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风衍放声笑了起来。
他已经看见了顾晚莞,就在那扇窗户外面,只要他解决了厉霖川,那顾晚莞,便会属于他。
不论用哪种方式。
他已经明白了,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感觉,为什么其他的女人靠近,只会让他觉得厌恶,为什么顾晚莞一手促成他和安娜珍的婚事,他会如此生气。
权风衍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期待一个女人,独属于他一个人。
可他现在想明白了,既然如此,他才不管顾晚莞是谁的女人,有过什么样的经历,心里是不是还藏着另外的男人。
他想要,人就必须是他的,他的人生观念,向来都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厉霖川不管在什么事上,都是他的障碍。
权风衍顶着厉霖川的视线,不退反进的迎了上去。
外面的人已经开始想办法救火,可权风衍事先埋下的易燃物实在太多,车里的那几个小型的灭火器根本起不到该起的作用,窗户透气的功能也岌岌可危,他们两个比谁知道时间就是决定性的因素,因此从第一秒开始,他们两个就全部毫无保留的统一选择了用尽全力。
拳拳相交,每一次都是能直击命门的攻击,周边的一切都成了他们的工具,厉霖川侧身躲开权风衍扔来的一个钝器,回手架住了对方高举断刃的手。
让我带她走,权风衍的笑容带着血腥气,疯狂又偏执,她会属于我。
做梦!厉霖川冷冷的吐出两个字,长腿旋身横扫,狠狠一脚命中了他的小腹,你找死。
你不下杀手,权风衍咳出一口血,厉霖川的那一击正好打到了前两天谭乐留给他的伤口上,疼的他倒抽了一口冷气,笑容却扩大了几分,就奈何不了我。
厉霖川眸底闪过暗芒。
如果不是受伤,权风衍的身手和他差不了多少,他的攻击是不是真的想要他的命,权风衍能感觉的到,并不奇怪。
可笑权风衍讥讽的笑了,他抹去了嘴边的血,站直了身体,绳之以法厉霖川,你是三岁的小孩?怎么会有如此可笑的想法?还是说,你不想当着顾晚莞的面染上血腥?
你的结果,不该我来给,厉霖川不受他激,他神色浅淡,在橙红色的火光里,明灭之间犹如神祇,警笛声在楼下,权风衍,那才是你的最终审判。
幼稚
庭审,取证,宣判,厉霖川打断了他,他的淡然在权风衍的偏执面前,形成了一道看不见的壁垒,随着每一个词的落地,变得更加坚不可摧,你毁的每个家庭,每个人,都要亲眼看到你的下场,这才是,晚莞想要的结果。
他回头,轻描淡写的视线,染上了一丝暖意,对上了窗口顾晚莞的眼睛:也是我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