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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疼……”江瑟一声声地哼着。
元真正为她的脚抹药,他皱了皱眉头,说道:“这药是清凉的,理应不疼啊。”
他的手握着她的脚,皮肤相贴,可以感受到他手心微微的湿气。
连带着江瑟心湿了,穴也湿了。
“可是我就是疼嘛。”她嘟着嘴,跟和尚撒着娇,“你轻一点。”
脚在他手上,无意中一下下轻轻蹭着。
“江施主你别动,贫僧轻点就是。”元真按住她的脚,叫她不能动弹。
抹药的动作又轻了许多,冰凉的药膏附着在皮肤上,温热的指腹一圈圈地揉着。
痒。
江瑟没忍住,一扭便从椅子上摔下来。径直摔在和尚身上。
软香在怀,乳儿贴着他的胸膛,隔两片薄薄衣衫,又柔又软。
她的臀恰好坐在他手上,中指直抵小穴,进去了小半个指头。
“呃……”江瑟身子都酥了,泪光盈盈地看着他,瘫在他怀里,腿软得站不起来。
元真一震,哪里料想到这情形,急忙陪着罪过,又将江瑟拉起来。
“起不来,脚疼。”江瑟悄悄蹭着他的肩,手抓在袈裟上不放。
元真又抱着将她放回床上,“好好休息。”说完,大步流星地出了她的房门。
江瑟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出一丝笑意。
褪下湿透的亵裤,葱白般的手指从小腹滑下,滑到小穴处。穴口都是黏黏的汁液,手指上沾了些许,慢慢伸进洞中。
“啊……”
她想着元真,他的鼻梁好挺好直,他的鼻梁像她的手指一样硬,伸进她的温热里。一下,一下,进去了。
“和尚……要我……好哥哥……”
她小心翼翼地抽插着,碰到那层膜又极速退回。那层膜要留给他,要他来破了她的身,要他的大肉棒捅烂她的小骚穴。
他的肉棒又热又硬,紧贴着她的穴肉,不住地摩擦着。他好坏,总是不进去,偏偏要在外面逗她。
“好哥哥……给我吧……嗯……瑟瑟…瑟瑟要哥哥……”江瑟淫叫着,双腿大开,想着元真的样子,手指揉着自己的穴。
她太过投入,自然不曾听见敲门声。
门外元真等了许久,以为江瑟疼得睡着了,只想将熬好的药放下就走。
谁曾想到,踏入房门的第一眼,看见的竟是这番场景。
女人发丝凌乱,散在如雪一般的肩上,只着一件鲜红的肚兜,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聊胜于无。她的手在下身抽插着,嘴里却喊着他的名字。
元真,好哥哥。
元真如被雷劈过,惊得手一抖,瓷碗落地,药汁飞溅。
他逃也似的冲了出去,跪在殿前的观音座像前,不住地念着经文。
脑海中却时不时地浮现那片红色的锦缎,上面绣的是鸳鸯戏水。
他一遍遍地念经,一遍遍地忏悔,直至夜深。
是夜,庙里来了个采花贼。
他是不远处的屠夫,早先就听说这庙里有个落难的女人,那日一见,惊为天人。
他翻墙进院,到了江瑟屋前,轻手轻脚地用匕首撬开窗户的一个缝儿。
掏出从一野郎中手里买来的迷情药,用火折子点燃,往里吹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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