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了好多汗,全身上下都黏糊糊的。
连番的高潮让殷阎极度敏感,阈值被一步步拉低,有时池恩只是轻轻操弄,她便哆哆嗦嗦地又一次浑身痉挛颤抖,下体涌出更多春潮。
可池恩依旧不住求她,不住撒娇。
他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渐入佳境逐渐占了上风,就喜欢沉着嗓子,用乖巧正经的语气说着些让殷阎脑袋发昏的话——
“再做一次…求你了…”
“姐姐…求你了…别拒绝我呀…”
“好紧…姐姐好紧…好像舍不得我…”
“好厉害…会自己包裹上来…”
“已经到了吗…我还没有…等等我呀…”
“再做一次吧…”
混沌间,她一时觉得自己或许不该招惹这孩子,一时觉得自己像是掘到了世间罕见的宝藏。
等池恩恋恋不舍从殷阎身体里离开时,鸡巴依旧往上翘着。
青筋嶙峋,颜色成了深深的玫红——龟头充血兴奋,这时候亮晶晶的,还有前液不住从马眼往外涌。
结束单纯是因为没有更多避孕套了——殷阎本没想那么多,就只是抓了几个,谁知道池恩一晚上能直接用完。
殷阎招惹他本是想要自己发泄的,到头来却好像是角色互换一般。
如果让殷阎控制节奏,一个半小时之前她就会喊停——这孩子好像是把前二十年积蓄的欲望全部发泄在自己身体里了。
档案室的没锁的矮柜被两人撞开,伴着哐当一声巨响,文件散了一地,落在池恩脚边。
殷阎没力气提醒他别踩到合同原件,甚至等意识完全回到大脑,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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