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夫君n+1(潇湘vip完结)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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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好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少爷,有吃,有喝,好有东西挥霍。竟觉日子无聊,才想寻求刺激和变态。
眸子眯成条缝隙,我故意观察他的一举一动。通常意义上的彩花贼,都该是面中憎的,而见到他时,我却吓一跳!!!
隔个屏风朦胧中看透他,那一身的精骨,没有半丝的赘肉。脊背挺拔,即使缩着身子也能感觉是个挺拔的高个。尤其是他的长相,艳若桃李,争芳斗艳,散发着一种贵族子弟的傲慢之气……
五官长相精致,惊为天人不说。那眉于中的诱惑,浑身令人喷鼻血不说,那细皮嫩肉,好似亦攻亦受的气质不说。那常理解为酷,帅,有型的傲气不说。只见他右颊那一朵半个小指大的红梅,便叫常人难以抑制的小鹿乱撞……
虽也是俊俏脱俗,但和红莲的艳丽,妖娆,风华绝代不同。他是种给予人极其性感的模特派,有种韩星的性感味儿,却五官长相胜之。
撩起水珠,淋满全身时,那骨子性感,真是见都未见过。尤其他最好看,最性感的嘴唇,舔吮吸的恰倒好处……
真的性感!太性感了!浑身都是性感的细胞!哪怕远看,都觉得会心跳,停止,真不敢想象,近了看,那得是种什么样的惊艳?
自以为我的男个个是极品,各有千秋,不会对其他美男子有什么特殊的惊讶。但今日一见,我想我错了,原来世上,除了俊,俏,酷,妖,可爱,还有一个名词,叫性感!让他血脉涨的性感……
他的头发被打湿时,贴在脸颊边,唇瓣轻启,整个身体踏出木桶的刹那。将他的性感气质,发挥到!!!
见他缓步向榻边走来,我忙闭上眼眸平复情绪。这确实有性感之神的骨架,有摩登少年的魅力,不过只冲他采花采到我头上,便不能就此作罢……
我竭力保持一副昏迷人的状态,无论他的目光如何穿梭于我身体上。半响,他忽然伸出修长的手,解开我缠绕甚烦琐的腰带……“不知道这是不是我杨要的猎物?”男人嘟哝一句,便又开始解我外衣……他的身子倾轧过来,协调我身体的柔软。
我忍无可忍,骤然撑开眼眸,一拳挥了过去。只近“啪”一声,拳头重重砸上男人的鼻梁,预料中的鼻血流过指尖。
我抖了抖,一把推开他,”太岁头上也敢动土,难怪你会阴沟里翻船!”我还很是好心地扯碎白单,递给他擦拭鼻血……
男人的眼眸深沉几许,惊讶之外,倒更多是好奇。他擦掉鼻血,盯望着我,好象是秤砣上的猪肉,任他待价而仨。
“小蝥贼,为何用这个眼神看着我?”我将腰带轻松地系了回去,再斜着身子,和他对视较量。
依我推测,也顶多18岁刚刚成年,年轻气胜,年少轻狂,一身的傲慢,看起来和一般的蝥贼截然不同。猥琐劲儿倒没有,却尽是性感的傲骨……他身子只包裹围巾,风一吹,什么都看的清……
“你是第一个!”
“什么第一个?”第一个被他逮到,还是神志清楚的女人?还是第一个,把他的鼻子,打出血的女人?
“第一个不被我迷倒的女人!”“
“噗”我脱口便笑出来,即使性感,即使好看,即使见鬼的迷人,但不至于把我艾青青迷倒,我可是那大风大浪中折腾出来的,对于男人,绝不会花痴到分不清东地珶的地步……“你还真自恋,小小蝥贼却口出狂言!难道我被个采花贼逮了,还有跪下身来,服侍他更衣宽身?”
“我以为……”
“小弟弟,那是自以为是!”我轻拍了肩胛,笑他傲慢!骤然,我跳起身,趁其不防一把拎住他衣领,“走吧,算我邀请你,跟我回去一趟。像周边那些民众给个交代,你把他们家个个黄花大姑娘都弄哪去了?”
