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左阳十分轻佻的勾了勾她下巴,爷看上你了,问二少愿不愿意割个爱。
任谁都能听出这句话里的挑衅,屋里的人纷纷屏住了呼吸,揣测着厉霖川可能会有的反应。
非常时期,牵一发而动全身,厉霖川转了转手中的杯子,淡淡的视线扫了过来。
二少愿不愿意我不知道,顾晚莞赶在他开口之前突然扬起了声音,但我不过是一个打工的,您太抬举了。
她心跳的飞快,话不知道是说给左阳还是说给别人:没其他事的话,我先出去
等等。
打断她的声线几乎熟悉到了骨血,顾晚莞从内心深处涌上来一股寒意,让她禁不住颤抖。
厉霖川向后靠了靠,突然笑了一下:我刚想起来,秦瑞从不喝别人递的酒。
您想说什么?顾晚莞回过头,目光落在自己脚尖,倔强的不愿抬头看他,您觉得我在说谎?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厉霖川又看向了左阳,左少,你要追女人我不插手,不过在那之前,我得给兄弟一个说法。
左阳五彩斑斓的脑袋夸张地晃荡了两下,玩世不恭的挑了下嘴角:成。
他两手插兜,坐在了厉霖川身边,好整以暇地看着顾晚莞。
一屋子光鲜亮丽的人都坐在沙发上,顾晚莞站在最中央,像舞台上的跳梁小丑,随时准备着给王子公主跳个舞献丑。
二少想要什么说法?顾晚莞轻声问,她终于抬起了头,琉璃般的眸子已经藏好了所有情绪,只露出厉霖川从没见过的冷漠和疏离,您说,我一定照办。
跳个脱衣舞啊!左阳哈哈大笑,以秦瑞的身份,也算抬举你了。
厉霖川不语,像是默许,也像是对此丝毫提不起兴趣。
顾晚莞利索的解开了扣子,把黑色的西装外套向旁边一扔,白色的衬衫扣到了最上面一颗扣子,一寸皮肤都没露,却无端冒出种禁欲的美感,比刚才更撩人。
左阳摸了摸自己下巴,用不怀好意的视线上下打量着她:继续啊。
还要脱?顾晚莞眸光流转,葱白的指尖轻巧的解开了两边的袖扣,露出一截细瘦的手腕,脱衣舞有什么意思,天下女人不在乎都一个模样,您觉得,我这样不好看吗?
左阳顺着她的动作吞了吞口水,只觉得那白衬衫晃眼的很,连带勾出来的曲线都那么诱人。
真他妈的妖精左阳低骂了一句,眼看着蠢蠢欲动了起来。
厉霖川的眸色比刚才还要暗,他听到顾晚莞的话,轻轻一抬眼皮,眼神如有实质的落在了她脸上。
顾晚莞指尖一僵,被那个眼神冻住好半晌,然后耸耸肩,嫣然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