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霖川站在窗口抽烟,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身上,衬的他身材越发欣长挺拔,像是古代玉树临风的贵公子。
怎么起来了?顾晚莞看了眼时间,才刚刚两个小时,我还以为你得再睡一会儿。
两个小时就够了。厉霖川答,眸中明灭不定的暗光沉淀下来,扭过头看她。
刚睡醒的女人,眼睛还带着水雾般的迷茫,领口在几次翻身的过程里被扯开了部分,露出一截细小白嫩的锁骨,本就是媚色生香的场面,偏偏她毫不知情,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无辜的盯着自己。
养了五年,不管是习惯还是性格,都是最合他心意的样子,就像用惯了的东西不愿意换,时间久了,他也懒得再换人,那些突如其来的感觉,说到底都是雄性生物本能的占有欲,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厉霖川按灭了手里的烟,缓步走了过去。
顾晚莞刚刚做了一场好梦,正是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看他这幅表情,有点疑惑:霖川?你怎么啊!
手腕被抓住,身体被翻过来,顾晚莞惊呼声还没落,就被厉霖川用一根布条绑住了眼睛。
霖川?顾晚莞有些紧张,她畏惧黑暗已经变成了本能,这样突然被剥夺视线,让她打从心里觉得恐惧。你怎么了?你放开我你呃!
嘴唇被封,不甚温柔的咬法,顾晚莞双手交叠,被厉霖川用一只手牢牢抓住,向他的方向带。
安静点,不会弄伤你。厉霖川淡淡的说,灵活的手指向下,熟练的在她身上煽风点火。
你到底怎么了顾晚莞闷哼,声音惶急,霖川!
我在。厉霖川回答。
顾晚莞挣动的幅度就小了一些,等三分钟左右,又会急切的叫一声:霖川?
是我。厉霖川在她身上落下一个吻权当安抚,听着顾晚莞每隔几分钟叫一次自己的名字,稍微顿了顿。
她的身体在不自觉的颤抖,之前被按在头顶的手早就不自觉的攀上了自己的肩膀,似乎忘记了反抗,除了确认自己还在,再没有多余的话。
又听话又乖巧,如果现在摘下她眼睛上的束缚,一定能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睛,萦绕着不易察觉的,对他的恐惧。
这样才对,这才是正常的。
女人和宠物,都该是打发时间用来放松的存在,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不能也不该,在他的身上出现,那些轻声细语的喜欢,听听就算,绝对不可以放进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