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夫君n+1(潇湘vip完结)作者:未知
然叫了下我,修长的手指抚上我嘴角。“你的口水快流出来了,身边有现成的,还需要窥探他吗?”
“恩?没有,我是口渴而已。”
“是吗?需不需要我喂你口水喝,亲?”风流将唇凑过来,点了点粉色舌尖,那桃花眼眸轻佻的不行,我忙顿了顿,推回他的舌尖。“54你!坚决54你。”我吞了吞口水,他却将舌尖舔了舔我手心,说:“真甜,真想咬断你的小爪。”
“风流,你别勾引我啦!”我义愤填膺地说。
“哦?我有勾引你吗?”
“还没有?那你的勾引,是否真枪实战了?”
“那看你如何理解,你想的话,我可以试着,真正勾引你一次。”几根发丝衔在嘴角,魅得天怒人怨,我kao,太诱惑了吧,不行,不行,总被他吃的死死,调教还好,勾引不成,我得反击。
我将柔软的身子向他一贴,趴入他怀中,魅惑风马蚤地说:“你再勾引我,我就把你吃掉,一根骨头都不剩。”
“好,我反吃。”
“……吃了再埋了你,不叫你祸害人类。”
“好,陪我殉葬,顺便再吃。”风流的话,总堵得我死死,亲吻我发丝,语调轻佻说:“那我现在可以勾引了吗,亲?”
我点了脚尖,反亲了下他嘴角,说:“要勾引,也是我勾引你,不过我怕你摘了面具,是万年大恐龙。”
“欢迎勾引!”他伸开双臂,一副做好被我扑倒状。
我翻起白眼,回他一句:“没空!勾引也不敢这个时机。”我家正牌夫君在发疯,我再出轨,日子没法过了,得一起殉葬。看我那般关注远处的他,风流又凑近来,抱住我,话音柔软地问:“你认识他?”
“嘘……”我小小声回道:“认识,他是我家夫君,一个野蛮的王,很邪佞很阴森的,别叫他逮到你,否则你就完了。”
“你有夫君了?”他忽然疑惑地皱起俏眉。
“我从没说过我没有呀!”
“那我算什么?”他反问。我便云淡风轻回他:“算情人?算师傅?不知道耶,嘿嘿,反正是地下的。”我笑眯眯戳了戳他鼻尖说:“马斯洛的需求层次论说,先得解决温饱问题,才得思滛欲,先攘外,再安内,ok?”
“什么?!”
风流听得诱惑的嘴角一顿抽筋。我忙体恤地甜笑:“早知道你听不懂,要是有监视器就好了,听听他说什么。”
正在我迷茫时,树林中忽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吓我浑身一哆嗦。“顾姗姗——”那憎恨的,沙哑的,疼痛的响声,让我崩溃,呀呀呀,他知道我在监视他了??“快走,他发现了。”我忙牵起风流的手要逃。
“别急,他没发现。”
“呃?”
我仔细看了一眼,果然,鹰野王的剑飞弹开,挺拔身子微倾,就如泄气的皮球,瘫软于冰冷的树林中,狠狠锤向一颗沧桑的古树,大喊道:“顾姗姗——”
“天!”
我忙捂住嘴,盯着暗夜中的血色。他不是自残吧?干嘛满手血淋淋?恨我,也不必恨成这德行呀?
“本王恨你——”他仰头长啸,眼角,依稀有泪光,我怔了怔,看着独自舔伤的猎豹,不由心疼。
他好痛,好痛,痛的撕心裂肺。
泪珠,从眼角滑落,却希奇地明亮,他抱住那颗树,跪倒下膝,痛苦地撕喊:“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
一下,一下,锤打的淋淋刺目血,白日的他,装得野蛮不在乎,而夜晚,却暴露了那处骇人的心伤。“为什么?为什么?”低喃声,风鼓瑟,一根根发丝无情吹打他俊美绝伦的面颊,他垂着头,攥紧拳,爱也是,恨也是,清泪浸湿睫毛。
堂堂的男儿,堂堂的王,却独自固守在树林中,舔着心伤。
一滴滴泪,不该属于他,却落了下,借着夜色,看得我心疼。霸道的王者,背叛的沉沦,杀不舍得,不杀又如何?
