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你什么时候有这种奇怪的想法?老实交代,你已在谁的身上刻字?”薛姨妈身子扭动一下,看了看臀丘上的牙印,双眸多了几分异样的光芒。
“没有谁,就是突然有这种冲动。”宝玉已经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就仿佛脱光衣服站在大街上一样,道:“姨妈可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胡言乱语了。”
“你真的没有在谁身上刺青?”薛姨妈没有回应宝玉道歉的话语,反而在“刺青”的问题上反复追问,眼中的光华更闪烁跳跃,多了几分妖媚诱惑。
“真的没有。”宝玉垂下头,浑身不自在地说道:“姨妈,你就别取笑我了,我知错了还不行吗。”“玉儿,那你想不想呢?”薛姨妈身子半侧,肥美的屁股轻轻晃动起来,美腿扭动之际,宝玉射入不久的阳精缓缓流出一些。
“啊,姨妈,你是说”这次轮到宝玉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姨妈想在身上刻下你的名字。”
瞬间薛姨妈仿佛被万道霞光笼罩住,妖娆的气息微微一顿,随即幽沉地叹息道:“姨妈是个老女人,配不上你,可姨妈又离不开你,所以姨妈要用这办法将你永远绑在身边。”
“好姨妈,我爱死你啦!”宝玉脑中轰然一震,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将薛姨妈紧紧抱在怀中,抱得特别用力。
世间能有一个女人如此倾心相待,夫复何求!刹那间宝玉的心房深处真正印上薛姨妈的倩影,动人的情丝完全盖过肉体的欲望。
“姨妈,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不用刻字,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情怀激荡下,宝玉抱起薛姨妈在车中转了一大圈,不停喃喃自语道:“不刻了、不刻了,我会不得弄疼你。”
真情抹杀宝玉的邪思,薛姨妈美眸突然红润,出于女人的直觉,她完全感受到宝玉心灵的微妙变化,不过薛姨妈同样坚定意念为了宝玉,她不怕死,更不会怕被人发现。
“玉儿,姨妈不怕疼,再说你哪一次不是弄得姨妈又红又肿?咯咯”薛姨妈双腿开合,下意识摸了摸还未红肿的阴唇,那动作仿佛妖精附体般,勾得宝玉心火直窜。“姨妈,你真要吗?”既然薛姨妈坚持,宝玉自然喜上加喜,乐上加乐。
“来吧,玉儿,我的好相公,在姨妈身上刻上你的印记,姨妈要永远做你的女人!”“呀狂乱的吼声瞬间充斥宝玉的心窝,大受刺激下“如意金箍棒”猛然暴增,突然深深插入紧窄的蜜穴中。
猝不及防之下,薛姨妈美眸一翻,几乎当场昏厥过去,道:“啊,玉儿,你弄到姨妈肚子里了!噢刻字吧,姨妈要做第一个刻下你名字的女人。”女人的痴情永远是男人的动力,宝玉浑身一颤,顿然飘飘欲仙。
几秒后,五色霞光悠然流转。宝玉大手一挥,凭空变出一根五彩神针,只见他手腕飘动,笔走龙蛇,气势磅礴,震撼人心。
转眼间两个歪歪斜斜、潦草难看的字迹已出现在薛姨妈肥美的屁股上,左边臀丘上是一个“宝”字,右边则是“玉”字。
宝玉目放精光,那小孩涂鸦般的字迹在他眼中却无比顺眼,怎么看怎么欢喜,远比什么王谢名家的真迹好看多了“唔!”薛姨妈透过车中的镜子也看到那永远抹不去的字迹,喉间发出一声低吟,幽谷微微颤抖,一股幽香的蜜汁就此激射而出。
画面一闪,车中云收雨散,马车则停在薛府大门前。驾车的下人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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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地打开车门,幸亏下人弯腰驼背,目光不敢直视主子,这才没有发现薛姨妈眉梢眼角飘荡的浓浓春色。
“什么?蟠儿已经走了!”宝玉两人还未进入薛府,老管家已经急步上前禀报。薛姨妈脸色发白,宝玉关心则是其他事,道:“香菱呢,她现在在哪儿?”
“少夫人还留在府里,大爷只带几个贴身随从离开。”老管家也愁眉不展,向宝玉行了一礼后,拿出一封信函,道:“回太太、宝二爷,大爷留了一封信给宝二爷,他是与关外押送香烟的卫队一起离去,大爷说了,请太太放心。”
宝玉接过信函,跟随薛姨妈走入后院。望着冷清的院落,薛姨妈不免感慨万千,薛家人丁本就单薄,如今更犹如雨中花朵般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凋零的危险。
宝玉迈步上前,有力的大手扶住薛姨妈,此刻薛姨妈不是长辈,只是无助的伤心女人,宝玉也不是侄儿,而是悲伤美人儿的男人,她唯一的希望与依靠。
薛姨妈缓缓闭上美目,在泪花滑出眼角的同时,她轻轻靠入宝玉的怀中。宝玉与薛姨妈相拥无语,在这无声的静谧中,薛姨妈逐渐平静下来,春风一点一滴驱散她心底的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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