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吃饭那次没几天,学校就张贴出通知体检验血。验血的那天大婶拉着我的手哆哆嗦嗦的说害怕被针刺的感觉。结果轮到大婶的时候她还拽着我的衣角腆着张老脸让我替她去,我说妈的就这点出息我都替你丢人,那戴着白口罩的医生喊了几次大婶的名字都迟迟不见人,干脆就直接出来抓人了,大婶那丫再怎么牛逼也是逃不出医生的五指山的,医生怎么着也是一天使。大婶被拉去抽血的时候叫的跟杀猪似的,周围那些女生看热闹的哄笑着,妈的这群娘们儿就知道穷欢畅。验完血回去我们发现林新正在打电话,我问她去验血了没有,她就当没听见继续打着电话,大婶扯着嗓子嚷嚷萧佳你他妈的没记性好了伤疤忘了疼,我知道她是故意说给林新听的,我想怎么着我又没做对不起她林新的事,干吗老跟犯贱似的跟她“攀谈”想想我心理稍微平衡了一些。只不过原来处的那么好的姐妹儿突然不跟着玩了,怎么着心里都觉得怪别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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