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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谨被麦田香气包裹,全身的细胞依赖着在他身上肏弄的alpha,何况是在高潮数次后,席渡的肉棒卡在他的身体里的时候。
腺牙凿开了生殖腔的小孔,酸慰又渴望的感觉折腾着时谨的神经,想让席渡的肉棒肏进去,撑开他骚痒的的媚肉,狠狠地捣进他的淫穴。
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同席渡做爱就已经突破了他的心里防线,何况是怀上他的孩子。
他抠着自己的手掌,让自己保持短暂的清醒。
要是他怀上席渡的孩子,系统就会强制他和席渡结婚,席渡会和他绑在一起,直到小孩出生,才有机会再觅对象。
席渡美好的一生才没刚刚开始,不能毁在他身上。
时谨跪趴在小床上,挺翘浑圆的臀肉被青年拍得通红,交合处溢出白沫,遮住了被肏到软烂的媚肉。
他被席渡肏得不停往前倾,腰肢却被他禁锢在手里,那截白雪一样的腰被青年握着,轻轻一捏就是青紫的於痕。
“……不要。”
席渡飞速肏着青年高热窒息的小穴,肉棒快得只剩下残影。
他第一次恨和时谨在一起的时光如此慢,要是他能半分钟内肏开那处湿滑的秘地,再强制和时谨成结,就算时谨不想要也无可奈何。
那些在内心深处阴暗滋长的欲望,让青年的性器更加硬挺,肏大他的肚子,他就永远是他的了。
不会和别人出去约会,也不再可能和别人结婚。
时谨被捅到了胃,娇嫩的小穴被青年摩擦得几乎要起火,辣辣地疼。
他呜咽吐出红舌,被迫流出口涎,眼泪滴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青年脸上布满了情欲的潮红,一副被肏坏了的模样。
席渡还在用腺牙捣着生殖腔,那里对他有着无限的诱惑,耳畔像是有魔鬼对他低语,只要肏开它,五年的期待都会成真,那些潜藏在心的暗恋,不能见光的渴望都会有结果。
又肏了数十下后,他发现时谨没了声音,赶紧停下了动作。
他把青年抱在怀里,才知道他泪痕湿了满脸。
他跪在青年的身后,脑袋贴着青年肩窝,像只无助的小狗。
“为什么不要?”
时谨已经被席渡的动作弄得思绪迟钝,好半晌才回答。
“不能怀。”
席渡闷闷地在青年肩上咬了一口,委屈地收回肉棒上的腺牙,又在刚才咬过的腺体处舔了舔。
“嗯。”
就算时谨只拿他泄欲,也比之前两不相见要好。
他有耐心,等得起。
时谨提着的心放松下去,扭着腰讨好地含了含青年的肉棒。
席渡“唔”了一声,手指没收住力道,在青年白雪堆成的腰上箍了下,十个指头压在软腰上的印痕触目惊心。
他立起身,心疼地揉了揉青年的腰肢,贴在青年的耳边吹气。
“……嫂嫂,我今天刚开荤,你这样诱惑我,我怕明天都下不来床。”
时谨没想到这是席渡之前没有过性经历,难道他和那些omega都没有亲热到最后一步吗?
他第一反应是青年在骗他,可他又不是他的那些omega情人,拿这事骗他没什么好处。
转念又想难怪青年如此横冲直撞,想肏他的生殖腔。
时谨呜咽着,为这事感到隐秘的欢喜,又有点自责。
如果不是他被注射了针剂,也不会扯着席渡欢爱。
很快他就没空多想了,青年虽收了腺牙,可肉棒却还恋恋不舍地往他的小孔上磨,没完没了。
“慢一点……嗯……”
他像是被席渡按在身下的雌兽,湿穴要被肏烂了还不放过他。
席渡爽得直抽气,“慢不了,嫂嫂。”
青年的小穴生得浅,黏湿的肉壁还没完全吃透他的性器,前端的马眼就已经顶到了头,媚肉涌上来,吸着他敏感的神经。
嘶。
他拧着肉棒往前夯了夯,势必要叫青年的小穴将他的性器吞到底。
粉红的小口强撑着吞吐他的肉棒,下方也随着吞吐的动作流出白浊,还没停留半秒就被他撞得四处飞溅。
席渡看着交合处,紫红色的肉棒在粉穴里进进出出,异常色情。
“嗯。”
时谨被肏得脚背也弓起,脚趾蜷缩着,无力地承受着青年的欲望。
他的软穴本来就湿,尤其还在听着青年低喘的情况下,更是涌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液,将席渡的肉棒热乎乎地包裹在穴里。
席渡喘得更来劲,“呼,嫂嫂里面流了好多水,好湿啊……”
他摸着青年透出薄汗的背,肉棒恶劣地怼弄着青年湿软滑嫩的小穴,挤出丰沛多汁的淫液来。
时谨根本挡不住席渡这么不要脸皮的逗弄,脸上的红霞就没褪下去过。
“别说了……唔……嗯……”