衣衫被吹破,他的身体,一定很冰冷。
眼泪流干了,那狭长的勾魂眸,一定很红肿。
心伤透了,我知道,这头猎豹,选择最隐蔽处,将伤口一撕再撕。
野蛮的外表下,有一颗受伤的心。
我才知道,表面光鲜的他,对我野蛮,为的是什么……是为,我对他低头,对他施舍一点点温柔?
“好可怜。”我低喃,眼角噙着泪花。
看样,他是爱惨了她!!是她,真正的顾姗姗,而不是我这个冒牌货!远远看着他,风一吹,向要倒,每一次撕喊,都岔气一样。
不该负了他,可我却不是她。
不该让男人流泪,可我该怎么办?渐渐地,迈开了脚步,挣脱开风流的钳制,我踉跄走向鹰野王身边,蹲下身,拍了拍他肩膀,说:“对不起!”我代顾姗姗向你道歉,对不起你的情,真的对不起……我可怜的野蛮老公,你为啥这可怜呢?
他抬起眸,泪光闪烁。
眸底的痛,漾满瞳孔,那结实的双臂,一把将我拉入怀中,伏在我颈边,沙哑地呢喃:“顾姗姗……”
终究,叫的不是我艾青青,却得替她收拾烂摊子,桃花开了,一朵一朵,你摘了,我来拣,刺到的永远是我的手呀!
[桃花初开卷:第十七章我要上吊]
“夫君……”我轻柔呢喃,他却“啪”一把将我推开,野蛮地将我压倒于那颗沧桑的树干上,粗气命令道:“别叫本王夫君。”
“呃……”他又发疯了?又嫉妒了?又要抓狂了?好吧,没办法,总得经历被扣绿帽子后的羊角风阶段,我叹了口气,又唤一句:“鹰野……”他是叫鹰野吧?
“本王叫离洛!!!”
“啊……”叫错了,蛮好听的“离洛”,可惜挺丧气,离婚了,落单了嘛,我再叹了口气,缓缓说:“离洛,你没事了吧?”
我也是好心好意,心疼自个丈夫,可你瞧他俊脸阴佞,好似吃人一般,疼痛过后,就是狂暴的风雨。“本王不需要你的怜悯和可怜!你不从不顾及本王的感受?又为何假惺惺对我施展柔情?”
“……”喂,喂,喂,喷火向一边,别可劲欺负我一个行不?过了一会儿,我挺起身,拍拍屁股要走人。“既然你不需要,那我走了,不和你这假惺惺。”
“站住!”
离洛忽然拽住我手腕,一把将我甩回原处,那勾魂的眸,狭长的缝隙,光芒万丈,我家小美的脸呀,真是帅呆了!甩开花痴情绪,我反问他:“我亲爱的王,留这你生烦,不留你生气,你到底想我怎样?”
“你为何会来此?”
“准备上吊……”我翻起白眼敷衍道。
“哦?”
“打算吊死在这歪脖子树下。”
他倏地遏住我细颈,极尽野蛮无情地逼问道:“你是否想越过这树林,过去对面军营通敌???”
“你真打算我吊死在这颗歪脖子树下,以示清白?”
“别以为本王不敢杀你,说,你不好好留守军营,来此有何目的?顾姗姗,本王对你的情,已随着你的背叛半点不剩。”
“那你还哭?”我斗胆反问,打肿脸冲胖子,喜欢就喜欢呗,还摆扑克脸,帝王都死要面子,活受罪吗?
“我的王妃……”离洛幽长的黑丝,扑打向我脸颊,稍微凑近,邪佞地吹拂道:“你的胆子堪比大缸了。”
我扁扁嘴,不语。
谁叫人家是王,我是妃?官大一级压死人呀!“如果你不信,那好,把腰带解下来,我上吊给你看。”
“你在勾引本王?”
