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计划三天的旅行,可是他们却在这个草原呆了一个星期,项可可学会了骑马,学会了烤肉,甚至还学会了牧民大嫂放牧的民歌。
如果可以,项可可真想永远的住下来,永远的不走,可是她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她们终是恋恋不舍的告别了大草原,又回到了酒店。
“别耷拉着小脸,丑死了,”迟枫见她回到酒店还耷拉着小脸,于是捧起来揉搓,“明年我们再来就是了,实在不行,今年年底我们就来!”
项可可拍掉他的手,“迟枫这是你说的,敢不兑现,看我不剁了你!”
这段时间,她跟着牧民大嫂学习,又多了很多女人的霸气。
“好,我让你剁,让你在床上随便剁,”迟枫没了正经。
“臭流氓,我说的是用刀剁……”项可可扑上去。
两人正欢快的打闹时,忽的身后响起一道孱弱的女音,“迟枫。.”
项可可隔着迟枫高大的身子望过去,一个女人站在他们的房间门口,眉眼如画,五官精致的每一寸都闪亮,如海藻般的长发披散下来,一双眼睛如同星子般顾盼生辉,竟然是那样的美,美的让所有的一切嘎然而止。
这一刹那,项可可忽的觉得几日来的欢乐如海市蜃楼般的消失了。
迟枫早已转身,也怔怔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女人,声音里掩饰不住的惊讶,“思柔,你,你怎么来了?”
秦思柔缓缓的走过来,高跟鞋落在地毯上没有刺耳的声响,却像是钟鼓敲在项可可的心上,她的脸上堆着如往昔般娇美的笑,最后站在他们的面前,目光在项可可身上稍作停留,又看向迟枫,“迟枫,我等你好久了。”
说着,她自然的挽上迟枫的手臂,一双美眸有雾气点点漫溢出来,那样的娇弱,甚至是楚楚可怜,竟让人生出一种她被欺负的感觉。
项可可僵在原地,凉意从头直浇下来,这一刻,她竟有种窃取了别人幸福的罪恶感。
秦思柔见迟枫迟迟不回应自己,甚至目光一直小心的锁在项可可身上,心如刀割一般的骤痛,然后不管不顾的扑进迟枫怀里,“迟枫,我想你,我不要离开你!”
泪珠簌簌而落,那么的凄凉,看的人心都碎了。
她滚烫的泪液浸湿迟枫的衬衣,他一惊,手不由的伸出去,落在秦思柔的后背上,声音也柔软了几分,“思柔,你先别哭!”
他这一声别哭,却惹得秦思柔愈发委屈,更撒娇的搂着迟枫不放,“我就哭,谁让你不理我,你讨厌,讨厌……”
秦思柔的拳头捶在迟枫身上,看起来更像是撒娇,项可可的心口越来越闷,最后被堵,连呼吸都不能,她再也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