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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瑟被他肏得浑身无力,半昏半醒间,只觉被裹进一件衣裳中,又被抱下了马。
老天啊,她的衣裳全没了,这可如何回去。
元真拉紧缰绳,叫马儿停了下来。
眼前是一汪湖水,夕阳的光洒在水面,泛着温柔的波光。
他脱了外袍把娇滴滴的小美人裹了起来,又抱着她往湖边走去。
湖边的斜坡上有一浅凹处,干干爽爽的,恰巧可以躺下一人。
他把江瑟放下,侧身躺在她身旁。夕阳给她娇嫩的脸蛋儿镀上了一层金光,柔美可爱。
他撑着头看她,不自觉地带了笑,“真不禁肏。”
说着,扶住她的小脑袋,亲了亲额头,又亲了亲眼睛。
女娲娘娘定是万分偏爱她,才精雕细琢,造出了这么个娇美的乖娃娃。发如绸缎,肤似白雪,眼若宝石,唇如红梅。
这个美人儿竟然是他的。他不由得笑了。
忆起那日大雨,他出庙放伞,见她晕倒在地,煞是可怜。他慌忙俯身,伸手去探她的鼻吸,无意中触到她冰凉的唇瓣,烫得他心惊胆战。
这世俗女子怎么长得跟妖精一样。
上天有好生之德,他念了好几遍阿弥陀佛,才敢抱她回庙。
后来才知,这是捡了个活菩萨回来。照顾她喝药最是烦人,热了苦,冷了臭,不冷不热手又难受,偏叫他一勺一勺地喂。
这世俗女子怎么喝药像喝毒,眉眼都皱在了一块儿。
他只得拿了小师弟藏在菩萨座下的蜜饯,惹他一顿大吵大闹,最后赔了不是,还赔了三个月的糖葫芦。
罢了,只要她甜甜蜜蜜地吃着,再不皱着眉头喝了又吐。
直到他无意走进她的厢房,竟见她裸着身子,手指放在两腿间,面色潮红,嘴里竟喊着他的名字。元真,好哥哥。
他吓得魂飞魄散。抄写的经文歪七扭八,被方丈骂了个狗血淋头。那时候他在想什么。
他想的是,这世俗女子,身子竟是那样白。
哦,他又想起旧时,一日下山,途径一茅屋,里面传来奇怪之声。他好奇,顺着微开的窗户一瞧,一男一女,两具赤裸裸的身子紧密地贴在一起。那个女人叫的是,好哥哥。
元真,好哥哥。回想起来,亦是心惊肉跳。
他以为她会在庙里住一辈子,每日洗衣做饭,逗逗小师弟,更多的是找了稀奇古怪的由头去寻他。她是撒泼耍赖一把好手,闹得他只得妥协。
这样也好,佛门之地毕竟太过冷清了。
没料到她竟是候府千金。返京前日,他不肯相见,怕得不是她的纠缠,而是愧对佛门。
然,终是愧对。
他杀了人,破了戒,为她还俗,为她奋战,他心甘情愿。
看她抱着他撒娇的俏皮模样,为他担心而喋喋不休,与他畅想着未来的天真满足,这辈子也值了。
她一次次在他身下绽放,如娇艳的花朵,花蕊微张。
有花堪折直须折。
他只想溺死在这片柔媚的花海中。
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炽热,烫得江瑟的脸如此时天边的云霞。
睫毛轻颤,懒懒地睁开了眼,她看向身旁,元真宠溺地注视着她。
草原上,夕阳缓缓落下,留半张羞涩的红脸。
眼前,湖泊恬静,微风抚过,泛着丝丝涟漪。
身旁,她的情郎已长出长长的青丝,青丝落在她的身旁,和她披散的头发交织在一处。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离。
她的片片衣衫,不知何时,已尽数被风带走。此刻,躺在他的外袍中,嗅着如雪后青松一样的清冷气息,一如往日。
她心里发甜,抬起身子,吻在了他的眼睛上。
宽大的外袍随她的动作滑落,露出印着斑斑红痕的香肩。
元真呼吸一滞,搂着她的肩,猛地将她压至身下,
“心肝儿,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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