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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内只有一盏幽黄的小灯还亮着,地毯被香水浸出一大片的湿痕。
时谨躺在地上,冷凝的眼瞳半掩着,只留出细密的长睫,瓷白的脸颊涌上情欲的粉,眉骨处有汗水滴下来,像是高潮后的疲累模样。
小机器球滚到他的脚边,“主人,您现在身体各项指标均高于正常值,是否拨通医院连线?”
ai的语气冷硬而平缓,极大程度上缓解了时谨的焦躁。
他艰难地回道,“不用。”
医院不会受理omega的发情症,只会将他交由政府军处理,把他当成犯人一样关在禁闭室,等待系统给他匹配能接受与他尽快成婚的alpha,再像野兽一样在禁闭室里做爱。
不能去医院。
时谨重复道,“不去……不要……唔……”
小机器球“嘀”了一声,表示收到指示。
在扫描一圈后又开口,“主人,您的三点钟方向有位alpha,信息素纯度超过99.5%,请问是否将他请进来?”
时谨吓得心脏骤停,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席渊送他的小机器球还有这个功能。
他揪紧了自己的领口,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不用。”
青年的神经紧绷着,太阳穴突突直跳,震得他眼角都抽疼起来。
他不知道这个机器球还有什么花招,只得咬着舌头保持清醒,没想到最难过的关不是情期汹涌的欲望,而是这只随时能点燃炸弹的破球。
半个小时后。
时谨的眼前一片模糊,他已经察觉不到周围的响动,全凭着直觉抵御着潜在的危险。
他不能让席渡发现自己到了情期,尤其还是在他打碎了“夏末麦田”的情况下。
他害怕席渡误会自己对他有见不得人的心思。
“唔啊……”
青年蜷起上身,发出一声甜腻到极致的呻吟。
那声音像撒了勾子,勾得人心尖发颤,让人想将声音的主人压在身下狠狠肏弄,肏得他浪叫不止。
席渡站在门外深吸了一口气。
他没使用自己权限打开卧室门,但是小机器人已经给他开了一道缝隙,让他能看清里面的情形。
卧房内满是麦田的香气,热切又温暖,把室内的温度都拔高了几个度。
是他的信息素。
时谨买的是他的信息素!
席渡被突如其来的惊喜砸中,好一会才缓过神。
跨下的欲根硬到胀痛,示意他往前走,既然时谨能选择他的信息素味道来渡过情期,是不是证明他对他是有好感的?
转瞬间他又停住,收回了脚步,是自己的欲孽作祟,他和时谨根本就没有到那个地步。
他心知肚明。
“嗯……不要……进来……”
时谨已经失去对环境的感知,只凭自己的感觉来抚慰想被肏弄的身体。
他和席渡的关系刚刚缓和,不能让他误会自己对他有想法,自己身为他的嫂嫂,对小自己四岁的弟弟有觊觎之心,怎么说都不是件体面的事情。
更何况不用看他都能想象自己有多么狼狈,女穴汩汩冒着淫水,裆部如同失禁。
太难为情了。
他不想被席渡看见自己如此丢人的模样。
“嗯唔……”
青年眉头紧皱,解开自己的睡衣,手指来回揉着胸前的蓓蕊,新雪落梅的味道在屋内弥漫。
冷冽的甜香被夏末麦田的味道覆盖,融得只剩下甜腻的汁水。
他像是在岸上扑腾的一尾鱼,招摇得向席渡展示着自己鲜美的肉质,只要随手一捞,就能带回家煎炸烹煮。
“……痒。”
时谨想脱下自己的长裤,却怎么也折腾不下来,湿透的真丝面料贴在他的大腿上,勾勒出流畅的线条。
席渡吐出一口浊气,按照理智而言,他应该立刻出去,可脚却像是生了根,不由他使唤。
金边眼镜的边框折射出浅金的光芒,桃花眼底暗沉一片。
“唔嗯……”
时谨躺在地上呻吟着褪下了睡裤,肉棒高举着吐出白浊,底下的花缝肥美如山丘,竟是骆驼趾的形状,花缝的白肉挤成一团,光是露出来的一点粉肉就叫人血脉泵张。
席渡停止了呼吸,性器比以往更加坚挺,硕大的欲根团在睡裤里,昂扬着如高耸的山峰。
以往所有的梦境都有了实质,原来青年的身体比他想象得还要美,小腹平坦,花唇娇嫩,连肉棒也是笔直可爱的,和自己丑陋狰狞的性器一点儿也不一样。
时谨小幅度挪动了下身体,让自己平躺在地毯上。
修长的手指拂开肉棒,颤抖着去摸自己的肉缝,两瓣肉被黏湿的热液粘在一起,费了他一番工夫才勉强分开,淋湿的淫水就从逼缝中流了出来,顺着浑圆的臀肉往地毯上流。
粉嫩的小肉逼一张一合,像是等待投食的小嘴,饥渴地流着淫水。
', ' ')('色情又淫荡。
席渡几乎要盯出血来。
