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珍视一个人的心情,她不用多解释,也能够理解。
不是的周成牵起的嘴角有些黯然,他垂下眼,视线在诗曼苍白的脸上缓缓掠过,低沉的声音慢慢说道,晚莞,我和霖川不一样。
厉霖川最不缺的就是自信,只要顾晚莞人在京城,他就能保护她不受伤害,但他不同,他没有这份自信,他知道自己无权无势,只要一个疏忽,就很有可能连累诗曼。
爱一个人,是不能这么自私的。
顾晚莞看了看躺着一动不动的诗曼,轻轻叹了口气。
感情这种事情,说到底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她最多就是从中推一把,要怎么打破现状,还是要他们共同探索。
周成沉默的待了一会儿,转身去了隔壁。
顾晚莞大松了一口气,关上门之后,靠着门板看向了病床。
诗曼已经悄无声息的睁开了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天花板。
你也听到了,顾晚莞重新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打算怎么做?
诗曼反应慢了半拍,眼神依旧直勾勾的没动,过了好半晌,才慢慢道:我以为你要在我旁边把那盒香的要命的饭吃完。
没错,我确实有这个打算,顾晚莞重新打开了饭盒,好在饭菜还没凉,继续大快朵颐,说正事呢,你打算怎么办?
诗曼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原本苍白的脸色也因为听见周成刚才的话而红润了许多,闷声笑了两声,还是忍不住,兴奋的拍了拍手。
祖宗,您歇一会儿,顾晚莞见状,赶忙按住了她的手,还挂着点滴呢,不要随便乱动。
你听见了吗?诗曼着急和她求证,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你都听见了吗?
我听到了,顾晚莞无奈的笑了笑,说他爱你,说不想你跟着他吃苦,听得很清楚,大美女,你可以稍微休息一会儿了吗?
诗曼嘿嘿一笑,长出了一口气。
长期的追逐需要一定的勇气,诗曼最担心的就是自己其实是自作多情,周成他原本就不喜欢自己这一款姑娘。
现在顾虑消失了,她就没有那么着急了。
就这样吧,她心满意足的说道,反正他也不好意思说,我就这样暗中观察,时不时给他一点心理上的刺激和压力,然后这样那样,那样这样诶嘿,水到渠成。
顾晚莞诚心诚意的竖起了大拇指。
心情再激动也是病号,诗曼兴奋过后,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伤口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