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小声的嘟囔,被卫西城听到了,只是当他再回头,却见年年紧盯了电视,仿佛那话根本不是他说的。
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看来这话一点都不假,这小子越来越有他的范了,不过话说这样的宝贝,也是让他几多欢喜几多忧。
卧房内,唐珊站在窗口,目光远眺,不知在想着什么,卫西城从背后拥住她,脸埋在她的颈间,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肌肤,声音已经变得暗哑,“想什么呢?”
唐珊微微的挣扎着,“卫西城,我有种无力掌控感。”
他呶了下嘴,“你想掌控谁?我吗?我给你掌控,”
说着,他拉起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然后坏坏道,“你想怎么掌控都可以,这里还是这里?”
他的手拽着她的,去摸他的脸,他的唇,他的喉结……
如果唐珊还不明白他的那点心思,她就是白痴了,“卫西城,现在是白天……”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他就一个俯身,用吻将她要说的话封住,冗长而霸道的吻让她开不了口,直到他吻的她气喘吁吁,才松开她,而他喘着粗气的说了句,“你家亲戚走了?”
“什么亲戚?”她被吻的缺氧,反应迟钝了。
“大姨妈,”他重复。
“哦,走了,”她的脑袋还在低速运转,跟不上他的节拍,只是她话音一落,就被他整个的抱起,压到了床上。
“卫西城,不可以,”唐珊终于思维正常,她推着他,不安的看向房门口
“为什么?”他哑着嗓子,吻却如雨点般的落在她的身上,这几天他痛苦死了,他真是恨女人还有什么大姨妈,这纯粹是给她们找放假的理由。
“现在是白天,”她指了指窗外的艳阳。
“这种事从来不分白天和黑夜,”他嗓音哑的像是被沙砾磨过,却是别样的性感和魅惑。
“可是,年年在……”
“他在看电视!”
“他会闯进来的!”
“我警告过他了……”
警告有用吗?
“我锁了门,他进不来,”为了打消她的顾虑,卫西城又补充一句。
唐珊想说什么,她的唇被他再次堵住,而他的大手已经娴熟的直奔他想要的领地。
一番激烈的运动过后,唐珊疲惫的躺在他的怀里,她轻抚着她的眉心,“把赌场卖了,以后我们喝西北风吗?”
其实她并不担心这个,她在意的是他怎么就舍得放弃了赌场,这五年来,通过她对赌场的了解,才知道这个赌场几乎可以代表他的整个青春,是他人生的第一个高峰,这就像是人的初恋,不论以后爱过多少人,可总是忘不掉第一个爱过的人。
“怕我养不起你?”他微微睁开眼,眸底深处带着疲惫。
“不是,”她摇头,手指缱绻在他的脸上游动。
“嗯?”他看着她的目光多了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