时谨已经完全沉浸在自慰带来的快感之间,修长的指节模拟着性器在自己的小花穴里面进出,掏出更多的淫液来。
他紧咬着牙关,一只手揉着自己硬肿的小肉蒂,另一只手在花穴内敏感的凸起上来回摩擦。
“嗯唔……”
青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花穴要被烧穿了,里面全是酸热的汪洋。
他太久没经历过性事,久旱的小肉逼几乎是在他伸进手指的瞬间就互相磨起来,互相挤压出鲜嫩的汁液。
要崩溃了唔。
时谨难受极了,两条修长的腿紧夹着,来回蹭着,喉间呻吟不断。
脑海中混乱成一团,小穴好饿。
他休息了一小会儿,又开始玩自己的小穴,几分钟后,竟是把自己玩出了水声。
咕叽咕叽的声音响了好一会儿,时谨终于达到了短暂的高潮。
席渡长长吐出了一口浊气,镜片下的瞳仁晦暗不明。
他合上门鼻间还残留着时谨信息素的味道,融雪的气息刻在他的脑海里,光是想象就能让他想自已动手来一次。
自己是个正常alpha,第一次还能凭着自制硬将自己拖出房间,要是再来第二次,他真不一定能忍得住。
时谨躺在地板上,几乎是全身赤裸,裤子堆在脚踝处,衣领大开着露出粉果。
朦胧中他好像听见门扇关动的声音,又好像是他的错觉。
小机器球的声音也没有了。
席渡回到客房,拿出被自己用信息素浸染过的衣服,没想到在这时派上了用场。
按青年的情形来看,他的情期不是仿信息素香水能挨过去的,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不会照顾自己。
他再次走到卧室门外,对时谨说道,“嫂嫂,明天我再把糖拿给你,今晚临时有事要出门,还有点脏衣服,嫂嫂也帮我洗了吧。”
刚高潮过的时谨神思清明了些许,回了句好。
他吐了口气,席渡不在,那他就不用多担心了。
紧绷的身体得到放松,任由情欲将他淹没。
时谨脱去了仅剩的衣物,手指在阴蒂上重重地按压着,每按一下,他就抽搐一下,另一只手依旧在花穴里作乱,等抽出来后,手上已经全是滑腻的淫水。
热。
不同于炎夏酷暑由外到内的热,而是一种由内向外的热。
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座火山,情欲把他的脏器融成了岩浆,连呼出的热气都能烫伤他的肌肤。
为什么还没有结束?
信息素香水远远不够缓解他的饥渴,想被标记,被插入,被狠狠贯穿。
还好席渡不在,不然他可能会像没有理智的野兽,爬到他的脚底求他肏干。
青年的身上布满晶莹的汗水,嘴唇微微颤抖,偶尔才能听见他吐出两声难耐的呻吟。
还是热。
他将自己的全身喷上龙舌兰,浓烈的酒香四泄。
还不够。
……
席渡坐在别墅外的台阶上,金边眼镜在路灯的照射下反着光。
他其实不喜欢戴眼镜,但据说这样能显得成熟一点,他就戴了,后来再也没脱下来。
头顶星空浪漫,他无心欣赏,脑海中全是时谨发情的模样。
青年褪去日常的冷硬,嘴唇微张着,露出粉嫩的舌尖,低喘着诱惑人去品尝。
只要他现在进去,就可以标记他,标记在心里藏了五年的人。
谁能抵挡这样的诱惑?
席渡以为自己做不到,实际他比想像中做得还要好。
他不希望他和时谨是这样的开始,始于一场完全遵循生理本能的性爱和标记。
-
别墅内的卧房依旧亮着灯。
时谨打开房门,拿过席渡留下的睡衣抱在怀里。
阳光晒过麦场,将他的躁动悉数安抚。
他在情期的拆磨下,终于感受到钟温年说的极致温柔,好似能触碰到信息素主人的柔软心脏。
“席渡。”
时谨喃喃。
他好似知道自己可能挨不过情期,体贴在将衣物放在门边,又知道他的担忧,半夜推说有事要出门。
和席渊一点也不像。
次日清晨,时谨终于渡过情期,席渡也在这个时候回了家。
席渡站在玄关处,对着正在喝水的时谨说道,“今天就别去上班了,请个假吧。”
时谨看了他一眼,青年比他这个一夜没睡的人还要憔悴,眼底全是青黑。
他不是窥探人隐私的性格,所以什么都没问。
席渡:“等一下我再给你做早餐。”
时谨迟疑了一下,“不用了,你先休息,我随便吃点就行。”
青年嘴角扬起笑容,桃花眼弯成多情的弧度。
“嫂嫂还怕我
', ' ')('累着啊,我今天调休,做个早餐而已,不费事。”
时谨:“好,我等你。”
席渡朝他抛了个媚眼,“嫂嫂真乖。”
时谨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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