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宿舍大婶就问我晚上跑哪去了,我说去龙炎那儿了,大婶就一脸发贼的问我事情有没有搞定,我说妈的早搞定了,大婶瞪大了眼睛的看着我说萧佳你他妈的就一点都不后悔,我说妈的是我自愿的怎么说我也是为爱情献身,大婶一拍大腿说王蓝这下该哭了。我说妈的就知道你们在搞鬼,大婶却很明确的表态她看好王蓝胜过龙炎,我说你看好谁关我鸟事关键是我爱谁,大婶就发狠的说了一句萧佳你是会后悔的。林新下午一回来就端着个凳子坐到阳台上去拔毛了,大婶在那看的直起劲儿说要帮林新拔,就这样她们在阳台上奋斗到傍晚,就差没披星戴月的拔毛了。我说林新你拔毛准备干吗去呀,难不成跟高伟去游泳?大婶插话说夏天要想穿的性感体毛必须得拔除,林新在一边用专业的口吻说女人的毛发浓密代表性欲强,男人则刚好相反,说的拔女人的毛天经地义似的,妈的女人性欲强还有罪了,弄的大婶说她一看见腿上多毛的女人就联想到性欲旺盛,想想实在是下流。就这样折腾了几天,我妈打电话催我快回家,大婶和林新借口说刚拔毛要缓几天再走,我说妈的这是哪门子的破理由,你们不走老娘一个人走。我起了个大早就跑北京站排队买票去了。买完票回来大婶和林新都出去约会了,孙佳也收拾东西回家了,宿舍连个鬼影子也没有,我收拾好行李就准备跑去北大找龙炎告别。刚出宿舍就碰到哭丧着脸的大婶,我说你丫怎么啦,大婶把手机给我看,原来大婶妈给大婶发了一条信息:家中告急,吾儿速归。老大婶发信息还真言简意赅,而且很有古代文人墨客的味道,看来姜还是老的辣。于是大婶就火烧屁股的去车站买票了。到了北大,龙炎拉着我的手带我去未名湖那溜达了一圈,还问我要不要拍张照片带回去,我拍拍肚子说:俺才不稀罕。可是话还没说完,他就一下堵住了我的嘴,他的舌头肆无忌惮的纠缠着我,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弄的有点窒息的感觉。他说他不想让我走,我说最多分别两个月没什么的,他就不依不饶的抓着我的手不肯松开,那一刻他就像是一个倔强的孩子。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觉得好笑又不舍。晚上回来的时候,我在校门口碰到了王蓝,他往我手里塞了一张飞机票,我让他拿回去,他只说了一句坐火车很辛苦就开车走了。回想起当初他为了送我回家站了十三个小时的火车,我的心里就一阵说不出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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