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廷在旁边笑吟吟打圆场,“时间不早,该上台讲两句了。”
其实这场订婚宴阵仗办得挺大,夏森是拿出跟结婚差不多的精力来对待的。
他倒是真的爱苏硕。
周廷双腿交叠坐在下面,手指轻轻叩击着想到。
夏森在台上说了很多话,连同苏砚那份都给说了。
说到最后,不仅他自己感动,苏砚更是哭了。
台下好些人同样深受触动,周廷和夏森的另一位发小还假惺惺抹了两滴眼角的鳄鱼泪,说:“这是真爱,咱们几个一起长大的弟兄中间,终于有一个碰到了真爱。”
说着他看向周延,“你脸到底怎么回事?”
周廷照样还是笑。
他这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无端令人觉得怪异。
有个特别花的公子意味不明地插话,问他,“咱们周总今天吃什么了?”
“吃了只兔子。”周廷说。
忙碌的订婚宴结束后,苏砚和夏森一起回家。
夏森憋了好久,急着确认苏砚对他的感情,一上车就急急搂着苏砚要亲,苏砚条件反射推开他,还差点在他脸上抓了一把。
夏森看他的眼神都有点不对了,非常受伤,“你后悔了是不是?”
苏砚摇头,抱着自己缩到了角落。
夏森又气又心疼,但他的小爱人性子敏感而脆弱,他不能把人逼急,“那你是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我有点累。”苏砚低声说。
夏森柔声哄他,“那到老公怀里来睡觉好不好?”
苏砚抖了抖,这时只剩他和夏森两人,他知道夏森不会伤害他,他本来应该忍住的,那种事不能忍夏森知道,但他还是止不住委屈害怕。
夏森抱着扑倒他怀里的苏砚,见苏砚眼睛都红了,还以为自己逼得太紧让他觉得累,“对不起,我也不想这么心急的,我只是太爱你了,宝贝。”
“爸妈那里我一定会搞定的,你不要担心。”
“他们很好,”苏砚在他怀里拱了拱,眼泪悄悄没入夏森挺括的衬衣领内,“是我不好。”
“不,你是最好的。”夏森爱怜地吻了吻苏砚的发顶,又听到他在抽泣,于是伸手去解他的领结,外套裤子也一起脱了,然后拿毯子把人裹住,轻轻拍他的背,“乖,睡吧。”
两人很快就到家了,夏森抱着苏砚一路搭电梯到了他们的公寓。
进门后连鞋子也来不及换,夏森赶紧带着苏砚回房间。
苏砚一直迷迷糊糊地喊痛,夏森想起来,两人早上做得太狠,苏砚又怕自己再弄他,哭着不让上药,今天白天又忙碌,他肯定是疼坏了,夏森能感觉宝贝挨着自己的腿心,都有水浸湿内裤流出来了。
他把苏砚放到床上,剥掉那条白色小内裤,果然,薄薄的布料几乎已经湿透了。
夏森捏起那条内内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下身立马起了反应。
“老公”苏砚闻到让自己安心的枕头味道,紧绷了一天的心终于放下来,软软喊了一声,“我要洗澡。”
对,要先洗澡,今天也不能再做了,夏森拍拍自己的脸,忽略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温柔地抱起苏砚往浴室走去。
夏森以前本来偏爱淋浴,有了苏砚以后,就喜欢上了和他一起躺在浴缸里泡澡。
但苏砚下面肿得太厉害,在水里一直喊痛,没泡几分钟,夏森就抱他起来擦干身体。
再次回到两人的大床上,苏砚滚了滚,裹着被子就开始睡觉。
夏森从床头柜里拿了药,分开苏砚的腿准备给他好好地多涂上。
但苏砚并不配合,带着哭腔喊,“我不”
“宝贝!”夏森丢到东西,扑过去连人带被抱住苏砚,在他耳边诱哄,“听话,乖乖让老公给你上药,嗯?”
“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