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下疼得她脚趾都蜷缩起。
快感很快涌上来,爱液流淌,两人交合处更加顺滑。
脑海里有无数的烟花炸裂,她头皮发麻,被高高托起冲向云端,又坠下,起起伏伏不能由自己掌控。
纤细双腿屈起紧缠着沉倾扶精瘦腰身,他额上溢出一层薄汗,感受着她的紧致与湿暖,一下一下缓慢抽插起来。
一开始还存了理智轻一点,别让她太疼,可情到浓时便失了力道,推开里面的堆挤,速度加快,蛮横地冲撞,又狠又重。每一下仿佛都能探索到新区域,品尝到新的快乐。
他压抑着喘息,里面的媚肉热情地迎合夹紧他,便更用力地一下下撞击,仿佛什么都不重要了,只想在她身上驰骋江山。
“嗯……轻、轻一点……”
她失神地仰着白皙的颈脖,姿态纤弱,像一尾在案板上濒临死亡的鱼。
沉倾扶掐着她的腰,不管不顾地抽插,在空气中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行不行?嗯?”
他低喘着去含她乳尖,额间的汗顺着下颌淌下,滴在她锁骨的窝里。
又重重地往里沉入了几分。
阮昭被弄得呜咽声都细碎,“嗯嗯……行,大哥,你行,你最……最行了。”
他又去贴她的唇瓣,漆黑的眼眸压下来,“那你再好好看看,我是谁?”
“沉、沉倾扶。”她抽了下鼻子,眼泪巴巴的。
“沉倾扶是谁?”
他抽动了一下。
“就是……就是沉倾扶啊。”阮昭咬着唇,眼泪簌簌往下落。
“轻……轻一点啊!”
他肌肉紧绷着,碾磨过后又开始发狠地往前戳,像是要进入到她最深处。
阮昭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回答错了,他磕了药一样地操干她,翻来覆去弄了一次又一次。
她也不明白,他精力怎么就那么好,不累的吗?
软着声求饶让轻一点,他跟没听见似的,只是换来下一轮的撞击。
最后被逼着说了一大堆床上羞耻的脏话和类似于“沉倾扶真好”“沉倾扶天下第一帅”“沉倾扶哥哥最棒了”的彩虹屁,姿势换了好几个,才肯放过她。
夜色浓稠如墨,外面斑驳的光影随着夜色的暗沉渐渐亮起来。
沉倾扶从后面抱着她,手掌搭在女孩白生生的肚皮上,扶着往上摩挲,“睡觉了。”
阮昭抹了把泪,“睡不着了。”
沉倾扶微挑眉,慢悠悠地说:“那再来一次?”
阮昭一把推开他,控诉他的行径:“沉倾扶你是不是禽兽,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嗯。”他呵笑出声,“当禽兽也挺好的。”
他伸手将人捞了过来,小姑娘看着瘦,抱在怀里软乎乎的,一点也不硌人,肉都往该长的地方长了。
“理解一下,”沉倾扶捏着她的手指亲了亲,“和之前开手动挡不太一样。”
还是小同桌折腾起来更带劲。
阮昭眨着眼睛好久都没能明白他话里意思,直到他握着她的手再往下,那感觉上来时才顿悟。
***
【阮昭:我发四,不,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不乱说话了!
沉倾扶:嗯,没事,这事儿做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和无数次。
阮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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