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咽了口唾沫,手指摸到了柜子的把手,他头上细细密密的冒出汗水,耳边仿佛响起了刚才朋友那种诡异的笑声……
‘咔、咔。’
墙壁上面的装饰时钟在寂静的空间里越发清晰。
胖胖的中年男人掏出手帕擦了擦汗,心想:慌什么!我这么大人还怕鬼迷信不成?
他猛地拉开了厨房料理台上方的柜门!
“咚!”
“卧槽!!!”
圆滚滚的东西突然砸下来,男人惊慌的大叫,不过当他看清那是什么时,男人一下子松了口气。
什么嘛,他困难的挺着啤酒肚蹲下去,捡起那罐麦片,吓老子一跳!
他有些狼狈,又觉得好笑,自己今天怎么疑神疑鬼的,亏他老婆以前还夸过他胆大。
想起嘴上嫌他胖,实际贤惠又能干的老婆,他脸上露出甜蜜和幸福的笑容,擦了擦汗开始继续翻柜子。
一个两个三个……仿佛捉迷藏那样。
厨房的柜子很快就被翻完了,虽然找出来几包过期的食品,但很明显,那股恶臭肯定不是来源于此。
他拖着胖胖身体开始搜卧室大衣柜,刚站到衣柜面前,那股跟水管铁锈和烂鱼腥臭混合的恶臭一下子解开了封印,无孔不入的往人家鼻腔里钻!
“卧槽!呕——”
这尼玛啥味啊,简直辣眼睛!
男人扶墙干呕半天,才把手伸过去,接触到柜子的门后,柜子里的东西无声的咧开嘴,仿佛期待着看到一张惊恐的脸!
来吧,来吧,快打开!
呵呵呵我等你等得好辛苦啊……
门即将被打开的刹那,胖胖男人咽了口唾沫那种发毛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别多心,握上了门把手……
啪!静电似的蓝光在指尖和把手之间击打,中年男人猛地被电了一下不说,同时胸口发热,烫的不行!
“哎呦,这是怎么了?”他赶紧松开柜门把手,去摸发热源头。
他从脖子上勾出一条黑色的编织绳,绳子下坠着一个笑呵呵的玉弥勒佛,粗胖的手指一摸,上面果然烫的不行。
“这、这玉怎么发热了呢……”
他有些怕了。
毕竟刚才感觉就不对经,再加上这玉佛发烫……换谁谁不怕啊!
玉佛是他老婆的、男戴观音女戴佛,这块玉她老婆从小带到大,后来结婚他身体不好,她老婆有一天就把这玉佛挂在了他脖子上。
本来胖男人是不爱带这些东西的,总觉得太迷信太傻,但看到他老婆握住他脖子上的玉佛虔诚许愿他平安的样子,男人就开心的不行,心想哪怕是块粪球他也稀罕着戴!
老婆、老婆……她还在家等我。
不行!我的回家了!这破房子太邪性!
胖胖的男人掉头就跑,电话却突然响起,慌张下他快速的接了电话。
“别走!别走——”电话里传来阴森森的咆哮!
胖男人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冲电话里大喊:“妈的老彭你是不是阴我!要不然你怎么知道我要走!你、你这房子里不管有什么鬼东西老子都不陪你们玩了!滚!”
他一口气骂完壮起胆子挂断电话就冲门口冲去。
电话已经挂断,房间内却忽然响起了朋友的尖叫!
“你走不了!回来!回来——”
回你大爷!
胖男人攥住了门把手用力的拧,却拧了半天都拧不开,同时脖子上的玉佛又开始发烫,他害怕起来,忍不住回头去看。
之间次卧敞开的大门里,皮肤发黑腐烂的人贴着地,怨毒的猩红双眼盯着他、慢慢从里面爬出来了半个身子……
“啊、啊啊啊啊——”
卧槽真尼玛有鬼啊!!!
男人都叫破音了,也是恰巧此时,千戟一行人在外面敲响了房门……
……
“金主爸爸不是我说,我本体超大又是绿色植物!夏天你可以乘凉冬天你可以荡秋千吸进去的二氧化碳和尾气呼出来的是氧你买不了吃亏你也买不了上当、金主爸爸!怎么样?入手一颗吧嘤嘤嘤~”
魏多叶抱着阮行舟的腿哀嚎:“可怜可怜孩子吧~我也想顿顿吃肉,反正你都奉养了一个了,也不差我这这颗小树苗了对吧!?一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放——”
阮总看着他,无情拒绝:“抱歉,我从不撸没麟的和长叶的。”
他喜欢有麟的大家伙,比如他家龙。
他还喜欢有麟的雄性大家伙,比如他家龙。
阮行舟:嘻嘻。
“呜呜呜——”知道自己进入豪门过上天天火锅烧烤日子无望的魏多叶哭的很桑心。
而千戟扯了扯唇角,深感他不在了这几百年脚下的土地一定掺了毒。
要不然怎么会长出阮行舟和魏多叶这样的奇葩!
“门还没开?”阮行舟拿出户主的主卡递给千戟:“应该是没有人吧,直接打开就好。”这房子说到底也是他的。
“不是没有人,里面有股恶心的怨气。”千戟扫了眼房卡没接过来,而是眯起眼盯着拿扇门把手按在了上面。
淡红的雾从千戟手掌流入门缝,过了半晌,电子锁亮起绿光,滴——门开了。
“我去,这招牛啊!”魏多叶站起来,眼巴巴的瞅着,羡慕都写在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