“这算邀请吗?”男人皱皱眉,被我当小猴子拎很是不满。但他并未暴怒,仅是微微的扬起笑意,“既然你不听话,那也只有……”话落,他一把药粉扬过来,嗅到那除了檀香外的软香散味儿,不到片刻,我便瘫倒下身去……
再醒来时,已被绑在榻上。
那个男人,正在案边端起茶杯品茶,好似等待已久。我挣扎两下,浑身被勒的通红,勒痕愈见清晰……
即使仅是绑了双手,我却觉得浑身无力,连动脚都很费劲,许是软香散的效用未除尽,头还有晕晕的。我咬住下唇,凝视那采花贼……一眼,两下……十眼,看的眼睛快抽筋了……“小蝥贼……”
“醒了?”男人转过身,渐渐走向我。
“你的做法未免太卑鄙!”我暗斥他不顾江湖道义,用这种下三流的手段,也不怕遭天谴。
他笑了笑,凑近我说:“一个采花贼,你跟他讲人格,岂不是白费唇舌?”他那性感的嘴唇一凑过来,看清颊边那半朵红梅,就有血液冲击头脑。
“也对,和采花贼讲人品,本就是对牛弹琴。不过,看你好象很有钱,很有势,也很傲慢不屑的模样,不至于娶个妻纳个妾成问题吧?为何要出来偷人?”我皱起眉,对他实话逼问。眼神中大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警告……
“谁说有钱人,便不能采花贼?若是没钱,我便当盗贼了!”
“你这和盗贼有什么两样?偷鸡摸金舌蔽口,上房揭瓦,被你父母知道了不伤透心才怪。他们养育十几二十年,就是为了养出个小偷?”
听着我义正严词的教训,男人觉得很新鲜。因为从没有谁,能敢这般在他面前,说出这种善良的话。在他的词典里,父母是好遥远的词,伤心是个笑话!“偷鸡摸狗?那么我偷了你,你是鸡?还是狗?”
“你……”
“躺在床上,便要乖乖的听我的话!不要意图反抗,因为我喜欢乖顺的绵羊。”他抚着我的脸颊,很满意我的长相。或许是新鲜,才和我聊几句,像往常早验明真身,确实是要留,还是要杀???
“你长成这副模样,却做采花贼,是不是暴殄天物?”
“你喜欢我的长相?”他撩起发丝,衔在嘴边,凝视着我问:“我是不是很性感?很讨女人喜欢?”
“你……很自恋倒是真!”我顿了顿,刚打算再开口,却发现他的手已探下。我“啊”一声惊呼,他却皱赶快睚,有些失落地确定,”真可惜,原来你不是个新鲜的处子……”
我眉横的张扬跋扈,一张艳美风韵的脸上阴霾至极。敢对我这般放肆?他是不是嫌活着太浪费时间?
“真是太可惜,又是一个劣品!”他自言自语的嘟哝,“我以为是个极品,哎,枉费和你浪费半天唇舌!”
“什么叫劣品?”我不满他这样的称呼,堂堂艾将军被称为劣品,那像他这种采花的贼就算是极品?在夫君们的嘴中,我都是无可挑剔的,即使有缺点,但也仇人眼里出的来西施……这个小子……
“不是处子,自然是劣品!”他抖了抖袖口,将锦被推给我,顿时好似丧失了兴趣。“我采花从来只为处子,亦是极品。若是劣品,自然去要去阎王殿报道的!”他的眼眸中,迸发出不寻常的幽冷光芒,那种可怕的仇恨令我生疑……
半响,我屏住呼吸,见他从墙上摘下一柄青色的宝剑。拔开后,那锐利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
他的剑尖一寸寸向我袭来,带着浓浓的仇恨。那是檀香都无法掩饰的味道,即使连我,都觉得骇然……
“采花你就好好采花,为什么又要杀人?那些失踪的女人,是不是都是被你杀的?第一次听采花贼,专要处子!”我胆大的皱皱眉,见他的剑凑近,补了一句:“你以为单枪匹马,会来诱你上钩吗?”
