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跟大婶去食堂吃饭的时候,突然发现食堂的人又多了一堆。仔细看看这些女生,一脸的雀跃,其中有些女生眼影画的特重,不仔细看还以为眼睛被人打肿了呢。于是我明白了,新生过来报到了。所以我理所当然的变成了地位卓越的学姐。大婶在一边说,瞧小样们现在笑的欢,过这么个把月就该心如死灰了,没多久就该知道什么是做寡妇的滋味了。说的那辛酸。我说你他妈的有点出息,没男人你还不活了不成。就这样我们吭哧吭哧的把中午饭给吃完了,食堂的师傅都换了,一个个变的殷勤而又亲切,不再是以前的不可一世,伙食也改善了不少,至少多了些肉类。我们不禁感慨了一阵子,想我们当年进学校怎么就没这好命。下午开班会的时候班主任把大婶给批评了,为的就是上学期考试作弊的事,大婶在班主任面前还算乖巧,被训的过程中一直静静的埋着头。大婶这学期要补考两门,一门就那作弊的,另一门是计算机,妈的计算机不过她还真是脑袋进屎了,想当初我披星戴月的辅导她做上机题真是白费了,她上机题弄了个大乌龙零分,大婶一脸沮丧的说是做结束兴奋过了头最后忘记保存了,补考一门交五十她这真是自找的。我们学校规定的补考一次不过就重修,一般情况下补考都是过不了的,据说一个小教室四个监考老师,更要命的是补考老师是不可能再给划范围了,大婶在宿舍里抱怨说她南京一同学补考八次不过才重修,还大骂我们学校残酷。我想妈的补考八次不过的肯定是重度弱智了,大婶那同学真令人拍案称奇。结果大婶是脑袋一穷二白的去补考的,重修是必然的了,重修一门五百交的大婶是捶胸顿足。为了挽回这一千块钱大婶决定继续去酒吧卖烟,我说妈的那次你没被打够啊,大婶拍拍胸脯说上次她是感冒了没力气还手,还夸口说这次碰到朱香香非把她皮扒了不可。孙佳是不想再干了,说酒吧空气浑浊对皮肤不好,其实是跟大头缠绵没时间去了,怎么着爱情最重要。大婶一个人去我还真不放心,我心一横做出一个重大决定,我说大婶我陪你去卖烟,大婶乐的猛拍我肩膀说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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