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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后,江瑟便病了,高烧不止。方丈差人去山下请了郎中,但喝了药也无济于事。
一烧就是一整日,江瑟躺在床上,人事不省。
三更时分,有人按耐不住,去厨房烧了热水,拿了帕子,进了江瑟的房间。
没有点灯,只窗外的月光照进来,隐隐约约能照见她苍白的脸庞。
元真将帕子在温水中浸湿,再拧干,擦着她的额头。
从额头,到紧闭的眼,再到干涸的嘴唇。
他知道这颗小小的嘴唇是什么滋味,柔软的馨香,里面还藏着一个勾人心魄的小玩意儿。
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从被子里拿出她的手。手心烫得惊人,他没空再想其他,只不断地用温热的帕子擦着,给她降温。
揭开被子,她还是穿着那件雪白的亵衣。他用手指轻触她的脖子,是意想之中的滚烫。
“我到底是欠了你什么。”元真轻声自语,手指勾开她的衣,露出雪白的脖颈和雪白的乳儿。
他洗了洗帕子,又一点点地给她擦拭着身体。
擦到圆润处,他微微一顿,又换了张帕子继续。乳肉是白的,乳尖儿却是红的。
他不由得想起那日,她舔舐着他的胸膛,迷迷糊糊地念着什么“红豆生南国,此物最相思。”
他自嘲地笑笑,他一个四大皆空的和尚,凭什么让她相思。不过是一时被色相迷了眼,蒙了心。
他拈着帕子一角,轻轻擦着她的红豆。红豆上顿时挂了几粒小小的晶莹水珠,像清晨的露,倒是有几分小巧的可爱。
他自以为是地念着他的五蕴皆空,却不知自己的眼尾早就一片猩红。若眼神是一双无形的手,他的手早就将裸着上身的这女子紧紧环绕,再无半分缝隙。
“唔……”床上的女子发生一声娇哼。
元真停手,不解地看着她,嘴里喃喃:“又怎么了?”
江瑟恍恍惚惚地,只觉得身上很舒服。努力想睁开眼,偏偏无济于事。
她好像闻到元真身上独有的淡淡气息,像雪后的青松,又掺杂着一缕香烛的烟,这气息足以让她动情。
“元真……”她咕哝道,小嘴嘟起来,舌尖无意识地伸出来,舔了舔干涸的嘴唇。
“你又要什么?”元真拿她没办法,无奈地问道。
江瑟眼睛都没睁开,全凭感觉使唤着他:“渴……”
元真起身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小口试试,水温刚好。便托起她的脖子,将她靠在自己的胸前,给她喂水。
小嘴沾了水渍,润了,带着盈盈的光泽。小妖精像喝了血,敞着衣衫,舒坦得直哼哼。
亵衣落下,露出光洁的肩,胸前无一物遮挡。白得晃眼。
元真突然想起,幼时听人说女人是水做的,他看着怀里这个柔软的女人,将她放在床上。
“嗯……抱……”江瑟撒着娇,抓着和尚不松手,她就是有这本事,不管清不清醒,该占的便宜那是一个不落下。
和尚妥协,将她的衣裳提起来,穿好,搂着她的腰,让她舒舒服服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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