男人忽然一顿,剑尖离我半寸……
“你以为这种没把握的仗,我会打吗?”我瞪着他,给他最后的期限,“我是常年战场上打仗的将军,会白痴到任你摆布,成为鱼肉的地步吗?”
闻言,他忽然听透彻了我话中的意思。剑未落,始终悬,听着将军这个身份,着实令他吃惊。未想到采到了世上罕见的女将军头顶……
“哦?你的意思是,我已经成为你刀俎上的鱼肉了?”
“来的途中,我早留下了记号!”将身上带的一串特殊质地的紫色珍珠石,沿途洒满了记号,即使我回不去,丹苏他们也懂我这记号的意思……
“你真是个聪明的女人,而且是个胆子大的女人!”他仰着头,瞥向门外,似乎远远便听到了马蹄飞溅的声响。果真,遇到茬子上了,看样这个宅院,他是保不住了,“不过如果我杀了你,应该还有逃走的剩余时间。”
“杀了我,你便无处可逃!”我笑了笑,笑他太天真。既然设下这个网,我便要网住这个祸害人间的采花贼。
什么劣品?伤我的自尊!
什么处子身?采花还挑处子不处子,那不如去花钱买个丫环的好,何必出来偷?偷的东西,八成都不是处子!
还有什么不是处子身,就得杀之!难不成这个男人,痛恨已不清白的女人?“采个花还挑三拣四的,你还真是个不地道的采花贼,奉劝你一句,苦海总无崖,回头便是岸。放下你的破剑,立地成佛吧!”
“姐姐,你还真是可爱。”他收回宝剑,摸了摸我的脸。性感的薄唇,轻轻吞吐,“像你这样有趣的女人又有挑战的女人,不是极品猎物,我也舍不得杀。”
“艾青青”马蹄溅起三层尘,慕容萧何的喊声震天响……
“艾青青,原来你就是艾青青。好,我记下了。”话落,他便抽剑飞出。刚一闪神,他便逃之夭夭。
只感觉一道影子从身前飘过,接着消失不见。就像雾气一般,轻功了得,就如同腾云驾雾飘逸无踪……
“艾青青”
“我在这里。”我挣了挣绳子,勒红了手腕,身子瘫软无力。缓了半响,才感觉重新找回自己的身体。慕容萧何匆忙冲入房中,瞥见榻上青丝蓬乱的我,一把将我抱入怀中,吓的大气不敢喘。
“慕容萧何?”我不解被拥住,感觉他心中的如拨浪鼓。
他牢牢箍住我,任我推两下,却始终不松开。那狂妄的家伙,如今却变了番模样,让我惊诧万分。
“慕容将军,你干嘛?”我拍了两下他肩问:“你以为我被糟蹋了?”
过很久,他才松开我。深深凝视我,讥讽道:“就算你被糟蹋,那也是咎由自取。明明没有能耐,却以身犯险,你以为你真是冒牌女人?”
“像你这种不爱惜身体,只知道拼命的女人,为什么能成为将军?你,以为你真是个好将军???”
“你这是怎么了?”我刚身子恢复一点,却被他破口大骂。我真是、真是……翻了翻眼皮,对他无语。
“脓包,草包,外强中干!”慕容萧何忽然骂道。
“喂,慕容将军你嘴巴至于那么坏吗?”我狠剜他一眼,不安慰我两句,还痛骂我脓包,草包,外强中干!
“跟我回去!”
“不用你扶,我自个知道走!”
慕容萧何却不顾我的反对,一把将我打横抱入怀中,“太吵了,能依靠时就依靠,你以为你有多强?”
“狗嘴吐不出象牙,慕容萧何嘴中没好话,真是一点不假!”狂妄!自负!毒舌!他才脓包,草包,外强中干!我说不叫他抱,他却偏要抱我,我忽然坏坏的勾起唇,附在他耳边悄悄话地问:“你,不是爱上我了吧?”