“我没有……”我只是解了他腰带,向树枝上那么一挂,“啪”一把猝不及防将他推倒,踩着他的背把脖子伸进套里,kao,吓唬吓唬他。
离洛向边一闪,我一屁股便狼狈坐地,抓着那狼皮腰带,努嘴问:“不让我上吊,你是相信我了?”
“你可以上吊。”
离洛却忽然说:“不过不要踩着本王的背,用本王的腰带,在本王面前死,懂吗?”他一把扯回腰带刚欲系于精腰间,俊美的脸,忽而浮过一抹邪笑,他骤然将我推抵住树,说:“如果你想用残花之躯勾引本王,那好,今夜,我如你的愿!!”话落,他便野蛮地撕扯我衣裳,带着报复般残酷的恨念。
“你别这样。”我急忙推他。
“你就是这样勾引慕容萧何的吗?故意解开他腰带,说你要上吊,再欲擒故纵,说你不想要??”
诬陷,赤裸裸的诬陷!我敢对灯发誓,我没有,可惜他并不听我的,径自残暴撕扯我单薄的衣裳,吻肿我娇艳的嘴唇,那狂暴野蛮的攻势,向扑打来的洪水,快叫我招架不住了。
不行,不行,风流还在暗处,就算被强犦,也不能当成a1片看,鼓了鼓勇气,我抬眼前,“啪”一拳打中他鼻梁。
“……”一声闷哼,离洛退了开,捂了捂好看的鼻,已渗出了血。“你便这般排斥本王的碰触?”
“不是——”
“为了慕容萧何你想守身如玉?”
“……”越说越离谱,越描越黑,索性我硬着头皮抿住唇不语,他却狠狠钳住我下颌野蛮邪笑道:“明夜,你来侍寝!”
“侍、侍什么寝?我还在打仗!!!”
“本王会来营帐找你,顾姗姗,你欠本王的洞房花烛夜,该时候还了,我不会再放松你自由,也绝不会让你和慕容萧何逍遥。”话落,他甩开我,紫红的衣襟拂过我发间,转身离开,没有片刻的温柔,却落得满眸的疼痛,如这满地的枯叶,惆怅迷离断了肠……
看着他纤瘦的背影,心中有点空荡。感觉他伤我时,最伤的是他自己。为何偏得恨我,恨了我,他便能好受?哎,也怪穿越穿得不好,赶的太巧,和敌阵将军洞了房,自个家老公没捞着,他不恨才叫乌龟王八蛋……
“侍寝?”我呢喃一句:“就是上床呗,xxoo呗。”行,谁怕谁?不就是一夜情,他还真能把我s了呀?
“亲……”
身后,又有风一般的嗓音,我转过身,风流已靠的很近,几乎和我鼻对鼻。“你受委屈了。”下一刻,我便跌入他怀中,享受着软香温玉,低眉,有些郁闷。“我家夫君就是个野蛮的豹子。”
“那不如休了他,如何?”风流从中作梗地建议道。
“呀?休?那得摘了慕容萧何的人头。”
“我帮你摘了。”风流很自信地抿起勾人的唇瓣,折扇诡异摇起,阵阵的檀香呛入鼻中,很香,很香。“我会将你调教成合格的将军,摘了萧何的人头,休了这个家伙,和我一起快意怎样?”
“你?”我嘴角抽了抽,忒不靠谱,忒风流了。
“不必急着回答我,你总一日,会心甘情愿躺在我身下……”他语气暧昧,话说到半截,便转换个口吻,修长的指点了点我红肿嘴唇,还有颈子,细致入微地强调:“他亲了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你要干嘛?”
“我帮你洗洗。”
“怎么洗?”我有种不详的预感,阴风更冷了,他的笑更魅了,于是我被扑倒了,每一处被离洛亲吻的地方,全刻上了他的痕迹。“用我的舌尖,替亲你洗干净……”话落,他继续,我皱眉,抵死不受他诱惑。“我要去扎马步!”
“等会儿再扎!!”
“风流,我要扎马步。”
“我要帮你洗……”
“你这个死变态,天下就我一个女人啦?”
