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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釉从小就有一个习惯,就是喜欢抱着东西睡觉,和季宴庵在一起前喜欢抱着自己的皮卡丘公仔,在一起后喜欢抱着季宴庵的手。
每天季宴庵醒来的时候都发现自己的手在喻釉手里,两只手都握着他,偶尔动动脸蹭蹭他的手,嘟囔两声他听不懂的梦话,再睡。
两人工作后季宴庵就开始忙起来了,他和大学同学合办的公司开始上市了再加上季宴庵爷爷偶尔的刁难,季宴庵几乎每天都要应酬,下班晚了回到家都会看到喻釉抱着他的枕头睡觉,一双手搂的紧紧的。
有次季宴庵回来的早,喻釉在浴室洗澡的声音很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他在门外就已经想象到那个画面,于是下一秒他就亲自看到了。
“唔!嗯……,季宴庵,你放开我,呃唔!”喻釉在被触碰到的第一时间就知道某人回来了,冰凉的皮带扣碰到喻釉的身体引起他的一阵战栗。下一秒,穴口就被熟悉的手指肏开,敏感点也被凶猛的进攻,而喻釉的小穴却在不断张合去迎合早已将它操的烂熟的手指,穴口不断流出的液体让喻釉判断不出是水还是他穴眼中分泌出的液体。
硕大的肉棒刺入早已经烂熟的穴道中,就在进入的瞬间层层肠肉争先恐后地包裹住了季宴庵的性器,喻釉被迫趴在冰凉的瓷砖上承受着身后的顶撞,囊袋拍打在喻釉的后臀上发出的啪啪声在封闭的浴室中回响,像一曲靡靡之音。
“季宴庵……,呃……,你慢……,……慢点”喻釉的后穴被剧烈抽插带来了快感和满足,也给他带来了无法承受的压迫感,喻釉的呻吟飘忽却又悠长,像一曲山歌本是飘向远方却被中途打断了,余韵未消。
“哈啊……,呃嗯……”喻釉被浑身的快感和酥麻刺激地站不稳,全靠季宴庵一只手搂着他的腰才不至于倒地,喻釉的手在面前的瓷砖上狠抓似在找一个支撑点试图摆脱这种可怖的快感。却又被身后的大手控制脑袋和季宴庵接了一个绵长到令人窒息的吻。
喻釉被放开后,又被季宴庵拦腰抱起性器在穴道里转了个圈,而喻釉随着抽插动作而晃动的茎身控制不住地射出了精液。
“釉宝……,累不累?嗯?”季宴庵动作放慢,双手架着喻釉的双腿,和已经换成面对面姿势的喻釉贴了贴额头,吻了吻喻釉的唇瓣,喻釉却再没力气说话,只能乖乖地点点头,双手搂紧季宴庵的脖颈,讨饶似的去亲季宴庵的眉骨,高挺的鼻梁还有他最爱的那双只有面对他时才温柔的眼睛。
看着喻釉小猫般的亲吻舔弄,季宴庵的肉棒在喻釉体内又胀大了一圈,“釉宝~,我好难受啊!”喻釉最受不了季宴庵向他撒娇,因为在这时喻釉被季宴庵需要的那种心情是最强烈的,他很没有安全感,总是想着季宴庵只是可怜自己才会和自己在一起。特别是季宴庵这些日子早出晚归,每天那么辛苦,而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这种情况把他原来的不安扩散到最大,让他胡思乱想,想着季宴庵是不是不要自己了。
“季宴庵,你是不是……,……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心里想着嘴上就自然而然说出来了,喻釉声音带着哭腔,泪还在不断的流。
“喻釉!”季宴庵喊他全名了,季宴庵只有在生气时才会喊他全名,上一次喊他全名还是因为前两天他突发奇想做饭时不小心切到了手,季宴庵气得在沙发上睡了两天,意思是惩罚他。
喻釉意识季宴庵生气了,赶紧认错“对不起!老公……,我错了……,我不该……,嗯——,胡思乱想的。”喻釉又去亲季宴庵的嘴,却撬不开他的唇缝,只好急切地去亲他的喉结,轻轻的舔,后细细地吮。
“晚了!!!”季宴庵咬牙切齿道,势必要让喻釉长长记性,再不敢胡思乱想。
季宴庵加快抽插的速度,让喻釉的支撑点尽维持在体内那根肉刃上,喻釉骤然感到寂寞害怕,带着哭腔求饶“老公……,哥哥……,呜呜——,不要了,呜,太深了——,不要”
前所未有的深度让喻釉更加地恐惧,啪啪啪的声音充斥着浴室,就在喻釉的耳边徘徊,口中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为这乐曲增添了不少乐趣。
“啊!嗯啊!不要了……,不要——”喻釉刚射过不久又挺立的性器又被肏射了。季宴庵也终于咬着牙顶着穴心射出了滚烫的精水,刺激地喻釉仰起了头,翻起了白眼,涎水控制不住地流出,打着颤高潮了。
从那次以后,喻釉有好长时间没晚上抱着季宴庵的手睡觉,其实他不知道的是他每天晚上还是会自动钻进季宴庵的怀里抱着他的手,只是在早上他醒来前季宴庵会偷偷拉开他们间的距离,不让他发现。
而且自从浴室那晚后,喻釉再也没胡思乱想过,他被肏怕了,季宴庵没怎么加班了,只是背地里苦了王岚越狠骂这对狗男男,又忍不住在被肏的时候,朝自家恋人求安慰,泪眼朦胧的,惹人怜爱,于是乎被做的更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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