', ' ')('席渡将他抱起来压在医用舱的显示台顶弄,一下比一下入得狠,一下比一下肏得深。
直肏得时谨腿脚抽搐,下身流下失禁的水液。
时谨咬着唇,窘迫地流下眼泪。
太丢人了。
水液的骚气混在汗液的气息里,混在信息素的味道里,其实一点儿也不明显,可当那水顺着腿根蜿蜒到脚踝时,他还是崩溃了。
席渡掰过他的身体,吻掉他的眼泪。
“……其实我也不差的。”
他心痛成一团,像是有软刀子在搅他的心脏,就算他信息素不及哥哥,可别的硬件一点儿也不差,为什么他要哭啊。
青年抽出肉棒,抱着时谨,脑袋窝在他的肩上,拍着他的背。
从席渡住进他家以来,脸上都是挂着笑,没有像现在这样揪心痛苦的时候,语气压得低低的,竭力维持着体面,可到底是少年心性,又没经历过锤炼,在面上一览无余。
时谨总觉得有些东西似乎不受控制了,如果只是被他引诱所以忍不住的炮友,席渡不至于难受成这样。
他突然有种可怕的猜想,五年前席渡正好18岁,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能让席渡隐忍顾及不追求的对象,有没有可能是自己?
他脑海中这样想,嘴唇已经先他一步封住青年微软的唇瓣,将青年扑到了床上。
几分钟后,时谨松开青年的嘴唇,“不是因为这个。”
一切好似都不受他的掌控。
时谨掰开自己的小穴,坐在青年的肉棒上,缓缓往下沉。
好大。
他躺着承受的时候还没觉得,坐在上方才真切地触到肉棒的宽度,一只手都握不住。
席渡喘着粗气,握着青年的腰往下压,“唔……不是因为哥哥,那是因为什么?”
时谨没想到席渡突然来这一出,调整好的节奏被他全部打乱,本就酸软的小穴更是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席渡被吸得青筋直冒,冷汗直流。
他可耐不住时谨这么慢吞吞的样子,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对着青年的小骚穴就是一顿狂捣。
“那是什么?”
时谨脸红成一团,就是不说话。
席渡回忆了下当时的情况,对着青年调侃道,“嫂嫂是被我肏尿了,害羞了是不是?”
时谨转开脸不理他了。
席渡拽着他的腿,舔了下他的脚踝,“嫂嫂羞什么?”
黏湿的津液在脚踝处流动,让时谨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还没适应,就听席渡说道,“多肏几次就不羞了。”
……
又过了几十分钟,时谨的小穴已经不堪重负了,席渡才憋着射精的欲望,疾风骤雨一样捅着青年的小肉逼。
时谨高潮了数次,青年才将浓精灌满他的小腹,烫得他又抽搐了两下,脑海中白光一闪,再次到达高潮。
席渡抱着青年,心里为那些精液可惜着,要是射在生殖腔里,现在时谨的肚子里说不定就有他的宝宝了。
青年终于扛不住,累昏了过去。
席渡给他清洗好后,将他留在了医疗舱。
刑警官见席渡神清气爽地出来,就猜到了他和时谨说不定有奸情,难怪这么紧张时谨的安危。
时谨也真有本事,先是搞到了席上将,现在连他的弟弟也不放过,真是得罪不起。
席渡眼风也没留给他,让他走人,自己去医院验报告。
白助没想到席渡这个时候了还往医院跑,不仅跑,他还做法用伤情检测,这个一般是omega被侵犯时才会做的,基本就是个摆设,很少有omega会状告alpha强奸。
他看着席渡,没想到昔日舍友竟然会遭遇如此不幸的事情。
“看开点,有什么能帮忙的随时叫我。”
席渡瞥了他一眼,又收回视线盯着报告的出纸口。
“我真怀疑你是怎么考进帝国中央医学院的。”
他像是被强迫的样子?
白助:“那你打印这个干嘛?”
席渡:“证实我是第一次,免得有人不认账,我是个很保守的人。”
白助翻了一个白眼,这是他在世纪里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席渡,保守,哈?
白助盯着席渡拿报告的手,这时他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你色诱了心上人,还让他对你负责?”
席渡点头。
白助:“你好无耻啊!”
席渡用报告拍了下他的头,“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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