“树林中就你一个,地底下一堆,你进去了,我就不洗了?”听着那揶揄悦耳却不动听的话,我眼一长,浑身一抽,便一拳挥过去:“扎马步——”今夜,他是我打出的第二个鼻血男,哈,有成就喽,我打得是越来越精准无比了
[桃花初开卷:第十八章忍不住的深吻]
第二日饷午,偷偷在房中扎马步,扎得浑身是汗,我赤着脚走进营帐边一处隐蔽的湖边,脱掉衣裳,烫着温水洗澡。
“好热乎……”撩起水花,甜笑一抹,看着那轮明日,好一阵惬意,来古代有些日子了,过得风起水涌的。半响,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我忙捂住胸,趁他没来,“啊”一声尖叫,吓得丹苏的脚步顿时停滞,如花娇颜惨白。
“王妃,是奴婢,丹苏……”
“丹苏?”我抬了抬眼,一瞧是他,心可放松了,游到湖边,翘起小脚丫,乐颠颠地向他招了招手。
丹苏一见,这软玉热辣的娇躯,再次映入眼帘,下意识转身,抬步,尴尬清喉。“我看奴婢还是先离开为好,免得扰了王妃的雅兴,衣裳放在湖边了,王妃早洗好早穿上,千万别染了风寒。”
“丹苏,你干嘛见我就跑?”我扳着脚丫扣了扣,纳闷地皱起眉。
“奴婢怕扰了王妃的歌喉。”
“一起唱啊,一起洗啊!”
“奴婢不了,替王妃去晒被子。”
“被子别晒了,今晚和你一起睡。”我笑眯眯回他一句,闻言,丹苏一阵崩溃,这、这莫不是又要摧残他?
“奴婢、奴婢去给您晒书。”
“晒什么书,反正我也不看,过来呀,我们一起洗,这湖水很温和,你脱了衣裳,进来正好帮我搓背。”
“王妃——”丹苏转过身,目光凛冽,忽然见我起身,一具赤裸女体从头被他看到脚,脸一红,鼻血又流两行,忙擦了擦,借机说:“奴婢又流血了,请王妃自个洗吧,快洗,快洗,快洗吧!”
“咦?我怎么发现丹苏你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了?耐心也变差了?是嫌我烦吗?”
“奴婢不敢!”
“不敢进来呀。”我有些气恼,干嘛总躲我,我是牛鬼蛇神吗?顿了顿,见他依旧不理,我干脆问:“你我谁是主?谁是奴?”
“王妃是主,奴婢是奴。”
“那主子叫奴婢陪一起沐浴,你为何不肯?”
“奴婢不是不肯,是不敢……”逼得丹苏差点未说实话,天哪,折磨复折磨,折磨何其多?只怕不出几日,他就得兽性大发,要了那整日在他面前裸着翘首弄姿的身子,败露是迟到的事……“狐狸精转世!”丹苏嘟哝一句,继续补说:“不敢以奴婢污秽的身子,点染这池水,王妃自个洗吧!”
“满湖的鸭子早弄脏了,难不成你比鸭子还脏?”见他不理我,努努嘴,很是委屈。“你给我转过身来,干嘛不肯看我?”
“那王妃你身子放回里,奴婢就转过去。”
“你是怕看我?怕搞拉拉?”
“奴婢……”拉拉还好了,就怕不是拉拉,倒成了能生种的祸端,羞了月的容颜,将花比的枯萎。
渐渐转过身,灼热的视线,打量我身体,忽然觉得,此时的他,像一匹从沉睡中苏醒的狼,很不可思议。
“过来一起洗吧!”我勾了勾手指。
“……”
“顺便帮帮搓搓背,剪剪脚趾,你看我的脚趾盖都长了。”我翘一条腿,姿势暧昧冲着他,那鼻血,狂野地流,可享了艳福喽,也遭了洋罪,某丹苏呼吸急促,可怜兮兮说:“奴婢真想死了算了。”
“什么?”
