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芷儿竟然用上主子的威严,逼迫宝玉不许反抗,并有如色魔般凶狠地道:“本妃一定要看,你从也要从,不从也要从!”
“唔救命啊,强奸啦!”宝玉仰天悲呼,可惜天空翻腾的云雾只会团团打转,欢呼雀跃。衣衫四处纷飞,宝玉急忙双手捂住最后的要塞,情急之下,他灵机一动,道:“太子妃,好了、好了,这样就可以解释清楚了!”
“是吗?那你快说!”知识需要言传身教,但有些感觉却是与生俱来,此时李芷儿感到莫名的慌乱,下意识缩回手。
宝玉再次陷入理智与欲望的冲突中,他强自压下汹涌的情潮,低沉沙哑地解释道:“男人在这儿有一样东西,像棍子一样,这就是男人的标志,但进宫时被阉割,所以就成了不是男人的男人。”
宝玉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胯部。“哦”李芷儿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拉长声调的惊叹后,她忍不住眉开眼笑地道:“原来是这样,难怪你那儿没有东西,原来是被卡嚓了,嘻嘻”宝玉满脸苦笑,小宝玉则大为不满,奋力一弹,差点令宝玉原形毕露。宝玉急忙弯腰,同时用尽全力夹住不听话的小宝玉。
“小宝子,你真可怜!”太子妃绕着半裸的宝玉一圈,随即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对男人的身躯充满好奇。宝玉无言以对,只得垂下头颅,因为他的确可怜。
“小宝子,你好瘦帕,是不是没吃到好东西呀?”李芷儿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上上下下“检查”宝玉的身体,极力满足她的好奇心。
宝玉暗自流泪,如此一幕,令他想起他为巧姐上药时的情景,尝到因果循环的滋味,心想:呜原来自己也有被女人非礼的时候。
也许是女子的本能,李正儿的玉手跳过宝玉捂住的部位,她眼珠一转,好奇问道:“小宝子,那洞房又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们不能洞房,却能讨老婆呢?”意外袭击再次杀入脑海,宝玉手掌一颤,刚刚捡起的衣衫又落回地面。
太过分了,这个女色魔太过分了,简直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刹那间,欲火点燃宝玉的双眼,他站直身躯,一脚将衣衫远远踢开,朗声回应道:“因为太监被割了那玩意儿,所以不能洞房,而太监讨老婆只是摆在家中好看,不可能像正常夫妻那样洞房。”
“可可是太子不是太监呀,为什么”见李芷儿话语迟疑,已下定决心的宝玉急时接口,追问道:“太子妃是不是想问正常夫妻如何洞房?”“啊!”宝玉的反击成功了,李芷儿脑中一阵混乱,良久后,才艰难地点了点头。
“这问题呀也很难解说”宝玉似先前一样故作为难之状,叹气道:“要想说清楚的话,需要太子妃配合才行。”“行,没问题!”宝玉两人身处的空间悄然变得旖旎火热,但李芷儿为了追求“真相”刀山火海也无所畏惧。
潜意识里,李芷儿不愿就这样不明不白过一生,少女的本能虽然感受到不妙的气息,但她心底一缕暖意却一次又一次改变思绪。
“啊!小宝子你干什么?干嘛脱我衣服?”两秒后,李芷儿的决心受到挑战,她犹如受惊的兔子般向后跳,因为宝玉竟然要脱她的衣裙,但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她还是知道的。
“不是您答应要配合吗?要知道什么是洞房,当然要脱衣。”大色狼委屈的埋怨小白兔。“这样呀。”李芷儿的芳心中七上八下,跳个不停,意念百转千回之间,她不由得暗自寻思:小宝子只是太监,不是真正的男人,既然不是男人,那自然也算不上男女授受不亲。
嚼,就是这样丨不待李芷儿点头同意,宝玉的手掌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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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她娇躯上游走,但与其说是脱衣,不如说是抚摸。
“小宝子,你怎么这样脱啊,不能捏那儿,好酸,嗯轻轻点。”在李芷儿久久不歇的娇嗔声中,她那娇俏青春的玉体一点一点映入宝玉的心海。
春风在歌唱、激情在燃烧,小太监与太子妃的洞房游戏开始了。“太子妃,小人这就教您怎么洞房。”烈焰烤干宝玉的喉咙,他沙哑的话语附耳低吟,诱惑流转。
“你说就是了,不用靠得这样近。”李芷儿本能地往后退,慌乱地挡着宝玉双手放肆的侵掠。
“我先前不是说过了吗?这种事只能用行动才能解释清楚。”宝玉步步紧逼,他已经挖好旖旎美妙的陷阱,现在就看如何才能完美给予李芷儿最后一击。
李芷儿芳心一片混乱,一个破绽就让宝玉趁隙而入,撕去她胸前的肚兜,更顺手在那嫩红的乳珠上轻轻一扫。
“啊!”李芷儿的玉手捂住裸露的酥乳,倒是好好保护挺翘的玉峰,但宝玉却露出得意的微笑,然后大手往下一滑,闪电般勾住真正的目标李芷儿那单薄的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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