慕容萧何扫了我一眼,不屑冷哼,“你以为我会爱上个草包!”
我真想伸脚狠踹他两下,这个毒舌,坏嘴巴!原来发现是不咋地,如今一想,真是更不咋地的破将军!找不到媳妇,定是和他的坏嘴有关,明明是好话,想关心就关心,何必弄成一副冤家样?“你该不会入趟虎|岤,什么都没收获吧!”
“起码,我见到了那个采花贼,是个性感男神!”
闻言,慕容萧何更是不满,撇起嘴抱着我走向马车,冷哼一声,“艾青青,你只有垂涎美男子的出息。”
“不过长的确实标致,可比你慕容将军有魅力多了。”
“你信不信我会把你摔下去?”我知道他是说到做到的人,莫名窜起的小火,真可能达到燎原地步。我忙见好就收,妥协一句,“放心,我在他身上放了千里追寻粉。那是朵朵以前专门用来黏我的,如今被我派上用场。身上有那种粉末,所到这处,都会留下蓝色的脚印,他根本逃不掉!!”
那个叫我一句“姐姐”的处子情结小采花贼,必须逮了。极性感于是难得一见的性感尤物,逮了他,既养眼,也好能教训这个变态的家伙。不是处子就得杀,欺负我艾青青不是处子!我的处子身,还不是这个坏嘴巴的将军给莫名其妙破的?
翌日清晨,我依旧去看丹苏和离洛的伤势,了解赫莲军的地形,和慕容萧何探讨,外加横眉冷对。长时间不见,这个家伙越来越能找我刺了。本来不是对我有愧疚,如今也全变成了欺负!!!
扳个木椅坐在庭院中,看着眼前的风景,便时不时想起我那些在乎的人!忧心丹苏的腿,担心离洛的脚,我还心急风流的战场.也等待朵朵的回来。我相信相爷和儿子,想的快发疯了。
昨夜入睡时,做梦都梦到小青云跑来管我喊娘亲……“还没捎来消息吗?”我询问一边的带信兵。
他跪倒在地,低头禀告:“回将军,没有!飞鸽传了好几只回将军府,可不见相爷回一封家书。”
“你确定真的捎回去信了?”
“是的将军,不然属下骑马回去送信?”
“算了,骑马回去快也要一个来月,可能相爷在朝中有什么事没回将军府吧!”我自我安慰的撑着下颌,给路青霖找个借口……
不让他陪我上战场,是怕儿子有危险。可也不能连个书信都不捎来,难道信鸽都被他烧了吃肉了???
“娘亲……”
忽然,耳边传那稚嫩的声音,我抬头一看,一个小人儿正在我跟前。摸了摸我的头,甜腻笑着,“娘亲,亲亲……”他亲了我脸颊一下,眉开眼笑。
“云儿?”我是不是眼花了?怎么大白天开始做梦了?我揉了揉眼睛,再睁眼一看,不止宝贝儿子,连相爷也风尘仆仆来我跟前。
他蹲下身,拎个酒壶晃了两下,调侃道:“一路上酒被喝光了,这有没有上好的酒给本相装一壶?”
“青霖?”
“小傻瓜,看傻了?”他掐了掐我脸颊,“儿子和男人来了,也不有个表情。你这是刚从阴曹地府逃出来?”
“娘亲的口水好多哦。”
“宝贝,娘可想死你了。”我抱着他狂亲一番,路青霖在一边好似有些吃味,也将脸凑了过来,不正经地要求道:“为何只亲儿子,我被晒到一边很心痛嘛。本相,也要你的口水……”
我捧住他的脸,狠亲了一口:“知道了,知道了,这你还跟我挑哩。不是叫你不要带儿子过来,你怎么跑来了?”
“本相只答应当初不和你一同来,可没答应,不带儿子追上来!”
“你”
我嘴上埋怨他,心里头却乐的开花,不知心花怒放多少朵!路青霖将小云儿抱过来,陪我并肩而坐,忽然认真地开口:“青儿,你知道我来时,碰到了谁吗?”