“奴婢说……奴婢来红了……”情急之下,瞧他说的啥,来红了,来红了,脸色一阵铁青,嘴角很是抽筋,丹苏半跪在地上,恨不得哭死,抓着杂草,在手心撵成泥状,长指按于太阳|岤上,优雅而忧郁,淡泊却销魂,甭提多无奈!!!
“你也来红了?”我特地瞄了瞄他,径自嘟哝:“好象有点不对劲,你塞的东西也忒多了吧?”
“……”让他死了吧!一道雷劈下了,了断他的残生吧,某丹苏此时的心,便是这般的哀求,可怜我可不饶他,哪像来红嘛,分明在敷衍,我腿一蹬,向水中“扑通”倒去,头淹入湖中,挣扎两下,喊道:“救命哪——”
“王妃?”
“救、救命……”
水面起了泡泡,丹苏愣住神,脸色刹那冰冷寒绝,脱掉外衣,如燕纵身跳入湖中,没有片刻犹豫。一条鱼儿游来,那深眸恍如明灯,在湖中闪烁,半响,他揽住我腰,将我箍入怀中时,我睁开骨碌魅惑的凤眸,笑眯眯说:“嘿嘿,我抓住你了!”
“……”
“丹苏,陪我一起洗澡吧!”说完,我便开始撕扯他衣裳,那一刻,感觉水也冷了,心也颤了,丹苏修长的指头,一把扣住我后脑,牢牢按住,倾轧的柔软唇瓣,在湖水中,便吸附住了我的……
“唔……”
我愣住了,放弃了挣扎,瞪圆了眼眸,看着他轻阂睫毛,轻柔亲吻着我,搅乱一潭春水,像一个男人对待一个女人的热吻,没有任何空隙的索取。
他吻的很投入,我受的很迷茫。湖水中,涟漪荡漾,双双迈入其中,感觉湖边有谁经过,两个侍卫纳闷地挑起边上衣裳问:“这营帐中怎么有女装?”
“是王妃的吧?”
“还有丹苏丫鬟……”
“是不是王妃他们来洗落下的?”俩侍卫倒好心,挑起来便向营帐中走,湖边,我衣裳被挑走了。“呜……”我心中一阵啼哭。“别拿走哇,要不我怎么见人,我的衣裳……”讨厌,死欠爪子的!!!
等人都走了,只剩我和丹苏,他停止了这漫长的吻,松开了我,浮出了水面,湿漉漉的发丝帖服,那羞红的容颜,桃花朵朵,诱惑得心肝都颤……
“你为什么吻我?”
我疑惑地问道,小嘴努起,被女人亲了,居然还觉得好,我是不是有病呀我?艾青青,你是猪,你要变种了?
“请王妃恕罪,奴婢听有人来,也是一时情急……怕王妃的身子,被别人窥探……”
“没来人时,你就亲了!”我很清醒地指控道。
“奴婢听到有脚步声,才、才如此这般,怕王妃……”
“那你为什么把舌头伸我嘴里?”
“不小心,不小心,奴婢也是不小心……”不小心作了孽,天大的窟窿,等着她补,呜呼哀哉!
“那分明是调情!”我推了推他,死东西,又不是男人,干嘛表现的那么招人疼?真想压倒他,狠狠压倒,又温柔,又淡泊,又身材好,又长得美,讨厌,是个女的!我光着身子,走出湖边,有些委屈道:“以后别轻易亲我,女的和女的不可以,男的和女的……呃……也不可以。”
“王妃,您没有衣裳了。”
“我裸奔!”
“王妃……”丹苏忙冲出湖中,拣起那树叶,手巧地替我编了个东西遮住重点部位,鼻腔总也不舒坦,滚热滚热要喷……“奴婢抱着你回营帐吧!”话落,他一把打横将我抱起,轻松迈开脚步,眉梢使劲紧蹙。
“我不怕的,反正残花败柳之身,今晚还得给离洛那家伙侍寝……”
“给王侍寝吗?”
丹苏的眉头琐的更紧,臂膀的力量也加大。
“恩。”
“王亲自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