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我竟然是你分裂出来的第二人格,”她的手摸向了镜子里的自已,嘴角勾起了几丝嘲讽的微笑,“28岁的童婳,你知道吗?我最不喜欢去代替别人过她的生活了。”
整理完衣服,童婳这才下了楼。
大概是她起的太早,客厅静悄悄的,就连一向尽责的吴管家这个点都没有起床。
走出了大门后,童婳最先去的地方是老小区哪里。
笼罩在清晨的老小区,墙壁上斑驳又老旧,有好几个地方还点了墙漆,可却有一种独特的宁静。
童婳握在手中的钥匙轻巧地打开了门,她走了进去。
十年不见了,这这个屋子里的东西保存地完好无损,客厅里放着一只有点年代的黑白电视机,那是奶奶最喜欢的电视机,吃过晚饭后她会戴着老花眼镜看电视。
童婳一步一步地走了进去,看到了客厅里面摆放着的红木家具,散落在上面的毛线球,心再一次地疼了起来。
以前奶奶喜欢做在这里织毛衣,后来她年纪大了,眼睛花了后就不织毛衣,改成织手套了。
她会把织好的手套放在她的床边。
童婳一想到手套,就跑到自己的房间去,一眼就看到了放在床头柜的那双手套。
红黑相间,有点老气。
她慢慢地拿了起来,把手套放在她的脸颊边摩挲着。
物是人非。
前不久她还喝到奶奶亲手给她熬的鸡汤,可现在……
奶奶不在了……
她很想奶奶……
过了好一会儿,童婳擦干了不知不觉中落下来的眼泪,走了出去。
在她锁门的时候,嘴角轻轻地糯动了几下:“奶奶,再见。”
童婳按着记忆里的路线坐上了公交车,拐了好几个弯,走了好久才看到一家隐藏在繁华街头的早饭店。
这个点,摊前排队的人不是很多。
童婳排在了后面,过了一会儿,很快就轮到她了。
中年发福的老板一边用长筷子夹着油锅里的油条,一边头也不抬地询问:“要什么,在这里吃,还是打包?”
“一根油条,一碗咸豆浆,不打包,在这里吃。”
“好的,一碗咸豆浆在这里吃,”老板拿了一个碗把刚从油锅捞上来的油条递给了童婳,亲切地嘱咐:“注意别烫到手……”
声音忽然戛然而止。
“易太太,”仿佛像是遇见了好久不见的老朋友那样,老板刚才公式化的声音徒然拔高了,变得热情了不少:“真是好久不见啊,最近是不是在忙事情,你好久都没有来我们店里吃早饭了。”
童婳愣了愣。
然后她微笑着接过了热乎乎的油条,点头:“是啊,好久没来了。”
“孩子他妈,”老板回头朝着自已的妻子喊道,“给易太太的豆浆上面多放点葱花,她喜欢吃。”
葱花,她喜欢喝豆浆的时候放葱花,难得老板记住了她的口味,想必是28岁的童婳是常常来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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