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的修行吴乱并没有跟着,他们一直是这样,每天的下午吴乱都会下山,到了傍晚才会回来,吴欲并不知道他下山干嘛,他不敢问,更不敢多嘴干涉吴乱的私事。
没了吴乱盯着,下午的拳法练习起来就顺畅多了。
吴欲光着屁股立于竹林之中,身上各处的银环在阳光的照射下无比的耀眼。
“起势!”
吴欲沉腰扎马,稳如泰山。
“力从肛起!”
拳起,吴欲迈步出拳,势如破竹。
“挺势破日!”
提膝开胯,回身间拳腿转换,流畅而又迅速。
吴欲嘴里念着招式,小拳头舞的虎虎生风,力道十足的拳劲带起了飘落的竹叶,随风飞舞。
透过竹叶的缝隙,还能看到,男孩一招一式变化之间,胯下那物逐渐挺立,抖了几抖后,似是有什么东西被堵在了里面,让那已经涨红的肉柱逐渐转向深紫。
“唔………啊~嗯~”
呻吟声配合着因为招式变化而不断甩动的肉棒,再加上小穴里那一进一出抽插力道十足游龙塞,让原本潇洒帅气的拳法变得淫荡又色情。
这套拳法吴欲每天都要练习上百遍,拳招不仅能够锻炼身体,还能刺激他的前后两穴不断的发情,每练一遍吴欲都会在高潮边缘徘徊好几次,被堵住的精液源源不断的回流进囊袋,而他的肉棒更是从被堵上第一天起就一直保持着挺立,连睡觉都不曾软下了过。
吴欲还记得他第一次练这拳法,竟是一遍都打不下来,没走几招就会被欲望淹没,趴在地上呻吟着求着他爹,让他射精。
最后,吴乱高举着竹鞭,将他抽的在地上连连打滚,最后疼痛压过了欲望,吴乱在吴欲的哀声求饶中停了手。
爬起来,忍着胯下的动一下都疼的紫涨,吴欲在不断的高潮刺激下艰难的打完了十遍,吴乱这才放过,允他趴在地上,喘息不止。
而现在,吴欲已经能在前后两穴同时高潮的情况下依旧坚持,忍着从中途就疼的仿佛要坏掉的肉棒还有涨的有平时两个大的肉球,练完规定的数目。
收招后,他撑着膝盖喘息了一会,然后便在原地盘膝坐下,运转魔功,引导内力在前后两处不断穿梭。
尿道中的游龙受到内力的引导,会将练拳时产生的精液通过龙爪一一吸收。
得了吃食,再度长大一圈的小银龙快乐的抖了抖身子,高兴在尿道里来回穿梭翻滚。
“呃……”
尿道骤然被开拓,吴欲自然疼痛难忍,但这也是修炼的一环,只有他体内的淫具被自己的精液和内力滋养,不断的变大,他的魔功才能在这痛苦过后更上一层楼。
相比尿道里的折磨,后穴里那只是变大变长了一些的游龙塞就显得温和了许多。
吴欲忍耐着,不断运转魔功,直到小银龙将练拳产生的精液吃的一干二净后这才收功起身。
尿道再度被拓宽了半指,后穴也被开了一指,一时间吴欲还难以适应,起身时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了地上。
憋精的痛苦得以缓解,但是被开拓的两穴则是让吴欲的神经全部集中在了那两处受折磨的地方。
“啊!啊啊啊!”
他刚一抬腿,体位的变化让体内的淫具狠狠的磨在了尿道壁上,带起了一片火辣,让吴欲再也忍不住,捂这了下体倒了下去。
男孩摔倒在地,因为疼痛他的手紧紧扣进了泥里,两腿大开绷的笔直,身上更是因为赤裸而沾满了泥泞,他就这样趴在地上,将脸深深的埋进了泥里,无声的哭泣。
夕阳撒满了男孩伤痕累累的身体,背上腿上,被竹条抽出来的肿痕依旧清晰可见,零零散散的布满男孩的整个身体,屁股上的伤经过了一天的发酵,更是已经乌黑高肿,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而在那些看不见的地方,伤痛依旧在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让他寸步难行。
他一动不动的趴着,忍耐着,似乎连呼吸的起伏都变得微弱了起来,只有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的双手和因为哭泣剧烈颤抖的身子,证明着这个男孩,还活着。
许久,当夕阳落下,月光明现,一动不动趴了许久的吴欲终于有了反应。
他从地上爬起身,摸了一把脸上被泪水稀释后糊了一脸的干泥,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艰难的迈开步子。
他不敢合腿,胯下和身后的疼更是让他连身子都直不起来,只能撅着屁股,脚步虚浮的一步一步往草屋走去。
他没有多余的时间了,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他跪在吴乱身下,求他传授自己这速成的淫魔绝。
也是他对吴乱说,无论如何他都要报仇,哪怕是变得淫荡,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也要报仇。
