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房间里漆黑一片,稀疏的星光挂在天气,远处时不时响起聒噪的蝉鸣
。
夏日里的暑气在黑夜中渐渐消散了几分,没有了太阳,闷热感不再那么强烈。
徐破浪按灭了手机画面上的消息,嗤笑一声,百无聊赖的从旁边取了一根烟,扔进了嘴里。
问问她的意思
他指尖在木质的茶几上点了点,像一只矫健的豹子,终于松懈了精神,懒洋洋的躺在了旁边的躺椅上。
认识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从厉霖川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也好。
徐破浪笑了笑,闭上了眼。
微风不燥,给炎热的夏夜添了一抹清凉,顾晚莞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艰难的睁开了眼。
旁边的被子里是空的,整个房间安静的只剩下空调运转的微弱声响,顾晚莞动了动身子,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果然不能饿太久,厉霖川昨天就像是见了月光的狼人,叼住猎物就不松口。
顾晚莞龇牙咧嘴的揉了揉自己的腰。
她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扔在地上无人问津,顾晚莞又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才有气无力的把自己的浴巾勾了过来,下床挑了件衣服穿上。
禽兽顾晚莞踉踉跄跄的走到洗手间,撑着水池贴近镜子,看自己脖子上显眼无比的痕迹,痛死了
那么痛?门口传来一个揶揄的声音,顾晚莞手哆嗦了一下,警惕的抬眼,看清是谁之后,在镜子里回了他一个白眼,比划了一个鄙视的手势。
你让我来一个试试!
来,厉霖川缓步走了过来,轻而易举的把她困在了水池和自己之间,想在哪?
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顾晚莞一脸生无可恋,我腰要断了
厉霖川低笑,顺着她手牵引的方向,握上了那截纤细的腰肢,不轻不重的揉了揉。
先吃饭,我让人送上来了。
顾晚莞早就饿得肚子咕咕叫,听到他这么说,赶紧点了点头,你最快的速度洗了脸刷了牙,边擦手边往外走。
你吃了吗?一起?
厉霖川嗯了一声,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去哪了?顾晚莞边把摆盘摆的漂漂亮亮的饭菜端出来边问,是不是管家来过了?
来过,厉霖川含笑看着她,怕打扰你睡觉,让他先走了。
顾晚莞对着他磨了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