“谁?”
“你猜猜,会有谁?”路青霖故意和我打哑谜,和我默默对视……
第89章用强
和路青霖对视半响,我撇了撇嘴回道:“你若是见了红莲那妖孽,完全不必浪费唇舌。除非有敌情,否则千万别提”红”或”莲”字。”我恨痛他,便好比恨透那树上的马蜂窝,总想法想捅破他老巢!!
“哈哈,青儿以为遇了他,你还能见到本相和云儿吗?”
“也对,那是谁?”
路青霖跟我打哑谜,故意吊我胃口,和我故弄玄虚。偏偏话听一半,不听另一半,总心里有个疙瘩。我扯了扯他衣袖追问,“到底是谁?这个神秘?难不成是相爷你……”我眨了眨,话中带暧昧,故意和他耍皮,“老相好?”
“那你猜,是我哪个老相好?”路青霖转过身,而我面对面。“本相的老相好可多如过江之卿,你倒猜是男是女边成!”
“你……没兴趣!”闻之,我不满一努嘴,作势要起身,不跟他讨好这些我听了,只想伸展筋骨的话题!
“青儿,你猜啊……”
“不猜!你的老相好,又不是我的旧情人!我猜来何用?我猜来供你调侃?还是叫我连缸醋一起吃?“好个相爷,胆子越来越大了。数日不见,耐不住寂寞,想把性向压弯了再去搞断袖?
“哈哈哈,听你说吃醋两字,不知为何,本相的心情大好。”路青霖忽然一笑,端起酒壶浅啄两口,扯住我的衣袖拉回身边,“来,来,来,本相怕是爱上这口了。你再说两句,叫我满意下虚荣心……”
“不说!”我脸微红,心明镜我是被这个臭相爷给调侃了。“到底是谁,你还跟我耍花样,小心我夜半踢你下床……”
“唯女人和小人难养也,哎,报复心还真重。”路青霖搂了搂我肩,在我耳边,以那醉醺的口吻,对我暧昧地声称,“本相晚上怕冷,不准踢我下床!”
“那可没准,叫你谁都要调侃!!”
他忽然吻了下我脸颊,像个情场上的老手,举足间透着一种成熟的魅力,“除了你,还有认敢要本相?”
“相爷你长的英俊,字写的好,诗做的好,头脑也好。关键是那动辄惊天动地,熬煞苍穹的魄力,哪个男人不稀罕?”
路青霖见我难得的嘟嘴,摸了摸我脸揩油,”真难得见你为我嘟嘴吃醋,这说明,我在你这里……”他戳了戳我胸口窝,似醉还休地道,“是不是越来有位置了?”他瘙了瘙我的痒,弄的我直像笑,“哈哈,青霖,你不要活啦?啊……哈哈哈?”
“快承认,本相便饶了你。”
“好,好,我承认,我承认还不行?”我笑的几乎岔气,才向这个坏相爷妥协,“对,我是越来越在乎你了,满意了吧?”
“爹爹,好羞羞……”小青云在一边用两根手指戳着两颊的两个小酒窝,“好羞,好羞,云儿不要看啦!”
“你看,你教坏宝贝。”
“他已经够坏了,不会再变了。”路青霖找了个理由,便和我撕磨。很暖的阳光着肩胛,晒过脊背,浑身很舒坦。
半响,我枕着他肩,不满地追问,“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谁?”
“是……花骨朵……”
“朵朵?”
“是,途中遇到时,他匆匆一闪,我勒紧缰绳时他就不见了。”路青霖皱了皱眉,见我有意动身,压了住理智说:“不必找了,你找不到他。倘若他不想见你,你再找,也仅是大海捞针。至少,你知道他并不远在天边,而和我们同在赫莲……”
“那他有没有瘦?”
“没有!”
“有没有很憔悴,很狼狈?”
“也没有!”
“那他到底是怎样?看见你了吗?知道我在赫莲吗?有没有可能是为寻我,而来的?还是,他根本还在四处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