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大婶第一次去食堂吃饭就被我们学校那群女的挤的苟延残喘了,大婶说妈的这群女的是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呀,看着食堂混乱的场面,我很自然的联想到王朔的小说动物凶猛。我想要是在男女混合学校,女生大多会安安静静的排队,在女院就不同了,女生大多勇猛异常,看来异性监督的力量是巨大的。好不容易我跟大婶买到了饭菜,那白菜烂的可以入口即化了,没想到北京的白菜跟烤鸭还有的一拼。总之那顿饭吃的是刻骨铭心,大婶老泪纵横的说这以后的日子是没法过了,我拍拍大婶的肩安慰道你要坚强。晚上我跟大婶坐在阳台上,开始了初见面深入的交谈。大婶说:你的爱好是什么?我嘴一咧说:写小说,搞些文字的东西。大婶特兴奋的扯着我的手说:哎呀,文学家!久仰久仰!我一听就乐了,大婶这一说正好符合了我被人追捧的心理,于是我们一拍即合,相谈甚欢。大婶瞅着我说:喜欢看什么书呢?我笑的特起劲儿的说:沈从文的边城。接下来我简单说了一下喜欢看这本书的理由:语言质朴,意境深远,整本书不奢华,不造作,是我喜欢的风格。尤其翠翠这个人物我很喜欢,单纯的可爱。大婶添了句:你以后生个闺女也叫翠翠咋地?我推了她一把,笑的特欢畅:你丫少扯淡了!大婶也跟着暴着一对不算整齐的门牙乐呵呵的傻笑着,秋夜清新的风吹拂着她散乱的长发,我一时竟看傻了。因为云子的长发也总是这般飘的,我脑子里又想起云子,还有小刚失望的脸孔。我一下就抑郁了。大婶并未发现我走神的模样,一个人在那儿穷侃着,我有阵儿没阵儿的跟着起几声哄。心里却再也欢畅不起来。晚上我躺床上,自己给自己强调了起来,萧佳你他妈就别指望了,把人气走的是你,现在想人的还是你,你他妈还算不算是一条好汉。仔细想想,我根本算不上一条汉子,更甭提什么好汉了,除非跳到手术台做个变性手术。我就这么自我调侃乱想了半天,浑浑噩噩的竟也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大婶特鄙视的看着我,我一摸才知道嘴角全是哈喇子。大婶冲我说,萧佳你是不是做春梦了,跟男人亲嘴什么的。话还没说完,我就一枕头砸去了,我说我做春梦的时候,你娘还没怀上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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