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年,步皓廷率兵平定塞北之乱,虽大胜而归,可他箭矢入胸,回府时已重伤难愈,药石罔效。
倪诗瑶担心不已,每夜悄悄去照顾他,见他伤重而痛苦,不禁暗暗落泪。
他不太清醒,抓紧她的小手,一遍一遍喊着……‘瑶儿’。
接连一个月,在她悉心照料下,步皓廷奇迹般恢复了生机。
倪诗瑶见他逐渐痊愈,晚上不敢再去。步皓廷始终以为,每晚所见的倪诗瑶,只是自己的臆想而已。
那些时日,胸口的剧痛、身体亦时冷时热,步皓廷每天在生死之间徘徊,在痛苦之间煎熬。很多时候他不清醒,或清醒时又立刻因为疼痛和失血而昏迷过去。可每每念及倪诗瑶,就仿佛有了生存的意志,他想和她在一起,想每天都能看到她。再者,他也不想让父亲、继母因担心自己的伤势而寝食难安。幸亏,他最终熬了过来。
回想起这段往事,倪诗瑶心下恻然,推拒的力度消失殆尽,不自觉地轻抚他的肩膀和前胸。
她快要……守不住心房,也快要,迷失掉所有的矜持……
见她不再推拒,步皓廷心下一片柔软,她的柔荑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他的旧痂,他心痒难耐,大手再次不规矩起来。
他轻抚过少女细腻的腰身,带起一阵战栗的酥麻,顺延而下,停靠在她小腹以下光滑的私密之处。
倪诗瑶清眸泛泪,惊慌得双手紧抓步皓廷逐渐紧逼的大手,腿间用力夹紧,不留一丝空隙。
可她无论如何夹紧,亦无法护佑那最前端的小花蒂。他的长指只需稍稍探寻,那颗可怜的小花核便无所遁形,被他轻轻抹开贝瓣之际,就轻易地暴露在外。
第一次被人碰触的小花核在他的指尖下瑟瑟缩缩,爆发出震颤的快意,她忍不住娇声叫喊:“那里……不行……啊……~!”
步皓廷隐忍着体内欲念,指尖浅浅厮磨,听她压抑的低声吟哦,他不禁往花涧深处探去,待触到少女情动的春露时,嘴角荡漾出笑意,长指轻轻晕开,覆抹了整片娇柔的贝瓣。
双指才开始掐弄着小巧玲珑的花蒂,揉捻着转而轻轻一扯,如此淫亵的抚弄着,小穴里被迫泌出了更多香甜的花液。
倪诗瑶不断颤抖,只能把脸埋进步皓廷的怀里。
见她已充分湿润,他挑眉邪佞一笑,中指浅浅挤进贝瓣之间,来回摩挲着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