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岂止是“得罪”二字这么简单。
她跟他,是中间隔了一条人命。
他父亲的命。
“擎少……”乔亦晚话未说完,便再度被夺走了呼吸,“唔……”
沉宴擎肆意吻着她的唇,温香软玉在怀,他感觉自己所有理智的弦都断了。
爱一个人,如果一直得不到,就会逐渐变成一种病态的执念。
有人学会与自己和解,对这种执念释怀;有人画地为牢,将自己圈禁其中。
她是前者,而他是后者。
他释怀不了,他将自己对她的感情深埋在心底最阴暗的角落,不见天日,日渐腐朽。
乔亦晚死命挣扎,却怎么都逃不开他的桎梏。
她嘴里一时间满是烟味,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放开我……”乔亦晚握紧拳头,用力抡上他的肩头,可对于处在失控中的男人来说,起不到丝毫作用。
“记住我跟你说的。”他咬着她的唇,嗓音低沉沙哑,“亦晚,我不想在你身边看到任何一个男人。”
“那你就把自己双眼戳瞎!”
他倔,她比他更倔。
沉宴擎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睨着她,“你非要跟我对着干,是吗?”
“是你非要跟我对着干。”乔亦晚发现他这个人不仅不要脸,还不讲理,“我不是你的私有物,你凭什么左右我的事?”
她和唐御不熟,如果没有必要的事,应该也不会见面。
可她就是见不惯他这副霸道强势的样子,好像他的话就是圣旨,她必须要听一样。
沉宴擎没有跟她继续吵,而是弯腰抱起她去了卧室。
进去后,顺手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