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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他和王府的教养婆子丫鬟呆在一起,学习怎样快速受孕。这管教婆子从皇宫出来的,最是看不惯简隋英不羁的样子。黄嚒嚒心里打定了注意要把他调教成名门淑女。第一天来便给他下马威,先是让简隋英脱光了躺在软榻上,又扒开他的身体细细看完后说:“夫人年纪不算大,经验倒是丰富,这里都变色了。”
简隋英笑嘻嘻的说:“都是丽王的功劳。”
真是好不要脸!管教婆子看他没半点羞耻之心,又问:“你们行房的频率如何?每日出几次?有没有弄进去?”
“一周三次,只是每次都撑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丽王尊贵,自然都射到我的菊穴里。”他用词粗鄙不堪,伺候的几个丫鬟听着都羞红了脸。
黄嫫嫫变了脸色,怒斥:“丽王正值壮年,又每日有良药秘方补贴身子,怎么可能支持这么短的时间!”
“你要不信就自己去试试呗。”简隋英毫不在乎,这老东西每次都把他折腾的够呛,嘴上便宜不占白不占。
“你......!”黄气得吐血,又不好随打随骂。接下来,她又开始教授简隋英一些更易受孕的行房秘术,无非又是从菊花的保养,绽放,喷水以及这上边口舌之劳说起,说了还没几句,就被简隋英不耐烦的打断了。
简隋英双腿大张,当着众人的面开始自渎。他拿起黄嫫嫫的手帕,将其旋转成条状,用其在身子底下轻柔慢挑一番后,嘴上泄出几声,那声音婉转动听又带着些少年的清脆,和他平日里说话的音调截然不同。随行丫鬟听着这声音半个身子都要酥软了,又见简隋英慢慢扯出那条手帕来,“啪”的一声将其扔在地上,湿漉漉的闪着淫液。
“丽王的东西可比得上你这手帕?”
“......”
夜晚,丽王在百忙之中抽空叫来黄嫫嫫询问进度。
黄嫫嫫答:“夫人技艺高超,只需每天按时服用药物即可,只是......”她脸上露出几分犹豫,欲言又止。
赵荣天轻笑一声:“他怎么招你了?”
黄嫫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大声道:“王爷,尊夫人无视礼教,放荡不羁,奴婢无能管教,恳请王爷把夫人送到礼堂寺庙教化一番。否则......否则恐怕会有损王爷的脸面啊!”
赵荣天不置可否,最近他和宫里联系密切,顾不上管这些事儿,把简隋英丢到寺庙里也省心。
在宫中,李玉接了暗卫的密令,抄一条小道来到了太子的后花园。
照例寒暄一番后,李程秀问道:“你家在南方,正好也姓李,可认识李玄?”
“回殿下,李玄正是在下的远房表兄。”
“哦,这层关系皇上知道么?”
“皇上日理万机,眼里都是社稷江山,怕是无暇顾及小人的身份来源。”
李程秀直言:“他既钦点你做皇子侍读,你的身份背景自然都调查过了。”
“卑职不敢妄揣圣意。”
李程秀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神色冷清,回复规规矩矩,不卑不亢,好似这世间没有他在意的东西。他磨了磨手中的茶杯,停了一阵,又道:“众人皆知我身体不好,可否烦请李大人到金羽寺帮我求一支签来。”
李玉脸上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他本想找个借口推辞,沉吟片刻,又应了下来,问道:“殿下要小人求什么签?”
李程秀笑了一声:“这种东西虚无缥缈,本就是求个心安。李大人看着办即可。”
李玉不再多言,行礼后退了出去。他边走边想,太子似乎有意拉拢自己,他只是翰林院一个普通文职人员,做些修缮史书的任务,既无权力也无人脉,有必要么?
他突然想起皇子满月宴上林怡然和自己讲过的话,又觉得此事可能与权贵妃那边有关。不过,既然应了太子,这寺庙是不得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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