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卓反问她:“是不好看吗?”
乔韶言又坐回地上,抓了一片拼图握在手心,好让自己清醒点,玻璃花窗本来就没什么规律,此刻她看着更加觉得每片都差不多。
张卓憋着笑看乔韶言假装思考的样子:“把手上那片给我。”
乔韶言递给他,被他抓着手:“你是喜欢这副眼镜还是喜欢平时那副?”
乔韶言深呼吸,她觉得自己像体测刚跑完八百米,因为最后五十米冲刺,心跳得快要吐出来,她捧住张卓的脸,亲下去:“这副。”
张卓抱住她,摘了眼镜,托着她的后脑勺回吻,毛茸茸的开衫挠着他的脖子,张卓像摩擦被点燃的木屑。乔韶言心里后悔,手无所适从起来,把张卓的耳垂捏得通红,她现在更觉得像冬天期末体测跑八百米,风强制灌入扰乱呼吸,张卓也让她呼吸困难。开衫在拉扯间堆在乔韶言臂弯,只有一件薄薄的打底衫附在身体上,精确描摹出曲线。
张卓放开乔韶言:“就这么喜欢?这副无框的。”含着笑盯着乔韶言,“现在你耳垂红还是我耳垂红?”
乔韶言立马松了手,搭在他肩头:“我这个人就是很肤浅,就喜欢长得好身材好的男的,我在伦敦有空就去看MagicMike,我回来了闲着我就看擦边男主播。”
张卓是知道她常和朋友看演出的,倒是不知道她看这些:“是嘛?他们就能满足你吗?”乔韶言刚准备回怼,就立马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太享受的声音来。
“他们知道你这里这么敏感吗?会帮你揉吗?”
“言言,你的胸好大好软哦!你看他们的时候小红豆也会趁机冒出来吗?”
乔韶言下面已经湿了,她不该想着开衫反正当套头衫穿所以穿了背心款的薄内衣,她稍微低头就看见他的手从内衣下沿探进去为非作歹,另一边薄薄的布料被舔湿,露出清晰的轮廓来。
“你后腰也很敏感的,是不是啊?宝宝。”
“他们能让你这么快乐吗?”
“快乐到下面夹这么紧还是湿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