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季晴将单子上得东西分为了三类,吃的,穿得,用了,现下醉需要准备的就是用的一系列的物品,用的大部分都是要请专人做的,像安床之类的,都是要费时间的。
季晴在定出单子的第二天,就请了工匠到了李府,木匠也是老木匠了,干了一辈子的木匠活儿,对着这活儿颇有一些见地,大伙儿也不叫他的名儿,直接就管他叫木匠爷。
季晴是个门外汗,对着这活儿就不是很清楚了,当然一切都要问问这行内人的意见,就比方说这家具用什么木头,于是对着木匠爷说:“木匠爷,我们家姑娘要赶制嫁妆,现下第一步要做的就是放在新房里的安床,衣橱之类的东西,今天请您老来,也就是为着这个事儿,你瞧着要用什么木头打这些东西较好呢,我听人家说,黄花梨是比较好的木头,不知能否打这些东西呢?”
“夫人,这黄花梨自然是能造这些的,但是黄花梨价儿比较的昂贵,我们这儿也不产,要是要用这些木头造家具,那就要从外头运着来,至少也要一个月的时间,不知李家小姐的婚期定了没有,要是不急的话,用这黄花梨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一听运个木头最少也要一个月,季晴当场就将用黄花梨的想法给打消了,对着木匠爷说:“我们家姑娘明年四月满十九,这时间恐怕是来不及的,这黄花梨是不能用了,您看拿什么木头比较合适。”
木匠爷思考了一下,说:“夫人,我看槐木就很好,槐木虽是比较便宜,但是它结实,耐用,做家具是很好的选择。”
季晴听了,思索了一下,接着道:“木匠爷,这用槐木造家具,要是抬到男方家,会不会叫人看不上呀?”
木匠爷想了一会说:“木头虽不好,但是做这些东西的时候下些功夫,做得精致一些就成。”
季晴想着这样也行,木头虽不是最好的,但是家具做得精致一些,让人觉着舒服,再加上这槐木耐用,确实是不错的,于是就点头说:“木匠爷,这就要麻烦你了。”
木匠点了头,对着季晴道:“夫人,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季晴听着,忙道:“您请说。”
“夫人,按理来说是应该在李府中将这些家具置完的,但是我家老婆子身子不好,媳妇儿现下又有着身孕,小儿在外婆干活儿,家中实在是要个人照料着,我想着,将这些伙计在我家做,至于做工方面夫人请放心,我绝对是会仔细用心的。不知夫人准否?”木匠说出了他的想法。
人与人之间重在相互理解,这是季晴从前世到今世都赞同的观点,于是对着木匠说:“好的,就在您家中做吧,倒是完工了,您来个信,我派人去抬来。”
木匠爷大喜,忙向季晴道谢,然后就出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