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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金銮殿上,皇帝赐封,哪知殿外传来急报,胡人入侵,烧杀抢掠,边关怕是要守不住了。
皇帝大怒,当场点兵,赐元真将军印,出关杀敌。
“你父亲元其祥将军戎马一生,保家卫国,受万人敬仰,少年郎,到了你奋勇杀敌,光宗耀祖之际了。”帝王目光如炬,是不可抗拒之意。
元真只得领旨,怀中那张请求赐婚的帖子烫得惊人,终是没能拿出来。
事权从急,来不及告别,在殿后换了战袍,便要领兵北上。
临行前,江侯爷讨来两杯酒,一杯递给他,一杯自己喝下。如一个慈父一般拍了拍元真的臂膀:“好小子,去吧,瑟瑟那里为父替你去说。”
烈酒入喉,直暖胸腔。元真沉吟,向他拱手一拜:“多谢父亲。”
江侯爷按住他的肩,叮嘱道:“平安归来。”
元真一去已是三月有余,边关时有捷报传来,但胡人未退,匈奴蠢蠢欲动,归期不定。
偶有书信传来,是元真抽空报了平安,夹了点边陲之地的小玩意儿哄瑟瑟开心。
他的信如他的人一般,每次都清清冷冷的几笔:平安勿念,天冷加衣,替我问爹妈安好。
瑟瑟知他忙碌,但忍不住给他回了好几页纸。
前几日,她熏了玫瑰花水,将一件肚兜浸泡了一整夜,晾干后塞进了信封中。
八百里加急,鼓鼓囊囊的书信便到了元真驻扎的营地。
“将军,家书到了。”
将军是个不苟言笑的,总是没日没夜拼了命地看与图,研究兵法。
每打了胜仗,他也不和将士们庆祝,独自喝了一杯酒便回了营帐。
唯有每次家书来时,才能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笑意。
元真挥手让人退下,将信封撕开。
一股子玫瑰花的甜香之气扑来,一件软软小小的红肚兜轻飘飘地落在他的手上。
这块巴掌大的料子又滑又细腻,上面是几根细带子。肚兜的正面是精致的刺绣,碧水荡漾,两只鸳鸯交颈而卧。
信中只有一行娟秀的小字:赠君贴身衣,以解相思意。
“小东西。”他把肚兜捏作一团,埋在脸上,深深地吸气。
夜里,营地里静了,只几个巡逻的士兵走动,黑暗中露着点点星火。
将军帐中,元真躺在榻上,战袍已退,只着一袭亵衣。亵裤拉下,露出青筋暴露的紫红肉棒。
三月不识肉滋味,肉棒饥渴地叫嚣,吐出几滴粘液。
肚兜红得夺目,裹在他的手上,握着昂扬挺立的肉棒。他闭眼想着那小东西的模样,那娇艳艳的唇,那软乎乎的乳,那滑腻腻的腿,想得他快疯了。
以手为穴,下身不断抽插,想着她的身子,就想翻来覆去地把她肏烂。
“呃………呃嗯………妖精………妖精………嗯………”
他喘着粗气,一声声含糊地念着那个小妖精,只觉得肉棒涨得生疼。
小衣裳磨着他的棍子,愈来愈热,他想起那妖精解下肚兜的勾人模样,抽插更甚,精关一开,白浊的精液涌出,一股股射在艳红的肚兜上。
就像射在了那个妖精的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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