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窗帘缝隙中透出些微晨光，将秦南唤醒。
知觉逐渐恢复，秦南感觉环在她腰上的那只手臂实在是沉了些，下意识将他甩开才想起昨天陈默怎么也不肯去找出另一床鸭绒被来，硬要和她挤进同一床被子的事情。
她是真架不住陈默不讲道理。
陈默被秦南这么一甩也给甩醒了，一睁眼就看见秦南心情格外好，凑上去本来想亲她一下，却被秦南躲开：“没刷牙。”
陈默：……
俩人站在浴室里肩并肩刷牙的时候，秦南漱了口吐掉口中的牙膏沫：“你这里怎么什么东西都准备了两份？”
从昨晚的第二双拖鞋，到今早的牙刷牙膏，秦南犹记得之前陈默家可是完完全全散发着独居气息的地方。
“有备无患。”
陈默把电动牙刷插回底座，用毛巾简单地擦了擦下巴上的水，回过头盯着秦南：“现在可以了吗？”
“什么可以了？”
秦南还没反应过来。
“我刷完牙了。”
陈默想起来还气着呢。
秦南已经完全把刚才起床时的小插曲抛在了脑后，听见刷牙两字才恍然大悟。
这人这么变得这么幼稚了！？
她强忍住笑踮起脚在陈默的嘴角上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好了，我去点外卖，今天我有点想吃肠粉……”
就这样！？就这么一下！？
陈默努力板着脸企图表示不满，直到秦南都走出去了，才抬手摸了摸嘴角。
摸上去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嘴角原来已经弯起来了。
早上外卖来得快，秦南把东西端上桌之后也懒得装盘了直接用塑料盒吃，陈默换好衣服走出来看她吃得快，又不顺心了。
“上午有工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