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攥住,她整个人后退几步被压到了围栏边上。
耳后气息轻拂,接着湿热的舔吮落在颈侧,一下一下的,很轻。
手扶住她腰肢往上,染着情欲的嗓音低哑,“昭昭。”
从她手伸进他裤子口袋起,下身那股热气就往上涌,平日里被理智压抑的欲望经酒精发酵后疯长。
一声声的轻唤掺着低沉往她耳朵里钻,呼吸间混杂着他的浓重酒味。
阮昭挣开手腕,在他肩上推了推,甚至直接伸手捧住他脸,轻声道:“季挽舟,你清醒一点。”
在他太阳穴上点了几滴风油精,耐心帮他揉开。
清清爽爽的凛冽感冲破昏沉,季挽舟摇了摇脑袋,眉眼小幅度往上挑了下。
阮昭从地上捡起小塑料包装,收进裙子的暗口袋里。
“去洗手间用冷水冲一下吧,会好受点。”
季挽舟扶住雕花围栏,感觉整个虚晃的世界又沉寂下来。
“那你自己要小心。”他指节微曲扣几下额头,“有情况一定先逃跑知道吗?”
“嗯嗯,放心。”
楼上的角落里那点动静尽落入底下中央卡座位置上的男人眼里。
手里捏着酒杯的指节无意识收紧。
眼眸一点点沉下去,像是淬了寒冰一般。
座间谈话还在继续。
调侃到这位沉总到底钟意哪款女的,话间露骨又大胆,时不时开个黄腔。
正好缓解压抑气氛。
京州权贵圈人尽皆知,这位沉家的二世祖一朝收了心,接手沉氏,名利场上手段狠决,在京州商界声名鹊起。不过就是有些冷情冷性,还有点离经叛道,仿佛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
想要拉拢奉承的,却连其性情都摸不透,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沉总,沉总?”
人家说了一大堆话,他听都没听,等人回过头来看他,发现他盯着个地方在走神。
顺着视线望去。
只见楼上走廊一侧站着个女人,肤白唇红,一袭黑色抹胸小短裙,纤细腰肢恍若盈盈一握。
“失陪。”
酒杯跟盖章似的搁下,穿烟灰色西装的男人站起来,身形修长挺括,直接往楼梯间走去。
在场的几个人眼神示意几秒,顿时了然,什么清心寡欲,也不过如此。
又是几句调侃,说刚才那女的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腰那么细,胸前那对至少都有D了,难怪叫他都看直了眼。
“前些天还有人跟我说这姓沉的就喜欢那种清纯款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学生妹,我说上哪儿去找啊,那不都还未成年么?”
“这回不好办了?就这种会所里妖里妖气的女的,改天叫人送几个去。”
高脚杯相碰,发出清脆声响,暖色鎏光映射进酒杯的一汪浅液里,杯壁上浅红色酒液碎痕缓缓流淌,融进醉生梦死的长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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