他没有时间休息,更没有时间用来哭,用来发泄,这一身的伤痛都是他为了报仇需要付出的代价,也是他成长的所必需的过程。
而这一切,都是他自己求来的,怨不得别人。
带着一身的泥土回到草屋
', ' ')(',吴欲失神的站在院子里,仰望星空。
天空中星辰密布,月光明媚,啊……又该到了修内功的时候了……
深夜,吴乱回到草屋,并没发现吴欲的异常。
看着已经将自己收拾干净,练完功的儿子,在外心情大好的吴乱,准备验收一下儿子最近的成果。
“今晚,爹要考校一下欲儿的轻功练的如何。”
“去,到山下给我打壶酒来,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快去快回。”
燃起一炷香,躺椅上的吴乱闭上眼睛,竟是准备小憨一会的架势,不再说话。
“是,欲儿领命。”
见吴乱歇下,领命后的吴欲运起轻功,一刻不敢耽搁的向山下奔去。
深夜,一个白皙的身影穿梭在街巷的屋顶,若是此刻有人,便能发现此人竟一丝不挂,赤裸着身体光着屁股的在屋顶飞奔,这个人自然就是吴欲。
吴乱命他去取酒,自然不会施舍衣服给他,用吴乱的话说,只有让他光着屁股跑,这种极度羞耻和紧张刺激下,才能激发他的全部潜力,将轻功运到极致。
若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他那还带着肛塞,白花花的翘臀,还有那藏银龙含着珠子的小肉棒,那就只能轻命的练习,做到行走如飞,不留丝毫痕迹。
吴欲不常下山,但也大概知道酒坊的位置,吴乱让他深夜前来,自然不会是让他买酒。
潜进酒坊,找到酒窖,取酒,然后不被人察觉的悄然离开,这才是任务的重点。
深夜酒坊里的人都睡了,这极大的减轻的吴欲的任务难度,只翻了几个屋顶的瓦片,吴欲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酒窖。
啪嗒,双脚落地,赤裸的吴欲悄然来到了一缸陈酿的旁边。
吴乱没给吴欲任何器皿,早已熟悉吴乱心思的吴欲,自觉的将游龙塞取下含进了喉咙里,他拿过酒缸旁的漏斗和舀勺,趴在地上将漏斗卡在穴口,然后就开始一勺一勺的往后穴里灌酒。
“呃……嗯……”
酒窖里温度相对较低,冰凉的陈酿划过肠道,带起了丝丝战栗,而后便迅速被酒精的辛辣盖过,疼的吴欲的缩紧了脚趾,不敢漏出一丝声音。
吴乱说取一壶,那就必须得是满满“一壶”。
每一匙液体的流入,吴欲的后穴都会在这冷热交替下走过一遭,直至最后一勺陈酿灌入,酒水距离穴口仅有不过一指的距离。
吴欲取出漏勺,凝神静气,将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身后的穴口处,从身后看去,吴欲打开的小穴正缓缓闭合,直到将这热辣的液体一滴不落的锁进腹中,严丝合缝的不漏一丝痕迹,这才松了一口气。
在起身时,吴欲的表情有了些许痛苦,可他依旧不敢有一丝的松懈,紧紧夹紧了屁股,若是这陈酿有一丝一毫的损失,他大概会被吴乱罚死吧。
腹中有了负重,吴欲的动作明显慢了许多,他先是将所有东西复原,然后运气轻功跳上房顶。
落地时纵是如此轻盈,他还是能够听见水声晃动,在肠中再燃起一次辣痛。
回程仿佛如此漫长,汗水打湿了吴欲的头发,但他脚下却是一步都不敢懈怠,带着酒水在屋顶穿梭。
夜晚的屋顶很静,静的吴欲能听到自己的每一声心跳,而今日月光正明,他在月下狂奔,一丝不的身影在月光的衬托下是如此的醒目,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产生被人发现了的错觉,吴欲不敢想,也不敢看,就这样自欺欺人的闭着眼睛一路奔跑,任凭深夜的冷风拂过他的赤身,带起层层的鸡皮疙瘩,直到远离了城镇,吴欲都没敢在看一眼。
回到山下,虽说没了裸奔的羞愤,但是面对眼前,他又犯了难,这长长的石阶就如同通往地狱的彼岸之路,残忍而直白的摆在了面前。
没了肛塞,他光是锁住这些酒水就已经拼尽全力了,而现在他还要一步一步的蛙跳上去。
吴欲咬着牙蹲下身去,那些酒水就已经汹涌澎湃的涌向了穴口。
“唔!”
嘴里还塞着游龙塞,随口不能言,这激烈的刺激,依旧让吴欲发出了痛苦的吟叫,一瞬间,失礼的跪在了石阶之上。
双手撑地,吴欲大口的呼吸缓解着腹痛,若是站在他身后,还能看见紧闭的小穴还轻微的抖动,在刚才的刺激中尽管以是有些痉挛,但是却不敢将里面的液体漏出来分毫。
吴欲趴了好一会,这才觉得逐渐适应,他缓缓的背起手,支起颤抖的双腿,努力调整呼吸,开始他漫长的地狱之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