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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瑟裹紧被子,半坐在床上。
元真的黑衣湿透,被扔在木桶边,此时他赤身裸体,规规矩矩地站在床头。
他摸了摸鼻子,有些好笑,“女菩萨,能不能给件衣裳穿啊?”
江瑟余怒未消,恨他一眼,也不说话。眼见着这讨厌的人就要上床,她厉声道:“站远点!”
元真咽了口唾沫,不敢再往前一步,他想象着婚后的日子,悍妻在侧,怕是不好过。
绕是他欺负江瑟多次,脸皮厚了不少,但这么赤条条的任君观赏,还是头一回。
他知道小姑娘是个心软的,只得扮了一副可怜样:“可是我好冷啊。”
说着,双手抱在胸前,搓了搓。
“冷死活该!”江瑟铁了心不吃这一套,眼睛瞄过去,这个不知羞的,那儿居然还直翘翘的!
她更气了。
转头不看他,却瞟见桌上的匕首。
她冷笑道:“你居然还拿匕首来威胁我。”
元真大叫冤枉,说这匕首是在漠北所得,什么玄铁所制,手柄镶嵌的还是什么宝石。如何珍贵,如何漂亮,他第一眼就喜欢得不得了。还是花了高价才买回来送给她。
“再说,都没开刃,伤不了你,我有分寸。”他信誓旦旦地说道。
江瑟气得眼晕,只想哒哒跑过去,磨了匕首把他杀了,然后吊死得了。
像她这个娇滴滴的人间富贵花,哪个会喜欢匕首这种鬼东西。哪个还会喜欢被采花贼奸淫这种烂戏码。
毁灭吧,求求了。
她闭眼不想再看他。
还没睁眼,床一沉,那个没眼见的合着被子抱住了她。
“生气了?”元真问道,闻着她身上淡淡的玫瑰甜香,心旷神怡。
江瑟推开他凑近的脸,“你走开。”
元真顺势抓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说道:“你摸摸,我都快冷死了。”
从水里起来,又站着晾了好半晌,他身子确实凉凉的。
江瑟心疼他,因心里还是有气,只不情不愿地将被子掀开一个缝儿,“进来吧。”
“还是心疼你相公。”元真钻了进去。
“臭不要脸。”
软香在怀,他通身舒畅,亲亲小嘴儿,捏捏乳尖儿,蹭蹭小穴儿,肉棒又大了。
他引着小妖精的手握在大肉棒上,旋着劲腰在她细嫩的掌心打圈儿。
江瑟眼儿媚媚,呼气如兰,也是情动。
“怎么又大了?”她明知故问道,抬眼看他,尽是勾引之意。
元真的大手包着小乖乖的手,乖乖的手里握着他的命,他欺身去舔舐她雪白的脖颈。
他声音黯哑,“想吃了你。”
“嗯……嗯……”江瑟被他撩得不行。
好想要。
玉腿勾住他的腰,小脚在男人的屁股上磨着,光是这样磨着就舒爽。
元真的手摸着她的大腿,用力往下按了按,肉棒和小穴贴得更近。
江瑟嗓音靡靡,神色娇娇,纯情的脸上写满欲望。像妖精勾住和尚的腰带,引诱着带进洞里去。
“吃了我啊,好哥哥。”
红浪翻滚,夜漫长,心荡漾。床边的幔帐随着紧密镶嵌的两人,不住得晃动。
“啊……轻点……不要………嗯………用力……”
“湿透了,小淫娃。”
“哥哥……好哥哥,放过我吧………”
“心肝儿……别咬……别……疼死相公了。”
“不要了……呜呜………不要………”
红浪之中,娇喘不断,一夜未停。和有情人,做相爱事,春宵苦短。
“最后一次……我保证最后一次………呃………舒服………”
“呜呜………不要嘛………”
“最后一次……心肝儿,真的最后一次………啊………放松……太紧了………呃………”
“啊………啊………嗯………骗子………呃啊………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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