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一定要让它悄然消失,更绝对不能让任何第三个人知晓。唔,宝玉又要醒了,我还是再睡一会儿吧!晨光初露,又是“春”色明媚的一日之始。
王夫人微翘的睫毛轻颤,随着缓缓睁开眼睛,如水美眸为卧房增添几许醉人的春色,她双眸一片迷蒙,不过已成习惯地望向胸前。果然,宝玉温热的手掌正隔衣紧握王夫人的酥胸,暖昧的场景多日来都是如此,毫无变化。“唉!”
王夫人一声无奈地叹息,半嗔半怨地瞪了仍在沉睡的宝玉一眼,可她并未怒斥宝玉,甚至连移开大手的心思也忘了个一干二净。
叹息过后,王夫人深深凝视着宝玉恬静的睡容,一丝微不可察的窃笑不禁一闪而过:这小子总是比自己更晚睁眼嗯,与他小时候一样,多可爱的模样呀,怎么会现在变得这么坏呢?也许是我这当娘亲的误会了呢!“母亲又比我早起呀,呵呵”在王夫人芳心自我安慰的一刻,宝玉终于睁开双目,伴随着欢悦的话语,大手自然而然从王夫人的玉峰上轻轻滑过。
当怒凸的乳珠被宝玉的掌心触碰的刹那,王夫人芳心猛颤,毅然挪开身子,轻责道:“玉儿不要胡闹,再这样,为娘真的要生气了。”
唉!时机还未成熟!宝玉无奈地收回大手,失望的神色清楚显现在俊脸上。这让王夫人再次芳心发紧,更加坚定逃避的意念:赶紧离开这儿吧,宝玉越来越放肆了。念及此处,王夫人立刻柔声道:“玉儿,你的伤势已经痊愈,应该回怡红院了。”
“不!”宝玉情急之下脱口反对,刚欲编织另一个美妙的谎言,可王夫人却抢先开口打破他的美梦,斩钉截铁的话语丝毫不给他反驳的机会。
“无论如何,今日你必须回去,我昨日已回了老祖宗,她们待会儿就会来接你。”王夫人话语微顿,见宝玉满脸不甘又欲开口,她急忙狠心道:“你舅舅他们已来了好几封书信,让我与你姨妈回去一趟,向家中老人请安,因为你伤势未愈,为娘不得已推了好几次,现今你伤势已好,我也应该回家省亲了!”
宝玉从王夫人决绝的神色中看到她的坚定,他心知不可强求,唯有黯然接受。寂静突然笼罩空间,宝玉母子俩相视无语、默然以对。片刻后,还是宠溺的王夫人眼眸闪烁,语带弦外之音地劝说:“玉儿,如果你真的疼惜为娘,就让为娘回家吧,否则为娘要背上不孝的骂名。”
“母亲不要生气,孩儿听话就是了。”见王夫人玉脸愁云密布,话语隐含哀伤,宝玉发自真心的慌乱起来。
“玉儿,你能这样,为娘就放心了!”王夫人感慨万千地柔声低叹,强自平静的微笑道:“你赶快打点一下,要不了多久老祖宗就会派人来接你了。”
母爱总能战胜一切,宝玉的保证虽然只是嘴上说说,但王夫人还是露出欣慰的笑容。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一连串娇憨的笑声已经从门外响起,门帘一掀,竟是史湘云不请自入,飞扑着跑进来,道:“宝哥哥,我可见到你了,嘻嘻”在那门帘掀动的刹那,母子俩不约而同地叹息一声,他们独处的时光结束了,这一段暖昧的旅程终于走到尽头。
王夫人首先立身而起,心房除了如释重负之外,还有一股莫名的烦乱,她人生第一次觉得史湘云没有礼貌,令她有点不满。
“云妹妹,我又不是什么王公大臣,有什么难见?是你不来见我吧!”宝玉轻笑着转移史湘云的注意,身躯自然往内一侧,稍稍远离站在床边的王夫人。
“宝哥哥,你还说呢!人家已经来了好多时日了。”史湘云的玉脸浮现怨对心之色,娇嗔着走上去,道:“人家每次要来探望你,老祖宗都说来不得,说你得了什么惊吓症,好像我是鬼怪精灵要吓着你这心肝宝贝儿一样,哼。”未待宝玉有所应答,贾母欢欣的话语已在门外响起:“你这丫头又在背后编排我老人家的不是了,呵呵。”
“这也难怪云妹妹,我看她是吃宝玉的醋了!”只见李纨扶着贾母走进来,仍是如此妩媚,令多日不见李纨的宝玉不禁绮念横生。
“老祖宗,玉儿向您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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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宝玉对贾母的宠爱有感于心,他眼见贾母愁眉深锁,不由得急忙跳下床与李纨将贾母扶到炕上安坐。
“老祖宗,云儿可没有说您的不是。”史湘云上前依偎在贾母的身旁,讨好地轻捶她的肩膀,不依的娇嗔道:“我是怪宝哥哥,就算得了怪病,可也不能忘记云儿呀,看来他平日根本就未将人家放在眼里!”
“云妹妹说得正是。”附和的话语出自刚跨过门槛的林黛玉口中,心性玲珑的她美眸透着一丝责怪,好似弱柳迎风般映现在宝玉的双眸中。“宝哥哥得了病后,就不认我们这些姐姐妹妹了!人家都说酒后吐真言,我看他却是病中露真心,是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