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身份卑微,做事处处小心谨慎,哪知今天倒了八辈子霉,居然惹上了大小姐,忙跪倒在地上,祈求饶恕,“对不起,对不起大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可怜的女仆连连道歉都没有用,季雅气急败坏,刚好在欧阳澈那边带来的火气还没有发泄完,见花园草丛边有根枯叶树枝,女仆见季雅捡了起来,她立马护住自己的脸,“大小姐,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一抽一抽的风直呼向她,女仆护着自己的脸,季雅就专挑那个地方打。即使是打坏了,这个女仆也不敢向外面伸张,这个世界上钱才是最好办事的利器。
顷刻间,院子里传来了欧欧叫的女人凄惨哭喊声,这幢房子经常能传来这样的声音,已经不足为奇,其他仆人听只抬头回望了一眼,接着就和没事的人一样继续埋头干着自己的活。
季仲贤宅心仁厚,走了出来,苦着脸教育道:“季雅,你快给我住手!”发出的是不铿锵有力的声音。
女仆是不会在主子住手前逃跑的,她一直跪倒在地上任由季雅挥舞着棍子,季雅打累了,喘着气,季仲贤走过去,抢过根子,“雅雅,你这是在干什么!?”
季雅接着喘了几口气,迅速的把视线从女仆伤痕累累的手臂上,她的杰作中移开,犀利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你说我这是在做什么?”
季仲贤甚是不解,季雅道:“要不是你,我早就和欧阳澈订婚了!”她这是在埋怨他。
季仲贤丝毫没有给那个女仆加以安慰就给了她一个眼神,女仆识相退下了。盛开着鲜花说院子里只剩下父女两个。
季仲贤丢开拿着都扎手的木棍,心平气和的说,“雅雅,欧阳澈不是什么好东西,爸爸给你安排其他人,好不好?”
慈母多败儿,慈父多败女。大概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季雅的脾气多半是被惯出来的,剩下的一半可能就来自季家的家族遗传。毕竟季仲贤能忍受自己女儿的暴力而无动于衷。
“不要,我就要欧阳澈,除了他,我谁都不嫁。”
院子中央有桌椅,桌椅被一把大的遮阳伞留下了一片阴凉,季雅坐到椅子上,态度极其的坚决。
季仲贤苦口婆心的说,“雅雅,一会就去冷家了,在那里你看上谁都和爸爸说一下,爸爸就在其中撮合撮合。”季仲贤把话题转移,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女儿说的是什么。
季雅头一抬,看着季仲贤,“那要是欧阳澈在哪呢?我看上欧阳澈了!”
季仲贤额角立马两滴汗,变得不再有耐心了,手一挥,“想都别想,除了他欧阳澈之外,其他谁都可以!”
丢下话季仲贤背着手离去。
一旦要求没有得到满足,人心里就会产生强大的不平衡,可是季仲贤忘记了,欧阳澈这样侮辱季家,侮辱季雅,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和家族颜面,他可以和欧阳澈反目成仇,那季雅也可以。望着自己父亲离开的背影,季雅露出了一个奸邪的笑。
冷家正如火如荼的举办着盛大的舞会。群龙聚首,就在此刻,上流社会谁也不知道谁会是谁的敌人,谁又是谁的朋友。
昨晚半夜里苏冉冉就听说了这个舞会,欧阳澈要带着她来,她本拒绝了,只一想起她那可怜的儿子,苏冉冉又不得不盛装出席,她穿着裸色蓬蓬裙 ,胸前还有几朵调皮的同质地小花别在上边,咋一眼看去,尽显好身姿,娇俏的笑容在她脸上展开,从车上下来后,她的手穿过欧阳澈弓着的手臂,由他带着她,在响彻优雅音乐声的走廊上,踩着步子上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