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到了公司上班,我特意一大早起来化妆打扮,希望自己能够成熟一点。许亚早上正准备叫我起床的时候,我已经准备出门了。他看着一身职业打扮的我说,小丫头怎么一夜之间变了。我调皮的问他好看吗,他傻头傻脑的说真好看,说话的时候他的脸一下就红了,而我的耳根也有些微微发热。我心里突然微微有些不安,我搞不清那种感觉是好是坏。到了公司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了,看着人烟稀少的公司,我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迟到。九点的时候大家都陆续来了,我做了一下简单的自我介绍,便被年轻男人叫到办公室。看到总经理办公室,我这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美丽的男人是个很大的角儿,心里不禁对他佩服不已。同时也为大婶的错误言论感到羞愧。而且我知道了他的名字:周智恒。他打量了我一下说,今天穿的不错,很听话。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很不舒服,有种被人左右的感觉。他接着说,刚来我们就先讲清楚,收起你的学生气和一切不良的习惯,公司需要的是适合公司运行模式的人才。他这么一说,摆明了是想给我个下马威,但却弄的我有些抵触情绪,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是既古板又自以为是,与第一次见面时判若两人。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我感觉胸口一阵压抑,男同事们看我的眼神似乎都很友善,女同事们则不然,有两个竟然直接向我抛白眼示威,搞的我是莫名其妙。用大婶的话说:做女人难,做让女人喜欢的女人更难。确实女同胞们总是有一群不知道惺惺相惜的。当我正郁闷的时候,一个年长的女同事吆喝着让我去楼上把一箱子文件搬下来,我一听就更加郁闷了,这女的对我颐指气使的当我是她秘书啊。见我呆站着不动,那女的一脸不可思议的说:你是新来的吧,听不见我说话吗?我一脸坦然的说:大姐,你把我当搬运工啊?新来的就有义务帮你做事吗?我话音刚落,整间屋子的人都用种吃惊的目光看着我,更多的却是不赞同,在他们潜意识里就觉得新来的什么都得干,没有拒绝的权利,所以大家纷纷向我攻击起来。一群女同事们跟着那女的叽叽喳喳的把我议论了个透。这时候周智恒出现了,他一脸严肃的看着我说: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不明白吗,还是不想干了?当我忍气吞声去楼上搬那个大箱子的时候,周智恒也跟了上来,他边走边说:箱子重,我上来帮你。我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好比听到猪唱歌一样怪异,这个人真是令人捉摸不透,说他有双重性格一定有人相信。我冷冷的说了声:不用了,总经理。他似乎听不出我的言外之意,竟然笑着对我说:小丫头,脾气倒不小。一句“小丫头”让我想到了许亚,怎么他叫着我就觉得特别捏呢,甚至觉得他有点变态。这个男人前后相差太大,在我心里成了条不折不扣的变色龙。箱子果然很大,我折腾了半天才把它抱了起来,周智恒那变态竟然双手插在口袋里悠闲的看着我,我恨的牙痒痒,当我无比吃力的搬着大箱子从他面前经过的时候,他竟然拍了拍手说:大力士。笑的那德性令我反感的想把箱子砸他身上。想他刚才说的“箱子重,我上来帮你”这句话实在是狗屁,但我还真从来没见过态度转变如此之快的人。当我气喘吁吁的把箱子交给那女人的时候,没换来一句谢谢,却得了个愤怒的白眼,我想这世界真是冷漠的令人寒心,想到昨天跟许亚的庆祝,觉得自己就跟傻子一样。好不容易我的第一天工作结束了,累的腰酸背痛的我站在地铁车厢里被人挤的苟延残喘,到站的时候还被人用力的推了一把,那一刻我感觉我的老骨头都散架了,于是我明白了一个现实,这就是长大,这就是生活,劳累而又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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