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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仲星明一只手圈着王卓然的腰，另一只手理着他额头上被汗打湿的碎发。
过了一会，王卓然问：“舍长，你是不是渣过小姑娘？”
仲星明的手一顿，“嗯？”
“那你怎么对打胎的事情那么清楚？”
王卓然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欲望被满足后的慵懒。
“你没上过生理卫生课？”
“……”王卓然翻了个身，平躺，摸了摸自己的肚皮，习惯性地寻求仲星明的帮助：“那怎么办啊？”
如果真的像仲星明说的那样，会有什么并发症，大出血，还要钳子插进来，他绝对不敢上医院了。
原来女人怀孕生孩子，是一件这么艰辛的事情。
他以前还想，有了老婆，一定要生上三个孩子，人多热闹。
“你自己决定。”仲星明贴在他耳边说，“其实现在生孩子可以打无痛的针……”
“无痛？一点都不痛？我都没听说过。”王卓然迟疑地问。
“不是一点都不痛，而是大幅度地降低疼痛程度。”
看着王卓然一脸我是不是被骗了的茫然表情，仲星明微笑起来，“还有一个因素需要考虑，诅咒。你说诅咒的内容包括生孩子，把这个孩子打掉，是不是算违反了诅咒？”
王卓然：！！！
他说的好有道理。
“那你觉得……生不生？”
对上王卓然有些无措的眼睛，哄骗的话语突然说不出口，仲星明把头靠过去，认真地说：“我想要这个孩子。”
“可这都不一定是你的孩子啊？”
仲星明：“……”
仲星明：“是你生的就够了。无论这个孩子是谁的，我都愿意抚养。”
王卓然愣住了，“为什么？”
仲星明深吸一口气，深邃的眼眸注视着他，“卓然，之前我问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是认真的。”
“啊……？”
“我一直照顾你，不是因为什么所谓的兄弟情谊。你明白吗？”
“……我，不太明白。”
赤身裸体地做爱时，王卓然都没有亲耳听到仲星明说的这些话感觉这么羞耻，好在仲星明并没有要逼迫他表态的意思，只是让他自己把这些事情都想明白。
第二天早上，王卓然不肯回去，仲星明给他买完早饭才离开，说宿舍里其他人会过来照顾他。
王卓然想了想，反正仲星明都知道了，封荣和黎正阳也有可能是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有权利知道这件事。
王卓然吃完饭，迷迷糊糊地又想睡觉，被催命一样的敲门声给震醒了。
从猫眼里一看，封荣，他还在很没公德心地捶门，王卓然莫名有点害怕，咽了口唾沫把门打开了。
封荣一脸风雨欲来的表情，盯着他，“哐”地一声把门砸上，接着恶狠狠地把他压墙上，“你他妈的一声不吭乱跑什么？找揍呢？”
“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好，我今天非得管管你不可。”
封荣抓着他的领子往床上拽，王卓然被吓得直叫，“你干嘛——！”
他被按着趴在床上，封荣一条腿压着他的双腿，一只手轻松地把他两只手腕捏在手里，背在身后，另一只手粗暴地扒下了王卓然的内裤，浑圆的两瓣屁股蛋露出来。
王卓然这段时间吃胖了点，屁股宛如蜜桃一般白皙挺翘，封荣在上面拧了一下，“啪”地一声打上去，臀尖颤抖地被盖上红印。
大手掌掴屁股，火辣辣的疼，耳边不断传来皮肉相击大到令人羞耻的声音，王卓然的小腿直扑腾。
“操……！呜疼……！别打我……！”
“让你离家出走！让你不接电话！”
封荣边说着，边用力地打他的屁股，上一次的痛感还没消失，下一次的巴掌就狠狠降临，臀尖被扇得红肿发热。
“还敢吗？啊？问你话呢！”
“不敢了……！不敢了！别打了！”
眼下的屁股可怜地颤抖着，满是道道手印，泛着漂亮的粉红，封荣的怒火很快转化成欲火，烧起来，解开裤带就把王卓然侧着抱在怀里，涨起来的鸡巴插进了双腿中间。
“操，别动，我不进去，让我插插。”
王卓然能听见封荣在他耳后的粗喘，像是发情的野兽似的，大腿内侧的肌肤幼嫩，清楚地感知到鸡巴的形状，每次顶进来都差点擦到穴口，带来强烈的刺激。
封荣的手伸到前面来，一边玩着他的奶头，拢着乳肉捏在手心里，一边急躁而疯狂地挺胯泻火，王卓然有种鸡巴已经操进来的错觉，穴里绞紧，水淌出来让阴茎进出地更加顺利，他被玩奶子玩得哼哼唧唧的，想，原来不是他一个人欲求不满啊。
“妈的，操……”
封荣剧烈地喘息了几声，浓精喷在他腿缝里。
王卓然抽床头上的纸擦腿，封荣把他手里的纸夺过来，帮他擦。
', ' ')('一边擦，一边问：“孩子，怎么办？”
“我不知道啊……”王卓然烦躁地说。
封荣给王卓然擦腿的动作停止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
他本来以为直男癌如王卓然，回答一定是打掉。可是他说不知道。
“别不知道了，生。”
“他妈的，又不是你生。”
“欠我的钱，必须给我生孩子。”封荣的视线锁在他尚且平坦的小腹上，一想到王卓然会大着肚子给他生儿育女，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封荣不提，王卓然都快把那几万块钱给忘了，“靠，你操了我多少次啊，要按一次两千算，你早该倒贴钱了。”
“是我主动操你的吗？啊？那么多次，有多少次是你求着我用力一点干进去？”
王卓然语塞。
封荣冷不丁地说：“你是不是暗恋我？”
王卓然拿了个枕头扔他，“你发什么疯？”
“你不暗恋我，为什么从大一开始就一直想方设法吸引我的注意？为什么要偷拍我那么多照片？为什么在床上一直发骚勾引我？现在……还要给我生孩子？”
封荣连续发问，语气从疑问到肯定。
王卓然越听脸越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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