自己就想暴风雨里的娇花,除了被迫承受根本别无选择。小穴早就被肏成肉洞,鸡巴抽出去都合不拢。
漫天的情潮像海浪一般,一阵阵的拍打着虞洲,“慢...慢点~”小穴被狠狠填充的快感让他有些无措,明明享受得不行,又娇气的喊着疼,他张嘴求饶,“轻点...好哥哥~”
被欲海浸泡的嗓子带着长长的尾音,像只钩子,让人心甘情愿的答应他任何事。
“嗯?”
虞洲的手还没解开,他就凑上去套在对方后颈,哭得湿漉漉的脸埋在裴辞肩膀处,软软的撒着娇,“只给你...肏,所以轻点,轻点好不好?”他像是怕男人不同意,又加了句威胁“肏坏了,就没有了!”奶声奶气的。
真是要人命了!
裴辞将虞洲推到桌子上,双手摸上人的膝窝,向外打开到最大,自己则扶着鸡巴插进去,一边干一边说着骚话,“宝贝这浪穴可肏不坏,巴不得每天都被被大肉棒肏一肏”
“唔~”虞洲被人干得高潮不断,浑身酸软无力,只有小穴还一紧一缩的伺候着入侵者,活像个身体的叛徒。
“要...要去了!”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虞洲叫得嗓子都哑了,他转头看了看外面换
', ' ')('了位置的月亮,再这么下去,他就要被肏死了,他可不想第二天的报纸刊登的是“男大学生在教室与人激战一夜后猝死”
妈的,这人怎么还不射,是磕药了吗,虞洲胡思乱想着,只想让人赶紧射出来,好早早放过他。
脑海里灵光一闪,虞洲向着对方凑过去,本想亲一下脸,结果黑夜中看不清楚位置,吻到了人的唇角。
还别说,虽然人是个禽兽,但薄唇冰冰凉凉的,像果冻一样,虞洲忍不住又咬了一下,咬完还不忘自己的计策,他掐着嗓音撒娇,“想吃老公的精液...老公~”
裴辞本来就被他那一亲搞得心慌意乱,再听这人浪荡的话,直接肏红了眼,大开大合地干了上百下,才抵着小穴深处射了人一肚子。
“啊...好,烫”虞洲被内射后,舒服的毛孔都要张开了,也懒得管那人没抽出去的鸡巴,摸着肚皮就要窝在讲台上睡过去。
“你干吗阿~”虞洲被男人的动作吵得睡不着,睁开眼瞪人。
那人好像笑了笑,然后慢条斯理地掰开虞洲的腿,露出中间泥泞不堪的小穴,“干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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